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兄!”看见黑袍男人的出现,公孙魅胤惊呼道。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回老家了吗?
沈凌几人更是一惊,忽然出现的黑袍男子给他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几个都是武学境界的强者,居然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到来。
沈凌的眉头轻皱,若是他没听错的话,他好像听见这个男人是唤做田心为娘子的吧?
田心上前走了一步,离开那股浑厚的男性气息,不爽的说道:“我不叫你来,你不也像跟屁虫一样跟来了吗?”语气十分不善,带着丝丝的冷意,她可没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的强大让她望尘莫及,他给的血灵玉她一直带着,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况且这血灵玉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是这却不能代表她会接受这个男人。
抬眼一瞧,这个男人依旧一身的黑袍,身材结实倾长,只是今日身后多了两个跟班。
两个跟班一黑一白,都是英俊的美男子,神识一扫,继而发现这两人的能力不在她之下,田心心中惊讶不已,这到底是什么世界,高手跟种豆子似的,一来一大把。
她来到这里才短短两日,身边就出现了这么多各种境界的高手。
黑白护法一板一眼的站在凤天歌的身后,嘴角隐隐憋着笑意,奈何凤天歌在此,又不好发作。
他们未来的尊主夫人胆子的确挺大的,敢这样毫不忌讳的说他们的尊主是跟屁虫。
凤天歌一派悠闲,对田心的话丝毫不以为意,懒懒的勾起唇角,邪魅的说道:“我说过要护你们母女一生,当然要跟着一些,你们要是又突然消失了,我上哪儿找去。”
而且这女人身边的桃花都挺多的,而且这几个男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充满了兴趣,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人骗了去,也不想田甜多一个爹爹。
若是让黑白护法二人知道尊主特意赶来花灯会的目的,担心的就是这些,还不惊讶不已。
公孙魅胤睁大了眼睛,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这母女两真是这家伙的妻子和孩子,而且他自己承认了,还承诺护她们一生。
这男人真是这女人的,望着眼前的这位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不由得,沈凌觉得心中有些不舒服,很是沉闷。
“我们会自己照顾自己,不用你多管闲事瞎操心。”
面对凤天歌的温柔,田心不屑的回道。
无论如何,她就是认为,男人是靠不住的东西,三心二意的,现在张口闭口护你一生,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变心要杀你全家了。所以,女儿由他一个人来照顾就行,不需要一个低等的男人来指手画脚的。
听见田心的不屑一顾,众人更是吃惊,岂会想到田心居然不买这位俊男的帐,还一脸的不屑。
夜筱衣姐弟二人心中猜测万分,看情况,面前这位英俊无比的男人和心儿姐有扯不清的关系呢?再看看男人那张俊美似仙的脸,觉得有些熟悉。
不知为何,在听见田心那句不买账的话之后,沈凌沉闷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田心心中翻滚不停,忽然,一只胖胖的粉女敕小手拉扯自己的衣袖,清脆稚女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娘亲,那个男人是谁啊?”
一眼触及到田甜疑惑的目光,田心很快的别过眼,心虚的说道:“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说话时,她心中一阵发虚,她不想承认这个男人,也不想自己的女儿认这个男人做爹,若是那个负心汉是个无能的弱者也就算了,她大不了送他几拳然后一脚踢飞,可是天不如人愿,对方不但不弱,还变态的强大,打都打不过,她真的很害怕对方把女儿无情的抢走,女儿是她的心头肉,心头宝,她不会让女儿离开自己的。
田甜歪着小脑袋,思索着娘亲的话,自从这个男人出现之后,娘亲就怪怪的。
吱吱和小叽跳上田甜的肩膀上,也是疑惑万分,这女人有问题!
没等田心再接着说下去,转眼间田甜的眼前出现了一张俊脸,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目光温和的注视着她,突然开口道:“小甜甜,我是你爹爹啊!”
此话一出,夜筱衣两姐弟一惊,不是吧,不是说不知道田甜的爹爹是谁吗,怎么突然跑出这么一个男人自称是田甜的爹爹啊,疑惑的双眼纷纷望向田心。
田心可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直接对女儿说出这种话,她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怎么办,女儿会怎么想呢?
田甜睁大了双眼,小嘴张成了0型,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自称是她爹爹的男人,小脑袋里滋溜溜的转着,千万个思绪瞬间闪过,顺出口的话居然是:“叔叔,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我爹都已经魂飞西天好多年了,别以为长得帅点就可以随便乱冒充我爹爹,我的爹爹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冒充的。”
一言已出,四下汗颜,这小大人说话还真是能气死的人,这样的小鬼,世上仅此一个,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田心心里一阵的感动,果然是她的好宝贝,事事顺着她,知道为娘亲着想,好孩子,真是好孩子,不枉她苦心栽培,苦心教导。
吱吱与小叽同时双眼凶狠的瞪向这份俊美不凡的男人,心中愤恨的道:坏女人说过,田甜的亲爹早就已经死了,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阿猫阿狗啊,小心我们用眼神杀死你!
看着自家尊主吃瘪,黑白护法可是最乐见其成的,时常受到老大的欺压,这情况他们是开心不过的了,偷偷的朝田甜竖起大拇指:小主子,就是这样,我们哥俩支持你,气死这个妖孽!
凤天歌不怒反笑,被自己的孩子说成这样,还咒自己魂飞西天了,是个人都会生气,不过他凤天歌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孩子如此的有个性,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
这父女俩也就是一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