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纱何处可停留 赫连被咬

作者 : 银匠铺首饰

青纱摆月兑了赫连枭很是高兴,很开心的往皇宫走去。谁知突然眼前一花,她觉得她竟飞起来了。

青纱哪里是飞起来了,她是被人劫持了。而且来人轻功极高,侍卫们都没反应过来,元陌一看吓的差点昏过去,侍卫们也吓的不轻,要是青纱被劫持的话,皇上绝对饶不了他们,于是赶紧朝黑衣人飞的方向追去。可是他们哪里是黑衣人的对手,只能是越追越远,最后连看都看不到了。

青纱是刚飞起来的时候有了错觉,这时早就反应了过来,可是虽然明白自己被人劫持了,可是离地面这么高她还是第一次,吓的紧紧抱住黑衣人,唯恐自己掉下去,连话都不敢说,只听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黑衣人带着青纱飞了半天,青纱倒是没有刚刚那么害怕了,于是她张口就要斥责黑衣人,谁知话一出口就被风给吹散,连她自己都听不到她说了什么。青纱无奈,只能闭口,心中思考,“到底是谁掳了自己?”过了一会青纱发现黑衣人好像一直带着她在皇城上空飞,青纱感到奇怪,就在这时黑衣人说:“往下看。”

青纱闻言真的往下,这一看就惊呆了,原来在上空看皇城是这么美,一个个花灯从眼前掠过,就像小时看到的萤火虫一样,一闪一闪的。青纱贪恋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却不知黑衣人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在空中呆的久了,青纱感到丝丝凉意,黑衣人看到,身形一转,带着她向皇宫飞去,最终落在明琪所门前。青纱心想:“这个人是疯子吗?竟敢来这里,要是这时我一喊,他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就在青纱思索着要不要喊人的时候,黑衣人道:“欠你的元宵节也算还给你了。”

青纱一听立刻就知道是谁,心想:“好你个赫连枭,耍我玩是吗?”此时青纱离赫连枭并不远,当下拉过赫连枭的手就往下咬。

赫连枭没想到青纱会咬他,躲闪不及,一下就被青纱咬住了手臂。赫连枭吃痛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臂,没想到青纱死死的咬着,竟收不回来。赫连枭无奈只得放弃,总不能伸手打她吧。

青纱觉得这会应该都给他咬出血了,于是就松开了赫连枭的胳膊,对他狡黠一笑。赫连枭暗叫“不好”,果然青纱张口大叫:“来人啊,有刺客。”

赫连枭一听赶紧施展轻功逃走,青纱看着赫连枭慌乱的身影哈哈大笑,正笑着小路子等人冲了出来,小路子大叫:“刺客,哪里有刺客。”定眼一看青纱站在门口,立马问道:“娘娘怎么回来了?元陌呢?刚刚是娘娘在叫有刺客?”

不同于小路子等人的紧张,青纱轻快的说:“小路子,元宵佳节,逗你玩呢。”

小路子听青纱这么说松了一口气,赶紧扶着青纱进去,“怎么只有娘娘一人回来了?元陌呢?”

青纱这才想到元陌一行人,她对小路子说:“你派人去宫门守着,元陌在宫外找不到我,肯定是会回宫的,带她回来就是了。”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元陌就急急忙忙赶了回来,一进屋就说:“我的娘娘啊,刚刚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真被人给掳走了呢。”青纱笑道:“没事,刚刚是雪瑶跟我闹着玩呢,你出去告诉那几个侍卫别让他们给皇上说,省的皇上担心。”

元陌见青纱平安无事一颗心也就落了下来,她说:“娘娘放心,他们是不敢说的,他们把您给弄丢,传到皇上那,肯定是活不了的,如今见您好好的,他们才不敢说呢。”

青纱点点头,眼里透着笑意。元陌看到就问:“娘娘和林小姐玩的很开心?”青纱听了一愣,“啊?哦,是的,玩的很开心。”

驿站的上房里,赫连枭伸手让属下包扎。给他包扎的秦用武满肚子疑问,“殿下武功虽不是独步天下,可放眼天下能伤他的人也没几个,怎么今晚让人给咬了呢?”其实要是剑伤或者刀伤的,秦用武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疑问,可偏偏是咬伤,而且咬的伤口还很深。秦用武想,“能咬这么深,肯定不是一下子,而是咬了一定的时间,可是有这时间殿下不早可以一掌拍死他了吗?怎会还让他咬下去?而且没听说哪个高手有咬人这口功夫啊?”

秦用武越想疑问越多,终于忍不住问道:“殿下,谁这么大胆敢咬您?”赫连枭脸色甚好的说:“没留心,让一个小东西给咬了。”

“啊?”秦用武一听愣了,“狗?”

赫连枭没想到秦用武会这么说,噗的笑出了声,可是想到刚刚青纱咬他的神情,可不就是狗吗?于是就说“可以这么说。”

这下秦用武就郁闷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可以这么说?难道那是一条连殿下都无法制服的狗?”秦用武默默看了赫连枭两眼,心中哭泣道:“殿下一生英明,毁到一条狗身上了。”

赫连枭见秦用武已经包扎好了,站起身走到了窗户前。人们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晚的月亮就非常圆,赫连枭抬眼望着皇宫,若有所思的说:“大旭的元宵节果然不同寻常。”

因为青纱已经吩咐过侍卫,所以独孤玠并不知道青纱十六那天被人掳走过。他听到的只是青纱昨晚回了宫。独孤玠知道青纱回了宫,立刻就去明琪所。谁知青纱去了皇后处,不在明琪所。独孤玠虽然想去皇后处接青纱,但是想了想昨天青纱因为他去了皇后处生了气,当下就也打消了这个念头。独孤玠让人把折子送到明琪所,在明琪所一边批折子一边等青纱回来。

到了中午时刻,青纱才回来。青纱一进明琪所,周敬就迎了上来,青纱看到周敬就知道独孤玠来了,于是她赶紧进屋,说道:“皇上在这等了多长时间了?怎么也不派人去叫我?”

独孤玠看青纱一脸柔和,并无异色,心想:“难道是我多想了?”说:“朕也没等多长时间,一直在批折子呢。”青纱笑道:“那皇上中午就在这进膳吧,皇上再批会折子,我去给皇上安排膳食。”

青纱越是这样,独孤玠越觉得不对劲,他把青纱拉到了怀里说:“昨天你还生朕的气呢?怎么今天就这么体贴了?”

青纱笑道:“谁说我生皇上气了,那只是我想出宫耍的小计谋而已,没想到皇上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其实昨天青纱的气生的也实在奇怪,谁知这气来的奇怪去的到快,昨晚咬了赫连枭那么一口,什么不高兴的事全都烟消云散了,所以这会青纱才不承认昨天的小气呢。

独孤玠听了立刻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好啊,连朕都敢算计。看朕怎么收拾你。”当下就挠青纱的痒,“害的朕昨天担心了一天,你怎么赔?”

青纱被独孤玠挠的直嚷,“怜儿不敢了,怜儿再也不敢了。”独孤玠听青纱如此说才放开了她。青纱嗔怪道:“我的头发都乱了,本来说要给你安排膳食的,如今只能劳烦周公公了。”当下一面吩咐周敬去准备膳食,一边让元陌给她梳头。

独孤玠担心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宫里的日子波澜不兴的过着,青纱时刻谨记太后的话,每天都给皇后请安,虽然皇后还是不同她说话,可是看她的脸色却好多了。

过完元宵已经快一个月了,可是天气依然寒冷,而且昨天还下了一场雪,青纱本就不喜走动,如今看着屋外的雪越发不想动了,而且皇后让人传来话,说是下了雪,路不好走,各宫的娘娘不必每日都去请安了,所以青纱就整日呆在在明琪所里不动。

这天青纱坐在屋里无事,随手拿起了书来看,看着看着也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了赫连枭,心想:“都这么长时间了,赫连枭还没走吗?”正想着听到外面周敬说道:“奴才参见娘娘,皇上让奴才来请娘娘去停阁观景。

青纱听了,一面答应着一面叫来了元陌。青纱整日呆在明琪所,穿着都很随意,如今要去停阁当然要梳洗打扮一番。

停阁虽然只是个小阁楼,但是装饰却非常精美,而且它的地势也很好,可以远眺整个御林园,是独孤玠很喜欢的一个地方。青纱进去的时候,独孤玠正开着窗户看风景,虽然开着窗,但停阁里却温暖如春。独孤玠见青纱来就让她来到身边一同看景,两人正看的开心,突然见独孤寂经过御林园,独孤玠咦了一声,赶紧让周敬去叫独孤寂过来。

独孤玠从窗户里看到周敬带着人快步跑向独孤寂,这才对青纱说:“如今连朕想见一面靖王爷都是难的。”

青纱疑惑,“怎么会?王爷不是还要上早朝,皇上怎么会看不到王爷?”

独孤玠道:“朕这个弟弟从来就不喜欢朝政,如今更上连早朝都不上,跑去经商了。”

青纱啊了一声,心想:“怎么可能?堂堂大旭王爷去经商。”正想着独孤寂进了来,独孤玠一见独孤寂就笑道:“我正在和怜儿说你呢,你给怜儿说说,怎么就跑去经商了?”

独孤寂一听,笑道:“经商怎么了?我就觉得经商比朝政有意思的多。”

独孤玠调侃道:“是了,朕听闻你的府邸都快赔进去了,可不是有意思吗?”

独孤寂面不改色的说:“赔进去就赔进去,大不了我进宫陪母后住。”这时青纱忍不住问道:“王爷怎么会对经商感兴趣?”

独孤玠大笑,“他哪是对经商感兴趣,他是对他的对手感兴趣。”青纱疑惑,“对手?”再一想就了然了,在皇城要经商,那对手一定就是林家了,原来如此。

青纱笑道:“王爷第一次经商就选这么难的对手,难怪会血本无归。”

独孤寂道:“身外之物,若能博佳人一笑,弃之又何妨?”

青纱听独孤寂这样说,再也笑不出来,她正色道:“王爷当真是喜欢雪瑶?”虽然从十五那天就发觉独孤寂对林雪瑶不同寻常,可是青纱只当他是觉得林雪瑶与众不同,一时兴起而已,如今听他这么说倒不像只是一时兴起了。

独孤寂坦言道:“如若不然,娘娘以为是什么?”

事关林雪瑶的终身幸福,青纱也顾不得那些个虚礼,直言道:“王爷是潇洒风流惯了的,虽然本宫身居内宫,但对于王爷的红颜知己,还是略有耳闻的。”

独孤寂就料到青纱会这么说,他惭愧一笑,道:“娘娘虽然听闻这些事,可那都是年少轻狂之举,娘娘可知我为什么至今还未成亲?”青纱摇头,独孤寂语气无比真诚的说:“因为我今生只想,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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