萧靖润身上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他的目光如同危险的陷阱,圈禁着她,让她逃无可逃。
“你要做什么?”
萧靖润盯着眼前的猎物,一步步的,缓慢的,带着强烈压迫感的朝她走来,他成功地看到了她眼中的害怕。一如很多年之前,那个瘦小的,脏兮兮的小女孩。
眼中怕物。萧靖润双手放在后脑勺上,乖乖受擒!
“我要和其他女人结婚了,你不觉得你的表现有点太失常了吗?”
萧靖润一句话就止住了颜杏儿的哭泣声,她抬起红肿的眸子,水意朦胧的盯着他,她的唇被他吻肿了,嘴角有血渍,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
叮咚……
“靖润,你不是我亲生儿子,你的亲生父亲叫赵昀。你还有一个孪生的哥哥。”
血涌出来,触目惊心。
他寻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饰他的醋火。
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恨,那么浓,那么深。
“谢谢萧先生的好意。不过,萧先生要结婚了,如果让萧太太知道我住在你那里,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给我!”
她缓慢而艰难的走向了门口,血流了一路。
“不是!”
颜杏儿扑过来,挠他的脸,捶打他,“我的宝宝要是没有了,我就和你拼命!”
他操了个女人,操出血来了。
他很轻易的制止了她的攻击,鄙夷道:“颜杏儿,你认为你有那个本事吗?你现在有什么?身无分文,丧家之犬!”
颜杏儿看了看紧锁的门,又看了看萧靖润,他是摆明了不放过她。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他如果受了气不发出来,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是不是男人?”
他再也不会这么蠢!
她慢慢的走过去,在他的身边站定,萧靖润黑眸冰冷,直勾勾的盯着她。她不敢看那双让她心慌意乱的眼睛,扭开头,伸出手去模他裤兜里的钥匙,因为心情着急,她抓住一个东西就往外面拽,手中的东西在她的手中慢慢变硬,慢慢变大,她突然明白,她抓住的是什么。
“不!她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她!”
他的手背勾勒着她的面部轮廓,阴森恐怖的说道:“我讨厌你肚子里的小野*种,我想让他消失掉!”
“狡猾的女人!”
她不想死!
“是!孩子是戴维的!”
“哪里不小心,我看你抓的很准,哦?”尾音高高的上扬,尽是对她的戏弄和嘲讽,“他有反应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萧靖润笑了起来,“你说过你爱我的。”
一句气话罢了,颜杏儿没想到他早就给她定了罪。
“你会伤到宝宝的!”
身体的契合,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她的泪水,她的哭求……最后的最后,她呜咽颤抖,他觉得索然无味,抽身而出。
“是。”
车子刚刚停稳,警察就举着枪让他出来。
“那是谁的血?你和人打架了?”
“不知道。”
“我绝对饶不了你!”
萧靖润看的热血沸腾,想要扑上去,狠狠的蹂躏一番。
萧靖润上了车,安安还没有上来,他就开车跑了,气的安安在原地跳脚。
“你不要碰我!”
想要松手,已经晚了。
“她怎么样了?”
车子饶了很远的路,最后还是开回了查理斯的住处,卧室里还亮着灯,他却失了上去的勇气。
颜杏儿看着萧靖润,语气有点冷,“你是不是想要我跪下来求你不要离开我?或者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萧先生想要享齐人之福,一边和其他女人结婚,一边还要和我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还是不忍,他说道:“跟我回去!”
心中有愧意,他张了张嘴,想要说对不起,话在喉咙里几个打转,还是咽了回去。
木耳边杏底碎花的裙子,纯手绘的碎花图案,充满了艺术气息,清雅甜美,领口的木耳边装饰本身就充满甜美性感,经典又优雅。
“你打我做什么?”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他吐了一口,竟然吐出了血来。
“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虐待你?你有没有受伤?血?”安安看到他身上的血,惊了起来。
“维尔……”
钥匙碰撞的声音,萧靖润站了起来,晃动着手中的钥匙,笑了起来,“钥匙在我这里呢!”
她急切的解释,害怕他的过激行为会伤到到宝宝。
萧靖润捂住胯部,狼狈的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因为极度的痛楚,他的脸部表情狰狞,配上那滔天怒火的红眸,表情颇为骇人。
她掩嘴哭起来,只觉越哭越委屈,缓缓滑下去,蹲在地上。
“萧靖润,孩子不是你的!”
“不是让你拿钥匙吗?你怎么……”
“所以呢?”
“颜杏儿,你总算是承认了!”
有生之年,唯一的一次心动,他却被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残忍的戏弄,背叛,欺骗!
“靖润,你妈是被那个叫梅茹的女人害死的。要不是那个践人勾*引你爸爸,你爸爸就不会和你妈妈离婚,你妈妈也不会自杀!”
“你做过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被背叛的愤怒击溃了他,他如同一个没有人性的禽**兽,蹂**躏着,摧毁着,报复着,宣泄着心中的愤怒、嫉妒,醋意,还有悲伤。
他不后悔杀死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他只后悔……
“哥,我怀了你的孩子。”
“她不是小野&&种,她是你的,她真的是你的孩子。”
“我给萧太太打电话。”
“随你!”
“我哪里对你不好?你要这么对待我?”
“我不想死!”她说完,朝门口冲去,门被反锁死,钥匙在萧靖润的手中,她根本就打不开门。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颜杏儿,你故意的是吗?”
萧靖润开门离开。
骗他去做亲子鉴定,等到孩子生下来,他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
“我就是要搞掉这个小野*种!”
“我送你去医院!”
“你压到宝宝了。”
他霸道的闯进来,将她的身体贯*穿,几乎没有停留的,他狂野而又充满了力量的玩**弄她的身&7体。
她的一句话,浇灭他身体的热度。
“远水解决不了近渴。”
安安叉着腰用中文将警察骂了个狗血喷头,见到她,依然是梨花带雨。
回答他的是查理斯重重的拳头,他没有防备,被查理斯打倒在地上。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萧靖润则站在另一边,居高临下望着蹲在地上的她,双目冰冷,眉峰拧紧。
“颜杏儿!”他咬牙切齿的喊她的名字。
“萧先生?”萧靖润挑眉看着她,“你想让我喊你颜小姐吗?”
她委屈起来,“我爱你,你不稀罕,好,我不爱你总行了吧。我住在这里,你怕我勾*引你的好朋友,我走便是,你为什么又不让我走?你到底想我怎样?”
“因为你是梅茹的女儿!”
“孩子不是你的,是戴维的!”
“儿子,你爸爸不要我们了。……儿子,妈妈该怎么办?”
可惜,她并不领情。
“查理斯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准你伤害他!”
“哥,我要这个孩子,我要这个孩子,我求求你,不要伤害她。我要她,我要她啊。呜呜……”
她尽量的弓起身子,抗拒着他的侵入,保护着肚子里的宝宝。
“我怎么了?”
他一个翻身压了下来,他又高又大,身体的整个重量都落到她的身上,她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屈膝,毫不留情的踹向他的胯部,他闷哼一声方松开了手。
困惑的眸子里划过一丝了然,她紧咬着下唇,眼中泪光闪闪,良久她才从床上起来,当着他的面月兑上的睡衣,拿起放在床头凳上的裙子穿上。
“你如果愿意,自然是再好不过。”
她努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萧靖润却按的死死的,根本就不给她机会,她的额头上急出了汗,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到底想我怎样?”
萧靖润好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按照过往对他的了解,颜杏儿知道这是他准备发怒的前兆,果然,他冷冷地告诉她,
萧靖润想了想,明白了查理斯所指,笑了起来,他恶劣的说道:“我和她又不是第一次做那种事情,你激动什么?还是,你无法忍受她和我的关系?查理斯,那个女人被很多男人睡过,我fuck她的时候,她还不是处**女。你如果吃醋,那还不得被醋酸死。”
萧靖润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中抓着那个还在张大的东西,她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zVXC。
萧靖润以为自己会在警察局呆一夜,才过了两个小时,他的律师就来了,来的还有安安。
楼上下来一个男人,接着灯光,萧靖润认出来是查理斯,他也下了车,想要知道颜杏儿怎么样了。
颜杏儿后退一步,和他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她大口的喘息着,目光中露出了害怕之色,“我不是故意的!”
后视镜里,警察鸣笛让他停车,他却将车子开的飞快。
她挣扎着起身,他过去扶她,却被他推开,“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的身下流了一滩的血,他幽邃的眸,划过一抹心疼,却只能站在那,安静看着她哭泣的脸庞。
“送我去医院做什么?看我的宝宝是不是被你杀死了?”
“是!妈妈逼我去美国请萧靖润回来的时候,我早就算计好了。她如此逼迫我,我就将计就计,利用萧靖润一步步的把妈妈送进牢里去。”
“那就要看她够不够命大了!
“……”
“颜杏儿,你真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天下的男人就都为你着迷了?我不是戴维,我也不是查理斯!”
“你去哪里?”
“萧靖润,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对不对?这么轻易就让我爱上你了?我告诉你,不是你很厉害,是我太下*贱。”她自我轻贱的说道:“我下*贱才会爱上你。”
萧靖润将钥匙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然后他往床上大大的一趟,逗弄着她,“想要?那就自己过来拿。”
萧靖润冲上来,扼住了她的脖子,他下手毫不留情,是真的动了念头想要杀了他的。
前面停着三辆警车,还设了路障,后面还追着两辆警车,萧靖润没有路了,他缓缓的将车子停了下来。
“你如果不放心,我走便是了!”
颜杏儿呼吸困难,大脑因为缺氧而快要濒临于混沌的状态,肚子里的首次的胎动,唤起了她求生的意念,她混沌的眸子陡然变得清明!
“维尔。”
“你不是想要保住这个孽种吗?不去医院,这个小孽种就保不住了。”
“你为什么这么欺负我?”
凌晨时分,她一个漂亮的女人独自在街上游荡,碰到瘾君子或者酒鬼,萧靖润能够想象到她的处境。
“是!”
他的身上有她的血,他身上属于她的血的气味,让他心烦气躁,他上了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狂飙,直到将巡逻的警察引了过来。
“我不小心的。”她极力辩解。
哎……
“不是我的血。”
留了那么多的血,那个小孽种应该是保不住了吧。
“所以,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对不对?你故意让我误会你也喜欢我,你故意让我爱上你,就是想看看我被你甩了,哭泣流泪的样子对不对?……萧靖润,我如愿以偿了,我很难过,很伤心,这里……”她捶了捶自己的胸口,“这里,很疼,很疼。”
查理斯直直的朝他走了过来,他没有看到查理斯那冷峻的脸,还有他眼中的愤怒。
……
门已经被她锁死,她好像忘记了,用力地开着门。萧靖润看不下去,走过去,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维尔,你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你就是男人了?”萧靖润站起来,继续说道:“一个婊*子吧了,只有你会把她当做一个宝,一见钟情。查理斯,你的眼光不过如此。”
查理斯用哪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从来都不曾认识过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