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赫连鹰不顾嘴角和眼睛上的扯痛仰头笑起来。
他真是被这个小女人给打败了!她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经常语不惊人死不休!
赫连鹰的身子还压在花无缺身上,他这么一爽朗的大笑,胸膛震动压得花无缺直咳!
一只小手拍打着他的手臂让他去做事,她是在勾搭他吗?他经常这样想!
他会喜欢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女人吗?她似乎不是他过往喜欢的女人类型!
这种症状他越来越熟悉了,每当有这种不适的反应时,多是与那三个月的记忆有关!
花无缺暗暗松了口气,若是真的讨论他是不是“无能”的问题,恐怕都会很尴尬!
花无缺仿佛心脏被人钳制住一样,惊喘了一声,又羞又恼地道:“你……你说不占有我,却要做不知羞耻的事,莫非……莫非……啊……莫非你不但因重病失忆,还变得无能了吗?!”
赫连鹰不屑地撇嘴一笑,“侯爷?只听说过王公将相都围绕在皇帝身边,住在都城里,你说的那位侯爷还真是独特!不但住在小小的边境镇子里,还喜欢上老百姓家的闺女!”嘴巴上满满是不相信,但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了一下!
也许只是他无意识的呼唤,他根本没有想起来吧?甚至都没发现自己说了那两个禁忌的字!
“干……干得好,春儿……”花无缺喘息地夸赞小婢女,染着血的脸上扯起一抹笑,朝春儿竖起拇指。
看来,在床上必须堵上这个女人的嘴,不然她真的会让男人不举!
为什么他会相信她的信口雌黄?她也许只是在打肿脸充胖子!但他该死的就是相信!而且仿佛知道那就是事实!
“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花无缺望着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轻声地问。
看他手指在嘴角上滑动,花无缺不自觉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伤处,脸蛋更加红了。
花无缺的唇齿被他用舌尖顶开,舌头探进她的小嘴里后不停的翻搅着里面的津液,逮到她的丁香she后引诱进自己的嘴里,然后狠狠吸住!
可把她抱在怀里,她小小的身子却像有无穷的力量传递给他,让他不再因为失忆而苦闷,心安的等待她一层层揭开记忆的重纱!
“你……你这个人怎么说话这么不知羞耻!”就算她是来自思想开放时代的一抹幽魂,对这样的话题也是感到羞怯的啊!
他的痛苦看在她的眼里,痛在她的心里,多大的气也消了。
她也挺佩服自己在那种一触即发的情况下也能说出泼冷水的话!赵铃儿说过,花无缺不解风情到了极点,不然不可能和赫连鹰两情相悦后还是个黄花大姑娘,更不可能与钱墨璇认识三年了还没成为他的继室!
“钱把总!钱把总!”那抹娇小的身影朝远处一个人影走去,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似乎能看到他温和的笑容……
“我失忆时是不是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赫连鹰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
他们在花家米油铺时多少次经历过这样的激/情,他总是因为不想在一切未明的情况下要了她,总能及时的收手,弄得两个人都挺内伤、欲求不满!
赫连鹰咬紧牙关,努力聚集精神地瞪着低头的花无缺,她声音中的落寞丝丝渗入他的身体、钻进他的心里!不但头痛、心也痛了!
见赫连鹰的脸色变得苍白,握着椅子扶手的双手紧扣,花无缺明白他又“发作”了!
梦中未能纾解的疼痛再次涌上来,他埋首于花无缺香软的胸前,贪婪的吸入她的体香,隔着薄薄的小兜舌忝着她胸前的果实!
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参与到欺骗和隐瞒他的行列,也许赫连鹰就不会这么在意那三个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大家越是这么极力想掩盖那三个月,他就越想知道!
“那个……”花无缺尴尬地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刘嫂和春儿在外面听到动静,慌乱的跑进来,就看到赫连鹰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眼神涣散的在空中乱抓,身子努力想往前,花无缺则紧紧抱住他!
赫连鹰的黑眸像般缓缓滑过花无缺的娇颜、玉颈、美丽的锁骨、肚兜滑落后半遮半掩的贲起……
花无缺被赫连鹰掀翻在地,头撞到了桌角,顿时眼前金星乱舞!但她顾不得自己的疼,爬起来从后面用力抱住赫连鹰的腰!
他真是个调/情圣手!花无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双臂紧紧攀着他宽厚的肩膀,羞怯生涩的回应着他。
咚!闷闷的一声,赫连鹰强壮的身子先是一僵,然后失重的向前扑倒!
“赫……赫鹰……”花无缺意乱情迷的轻吟出声。
抬起眼帘怔怔地望着他,花无缺想开口问他是不是已经恢复了记忆!他突然对她这样,是不是……
“不要说没什么。”赫连鹰放下手懒懒地靠进椅子里,像只慵懒的大猫,“男人可能会对女人产生,但女人如果不是心在男人身上,绝对不会迎合他!方才在床上你的表现也挺火热的,难不成我和你……”
以身相许?赫连鹰的脸又变黑了!
甜头儿?花无缺羞得皮肤更红了!
“刘嫂!用棒子……快用棒子!”花无缺后背被赫连鹰狠狠的给了一拳,打得她要吐血!
冷着脸放下筷子,赫连鹰算是吃完了午饭。
妈呀!刘嫂腿一抖差点儿坐地上,因为赫连鹰仿佛感觉到了危险,猛的转头瞪着她!冲血的双眼像来自地府的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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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怕摔疼了他,勉强的用自己的体重往后拖了一下,最后也软倒在赫连鹰身上。
花无缺的血液都快逆流了!这个男人说话就不能含蓄点吗?非得床来床去的!
“花儿……”赫连鹰轻喃着花无缺的假名,心底那股抓不住任何东西的空虚感现在被她填得满满的!
“放开我!”赫连鹰嘶吼,“无缺,别去他那里!”
赫连鹰的手轻抚在自己嘴角的伤口上,他刚才在花无缺嘴上同样的位置咬了一口!气她竟然一再煞风景!
“乖,别急。”赫连鹰吻着花无缺颈上飞快跳动的脉搏哄着她,“你真软……无缺……”
刘嫂马上心神领会,跑出屋去,再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木棒,她绕到赫连鹰身后颤抖的举起了棒子……
“啊!”赫连鹰咆哮的跳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别过去!别去!”
赫连鹰的胸口猛的一揪,头又隐隐作痛!
“我哪有骗你!”花无缺气得鼓气腮帮,红红的脸蛋很是可爱,“你想不起来是你的问题!而且失去的记忆也不是一下子因为别人说了几件事就恢复的呀!若是……若是你能回去看看,也许就恢复记忆了!”坐在这里用嘴巴说,也只是想像,不如触景生情!
世间只听说过女人因为被男子相救,报恩的方式是以身相许,有愿为妻为妾的,也有愿不计名分的……那他是哪种?无论是哪种,对他来说都是种侮辱吧!
沉浸在热浪中的花无缺一愣,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因激/情冲昏了头脑,竟然听到赫连鹰叫她“无缺”?
“这是我爹、这是我大哥、这是我继妹、这是我弟弟。”清脆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听起来飘忽不定,“你不要以为我们家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其实我们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隐退江湖在此开个小店打发时间。”骗单纯小孩子的话!
两个都急促的喘息着、衣衫不整!
今天依然八千字——
“你说你是乌山镇一户米油铺子老板的女儿,无意中救了我,然后悉心照料……就这些吗?我在乌山镇呆了多久?又做了什么事?”赫连鹰将话题拉回那三个月。zVXC。
“然后你就在我们家的铺子里帮忙。”花无缺扭着衣角咕哝道。
走到赫连鹰面前,花无缺伸出一只纤手轻轻覆在他的大手上,柔声道:“别强迫自己,慢慢想,想不起来也无所谓的。”
“不……不可能!”赫连鹰的声音都在颤抖,头疼越来越厉害。
一句“无能”惹恼了赫连鹰,也使他满月复的烟销云散个彻底!
索性放下筷子也不吃了,花无缺让刘嫂和春儿撤掉饭菜。
也不催促花无缺快吃,赫连鹰喝完茶后起身去一旁坐下,阴冷的眼眸一直注视着花无缺的背影,令她食不下咽。子缺爽都。
“还有呢?”赫连鹰的黑眸终于再次瞥向花无缺,面无表情的问,“如果只是这些,那么用不上一百天吧?而且我听你说了之后也没有恢复记忆的征兆!那你让我租房、又付你一天十两的什么费,不是骗人吗?”
“你确定这些话说的是你自己?”赫连鹰嗤笑出声。
花无缺轻颤地挺起身子,双眼瞪得大大的,却什么也看不到!
站在椅子上举着木棒敲晕赫连鹰的春儿小脸苍白,眼睛瞪得极大!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思念像想利刃,过去的几个月里不停的剜着花无缺的心,直到再次相遇,她下定决心再也不要矜持!否则,真的永远分离时,她连这个男人都没得到!
“我还要对你做不知羞耻的事!”赫连鹰伸出手不客气的覆上去!
花无缺一阵慌乱,避开赫连鹰如炬的黑眸,“没……”
抚着被赫连鹰狠狠咬破的嘴角,花无缺欲哭无泪的垂着头。
花无缺垂下头,小手一遍又一遍抚弄着赫连鹰青筋毕露的大手,“没有,你没有喜欢上我,你只是想把我带上床而已。露水姻缘在你们这些高官大人的眼中稀松平常……”
赫连鹰伸出手拉开花无缺压住肚兜儿的手臂,让那片薄布片彻底飘落在一旁,双眼因自己看到的美景而火亮!
“咳咳!你干……干嘛啦!”想用笑声震死她吗?
“姑……姑娘!”刘嫂瞥到花无缺脸上的血,吓得尖叫,“您流血了!”
“赫鹰……”花无缺娇软的叫着赫连鹰,身子轻轻扭动,她在渴求着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他开始混乱,明明眼睛看着花儿,可眼前却出现一名面目模糊的女子,简单的发髻、朴素的罗裙……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却看不清她的脸!
赫连鹰的额上冷汗涔涔,黑眸微微涣散,但他的意识还很清醒,“你是说……我喜欢上了你?所以你……你来找我?”
“哼!其实为了你的颜面问题,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说!”花无缺撇撇嘴,决定不让赫连鹰占上风!“你为了报恩,又恋慕我的花容月貌、聪慧娴静……”
说出去多么丢人!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竟然想依赖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家,堂堂北燕将军竟然想要依赖一名普通百姓!
也许她是唯一肯告诉自己那三个月发生过什么的人,唯一不“欺骗”他的人,唯一愿意解除他痛苦的人,所以他像无助的孩子一样,竟然想要“依赖”她!
“是啊,是发生了点儿事。”花无缺气恼地转头瞪着赫连鹰,“你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了呢!”
他隐隐妒嫉那名“侯爷”,甚至丝毫不怀疑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怎么了?”赫连鹰见花无缺的双眼清明,方才的浑沌消失不见,弯起嘴角问她。
再次俯下头吻住花无缺,这次赫连鹰的吻温柔了许多,甚至夹带着浓浓的情/欲!
“你……你……”花无缺跳起来指着赫连鹰的鼻子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这个……这个死家奴!”
花无缺气得磨磨牙,高傲的昂起头,“当然了!我在我们乌山镇可是有名的美女、才女!还差一点儿当选秀女入宫呢!就连隐居在我们镇上的侯爷都暗恋我!”
梦境与现实重叠在一起,赫连鹰竟然分不清楚了!
好吧,是她失言了!她不该怀疑一个男人那方面的能力!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赫连鹰说得没有半点犹豫和疑惑!反正他就是想和这个女人巫山芸雨!“我不会占有你,但我想要些甜头儿!”他邪气地笑道。
埋首在她胸前的黑色头颅一顿,满室暧昧化为冰冷!
春儿连忙奉上饭后茶,还偷眼看了看因为嘴角疼,吃饭速度跟蜗牛一样的花无缺。
她不知道,若是单纯的失忆,赫连鹰不会每次一触及回忆就会反应这么痛苦,轻微头疼和往事回闪是会发生,但他现在是本人想要回忆起来,但孙世德给他的暗示却命令他排斥回忆!
明天继续。
感谢大家的理解,因为鸟儿的身体一直像老旧的破机器一样出故障,必须得精心点儿才能保证更新。
下个月鸟儿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