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芙蒂蒂尽管还是觉得这样子有些不好,毕竟他们身上都还有伤在身,做剧烈的运动,恐怕会有问题吧。
可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阿肯那顿已经来到她的身边,拦腰将娜芙蒂蒂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紧接着他的大手便覆盖上来,再加上那火热的唇,炙热的吻,没多久娜芙蒂蒂就缴械投降了。
夜色中烛火摇晃,虽然天气还未到盛夏时分,可是娜芙蒂蒂还是在阿肯那顿炙热的吻下浑身像是发烧一般,热的难受。
阿肯那顿尽量小心的不去碰触娜芙蒂蒂的伤口,也尽量的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一些。看着身下的娜芙蒂蒂脸颊绯红,娇喘连连,阿肯那顿的心几乎要化成一滩水了。
苏比路里乌玛策马狂奔,夜风夹杂着沙漠中的沙粒砸在脸上,让他多少清醒了一点,可是一旦勒紧缰绳,马儿停下来的时候,脑海中就不自觉的蹦出阿肯那顿亲吻娜芙蒂蒂时候的画面,还有娜芙蒂蒂在阿肯那顿身下承欢的样子。
翻身下马,苏比路里乌玛在沙漠中狂奔了一段距离后,爆喝出来。狂吼之后,才像是累极了一般,躺倒在沙漠中。
月落日升,新的一天开始了,娜芙蒂蒂疲惫的睁开眼睛,昨晚她几乎一夜未眠。伸手模模身边,阿肯那顿竟然还在。
抬头看着阿肯那顿那一双桃花眼,娜芙蒂蒂再一次惊觉,阿肯那顿似乎变的又好看了许多呢。这样子一个风华万千的男子,为何竟会被雕塑成那个样子?
“醒了。”阿肯那顿伸手撩开娜芙蒂蒂遮挡在额前的碎发,温柔的说。
“嗯。怎么你还在这里?不去管苏比路里乌玛了吗?”娜芙蒂蒂觉得虽然这事她和阿肯那顿都心知肚明,可是苏比路里乌玛毕竟还是赫梯的国王啊,不招待总是不好的。
“这有什么关系,就让他以为你我如胶似漆好了,即便是他当我是一个昏庸的国王那又怎么样,我不在乎。”阿肯那顿捏捏娜芙蒂蒂的鼻子,笑了笑来说道。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平日里你可不是这样子的。而且你应该很早就起床了吧。”娜芙蒂蒂翻着白眼说道。看着阿肯那顿身上的这一身衣服,整整齐齐的,虽然人是侧卧在床上的,但是却并没有丝毫的睡眼惺忪的状态,整个人精神的很呢。
“那又怎么样,谁让他干动歪心思在你的身上,我就是要让他看看你我之间有多么的恩爱,让他早日断了那些没必要的念头。”阿肯那顿说的理所应当,很是坦然。
“你不生气吗?”娜芙蒂蒂坐起身来问道。
“生气?因为他喜欢你吗?为什么?太喜欢你说明我的王后很优秀,我为什么要生气。不过若是你也喜欢他,那么我才是要生气的。”阿肯那顿说话间,看到娜芙蒂蒂准备穿衣服,考虑到她的手臂不是很方便,便主动帮娜芙蒂蒂穿衣服。
娜芙蒂蒂认真的看着阿肯那顿,她没有想到,这样子的一个问题在他看来竟然是那样的简单。而娜芙蒂蒂也没有想到,在这里的另一个人,也就是苏比路里乌玛也同样的将她爱到了内心深处。
“法老,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帐篷外和鲁尽职尽责的说道。其实是苏比路里乌玛国王已经等候半天了,不见法老和王后起床,他们这才坐不住来请人的。
而和鲁自告奋勇的前来是因为他觉得一向勤勉的法老和知书达理的王后绝对不是无原无故的才会起床晚的,自然这些在赫伦希布和阿伊的眼中也是一样的。
“知道了,马上就去了。你们先照顾赫梯国王吧。”阿肯那顿这话说的很是官方,娜芙蒂蒂从来没有见过阿肯那顿会这样子说话。
“是!”和鲁得到了回答,便转身离开了。这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
阿肯那顿帮娜芙蒂蒂穿好衣服,又将布巾沾湿,帮娜芙蒂蒂擦了擦脸,而后又帮娜芙蒂蒂准备了漱口水。一些列的动作他做的很是自然熟练,丝毫没有生疏的感觉。
“身为埃及的法老,你这样子对待你的王后,不怕别人看见了啊!”娜芙蒂蒂笑道。
“怕什么,我的妻子需要我的帮助,我应该感到荣幸才对。更何况,我可是只有你这么一个妻子,若是再不好好对待,那可说不过去吧。”阿肯那顿放下漱口水,上前揽住娜芙蒂蒂的腰说道。
话音一落,他便揽着娜芙蒂蒂出了帐篷,朝着主帐走去。进了主帐,阿肯那顿和娜芙蒂蒂理所应当的做到了主人的位置上。
苏比路里乌玛看着相携而来的两人,目光很是复杂晦涩,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端起面前的热汤喝了起来。
阿肯那顿和娜芙蒂蒂坐定之后,阿肯那顿看着脸色铁青的苏比路里乌玛说道:“不好意思啊,让苏比路里乌玛国王久等了。娜芙蒂蒂这几天奔波劳累加上昨晚我又不加节制,所以耽误了时间。”
苏比路里乌玛本就难看的脸色在听到阿肯那顿的这话的时候,浑身一震,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娜芙蒂蒂看着这紧张的场面担心阿肯那顿会惹怒苏比路里乌玛,给埃及带来无妄之灾,于是暗中拽拽阿肯那顿的衣服,让他稍微节制一点。更何况身为法老在外人面前说这些总是不好的。
“王后如此的美丽,若是我的话,也自然是会像法老这般的用心呵护的,不,应该说我会比法老更加的用心!”苏比路里乌玛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娜芙蒂蒂,他这话虽然是回答刚才阿肯那顿的话的,可是却是真的扼要说给娜芙蒂蒂听的。
他知道他自己是来的比阿肯那顿晚,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比阿肯那顿少爱娜芙蒂蒂多少。
阿肯那顿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苏比路里乌玛这个样子是要打算向他宣战吗?若不是看在他这一次救了娜芙蒂蒂,他真的想要将这个麻烦清楚埃及去。
一顿早餐就这样子在两个男人的你来我往中进行着,娜芙蒂蒂只觉得周身的压力巨大,因为苏比路里乌玛表现的太过明显了,简直就是让阿肯那顿无地自容的样子。这样子下去势必会出现很多的不必要的麻烦呢。
终于,一顿难捱的早餐算是平静的过去了,娜芙蒂蒂担心在这样子下去,阿肯那顿肯定会和苏比路里乌玛起争执,到时候两个人的争执很可能会引起两国的战争。不行,她不能让事情这样子发展下去。
好在下午阿伊会安排大家去参观新都城的接到规划和修建进度。王宫的部分已经修建的差不多了,只要等到王宫装饰一番之后就可以入住了。不过人民住的街道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建呢。
要搬迁来的民众现在正在努力的修建着自己未来的家园,而有些民众则在努力的开垦荒地,涌来种田。
驻营地距离新都城并不是很远,只需要几个小时就可以到了。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阿肯那顿和娜芙蒂蒂乘坐马车,而苏比路里乌玛借口身体不舒服,强行的进入了马车内坐下。原本以为可以将两人分开的娜芙蒂蒂再一次将愿望落空了。
来到新都城城门口,娜芙蒂蒂受不了马车内沉重的气氛,便主动要求下车步行进入新都城,美其名曰是要好好的欣赏一下新都城。
阿肯那顿和苏比路里乌玛一左一右走在娜芙蒂蒂身边,那样子像极了两个护卫,黑着连一言不发的走着。
阿伊好几次想要开口,但是都适时的闭嘴了,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不适合说话,若是他说错什么,那么可就麻烦了。
一个是埃及的法老,一个是赫梯的国王,不论是哪一个他都说不得,至于中间的埃及的王后,他现在若是敢说什么指责的话,恐怕会死的更快。尽管他心中觉得是娜芙蒂蒂勾引了苏比路里乌玛,但是他却不能说什么。
若不是因为这个娜芙蒂蒂,他阿伊还是埃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维西尔,根本不会沦落到到这里来做一个监工的。
现如今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法老的认可,要从新回到底比斯去了,尽管他现在势力已经大不如前,可是只要能够回去,他就还有翻身的机会不是吗?放在眼前的这大好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放弃掉。
所以尽管他很是看不惯现在的娜芙蒂蒂,可是他还是觉得忍一时会得到更多。日后有的是机会除掉娜芙蒂蒂这个妖女。
走在新都城的石板路上,娜芙蒂蒂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全新的城市,虽然这座城市存在的时间很短,可是却是阿肯那顿在位的时候的经济政治的中心,也会有着属于它的一段独有的辉煌历史。
新都城的道路修的很是宽阔,比起底比斯来要宽阔许多,街道也整齐的多。沿途看到的民众们因为看到法老和王后而激动的欢呼雀跃,娜芙蒂蒂温和的和人民打着招呼。阿肯那顿揽着娜芙蒂蒂的腰,频频向民众致意。苏比路里乌玛依旧是冷着一张脸看着周遭热情的民众。
听着民众们对娜芙蒂蒂的赞美,苏比路里乌玛的心中竟然缓缓的生出一股满足感来。这种感觉虽然很是怪异,可是他就是会那么觉得。
来到新王宫的入口,娜芙蒂蒂抬头看着那巍峨的大门,心中顿时觉得气势磅礴,她记得这个图纸似乎是阿肯那顿自己画的,没有想到呈现在眼前的效果竟然是如此的惊人。
“怎么样?喜欢吗?”阿肯那顿得意的说。
“嗯,很喜欢!”娜芙蒂蒂点点头,尽管她觉得这些都是没有用的,可是在想到日后留下的历史价值的时候,又一次对这大门生出些许的好感来了。
进入王宫,几个纯白色的宫殿便出现在眼前,全部都是由白色的大理石装饰的宫殿外墙,看上去犹如白雪一般,晶莹华丽。
宫殿内部因为还没有完成,所以有些空荡荡的,走路进去还会传来一声声震人心魄的回声。顺着蜿蜒的阶梯走上二楼,娜芙蒂蒂被这宫殿神神秘秘的吸引了。
阿肯那顿告诉她这是属于他们的宫殿,娜芙蒂蒂只觉得满心的感动。因为这宫殿几乎全部都是按照她曾经有意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话语修筑的,就像是那个属于他们的小院子一样,是阿肯那顿在她的描述中修建起来的。
倒不是因为这个宫殿如何的华丽,如何的奢靡,只是因为阿肯那顿曾经将她说过的话全部都一一记在心底,她感动的是这一份感情,感动的是这一份心意。
阿肯那顿因为看到宫殿里的一个房间与他描述的并不相同,所以让阿伊找来负责的工程师,他要亲自告知这个宫殿他不满意的需要修改的地方。
这里是他和娜芙蒂蒂以后要从新开始的地方,这里也是以后他们的家,所以马虎不得,一定要仔细才好。
而娜芙蒂蒂来到二楼之后,丝毫没有发现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就是苏比路里乌玛。不过和鲁是不会让娜芙蒂蒂独自行动的,不过他却不可以直接跟上去,他选择了他习惯的方式,暗中跟着。
“怎么?不过是一个宫殿而已,你看起来似乎很喜欢的样子。”在苏比路里乌玛看来,这个宫殿并不是很奢华很精致的,在赫梯,只要他想要,这样子的宫殿他可以修建几十座。
“你不会明白的,这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我有意无意间提起过的,而阿肯那顿却全部都记得。虽然这座宫殿在你看来或者可以说是不能代表什么,它甚至看起来有些普通,但是走进这里,我就可以看到和阿肯那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娜芙蒂蒂抚模着手下的楼梯扶手轻轻的说道。来到窗边,娜芙蒂蒂看着窗外开阔的视野,还有准备修建花园的空地,这些都是阿肯那顿为她做的。
而娜芙蒂蒂这话。苏比路里乌玛却不赞同了,他道:“阿肯那顿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我甚至可以给你比阿肯那顿更多的东西。”
“可是你要明白,爱情这种东西,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理解的,在我看来,我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足够了,而阿肯那顿为了我也做到了这些。”娜芙蒂蒂觉得在这样子一个君权神授的世界观里,阿肯那顿能够为她做到这些已经足够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那个奇雅呢?虽然她已经被囚禁了,可是她曾经也算是法老的妻子吧,你竟然还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阿肯那顿早就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了。”苏比路里乌玛恼火的说道。
“事情是什么样子的,我自己很清楚,我之所以还会这样子说,那就表示阿肯那顿还是我一个人的。”娜芙蒂蒂转身看着苏比路里乌玛,只要她可以劝说他放弃,那么这件事就算就此了结了。
“你为什么会如此的自信呢?娜芙蒂蒂,现在或许阿肯那顿是爱着你的,可是以后呢?你还能如此保证吗?”苏比路里乌玛不相信,他若是可以给娜芙蒂蒂更好的东西,娜芙蒂蒂还会守着阿肯那顿。
“你还是不明白,或者就像是你说的那样子,阿肯那顿没办法保证会爱我一生一世,可是你呢?你就可以保证吗?至少他现在是只有我一个王后,而你呢?我想你的王后和侍妾应该不只是有一个吧。”娜芙蒂蒂希望自己可以尽快的劝说苏比路里乌玛想清楚。
或者苏比路里乌玛只是一时被她的美色所迷惑了,所以忘乎所以了也说不定。她只希望苏比路里乌玛可以想清楚这些问题。
她和阿肯那顿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就建立起来的,在这两年多的风风雨雨中,他们嫉妒经历生死,又嫉妒分离,内忧外患的一大堆,可是他们还是走过来了。所以她希望苏比路里乌玛不要如此的感情用事。当激情退去了,他或者会后悔。
“你是觉得我对你的爱没有阿肯那顿那么深吗?你可知道这一年来我几乎是没日没夜都在想你,若是你可以跟随我去赫梯,你会发现我对你的感情!”苏比路里乌玛认真的说,在这一年中,他总是会反反复复的梦到娜芙蒂蒂,他也将这些梦境全部都画在了羊皮卷轴上,那些卷轴现在几乎可以挂满一整个房间了。
而且他苏比路里乌玛可是从不觉得女人有多么的重要的人,在他的眼中,没有什么比扩张国土更加的让他觉得重要的事情了。可是现在他竟然发现了比这个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娜芙蒂蒂。
尽管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曾经只见过娜芙蒂蒂一次,却可以如此的记忆深刻,而且还莫名其妙的为了她来到埃及。可是他现在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表现。
所以他在确定自己的想法之前是从来不会任意的胡说的。不过若是他说出来了,那么就绝对是他最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