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萨男子,二十四岁!十两!”奴隶贩子竖起一根手指。
“十一两!”花无缺第一个喊价。
所有目光又齐刷刷投向她,她坚定的竖起一根手指。
“十二两!”有人像开玩笑似的跟着喊。
“十三两!”又有人喊。
每有人加一两的价,花无缺就恶狠狠的看向对方。
等加到十八两时,花无缺有些急了,再加下去,她带的银子就不够了!
“十八两!十八两!还有人叫价没!”奴隶贩子扫视着下面的人。
咬咬牙,花无缺也豁出去自己这张脸了,“十八两一百文!”
人群里发出哈哈的大笑声,所有人都嘲笑起花无缺的抠门。
耿有财捂着脸躲在一旁不敢看自己的女儿,他也觉得很丢脸。
“十九两!”又有人跟着喊价。
混蛋!你着急要这个男人作什么!花无缺又一记眼刀扫过去,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人,但她真是恨不得一眼刀砍死对方!
犹豫着要不要喊二十两时,台上那名待卖的奴隶突然朝奴隶贩子说了几句什么,那奴隶贩子点点头,手里的马鞭指向花无缺的方向喊道:“那位公子,二十两把这名蒙萨男奴卖给你,买不买?”
“买!买!”花无缺激动得跳起来,她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奴隶贩子点点头,让手下牵着那名蒙萨男子下了台子,花无缺也不管自己老爹跟不跟得上就挤到了楼梯口。
“这位公子,跟我到府衙文书处做个登记吧。”牵着男奴的汉子道。
“哎哎,好!”花无缺紧紧跟着他们挤过人群朝临时的奴隶买卖文书处走去。
到了文书处看到前面有两个刚买了奴隶的人在做记录,另外一个正在等着给奴隶烙府印。
府印即奴隶最初被买卖地的印烙,若是被主人转卖到他处,则要重新到府衙登记再烙上当地的府印。
凄厉的惨叫声过后,被红红烙铁烫压过肌肤的男奴堆倒在地上,他的主人捂着鼻子站在远处。
“买主姓名!”做登记的书记官低头例行公事地问道。
“花无缺。”花无缺忙报上姓名。
“做什么的……花无缺?”书记官抬起头来,漂亮的丹凤眼闪了闪,“花姑……花老板?”钱墨璇的黑眸里写满了惊讶。
“啊,是钱把总?”花无缺也一眼认出了这名书记官,正是经常去她家买米面的把总钱墨璇!
看一眼花无缺身旁的奴隶,钱墨璇有些诧异,“花老板您买男奴?”
“啊,哈哈。”花无缺讪笑了两声,“我大哥腰受伤了,我家缺个扛米扛面的伙计,雇人又太贵了,不如一劳永逸买个男奴回去。”多亏这个时代有奴隶交易啊。
低头看了一遍奴隶贩子呈上来的关于奴隶出处的印鉴单子,钱墨璇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名奴隶是他国的战俘,非军职,文书上说是边境老百姓……”
“老百姓好啊!老百姓好!”花无缺真觉得自己是拣了块宝,竟然买到了不危险的奴隶,太好了!
“可是……”钱墨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抬眼看着那名胡子盖去大半张脸的男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白的奴隶出现在这里了。”——
男猪角!!男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