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魁领着小队依然不慌不忙地赶往地狱战场,想要进入地狱战场历练就必须赶往“地裂谷”,只有进入地裂谷深处的裂缝中才能到达第一层地狱战场,在这些外层的地狱战场一般出现的恶魔修为都比较低,当然想要掠杀强大的深渊恶魔就必须进入深层地狱战场,一般有实力的恶魔都居住在深层地狱位面。
斗转星移,昼夜更替,一天的匆匆赶路终于过去了,又一个平静的早晨来临,大家都在享受着这个安谧的早晨,谁知道,下一秒自己是否依然能看到朝阳。谁都不想打破如此气氛,但是天不遂人愿,一道刺耳难听的鹰鸣声彻底打破众人的美梦。
听着如此声音,就连心态坚硬的风无极都稍微有些不悦,这么美好的一个早晨就硬生生的被这只畜生破坏,更确切地说是被骑在畜生背上的人破坏了,所有人都满腔怒气,无处可发,本想好好教训一下是谁这么讨人厌恶。
有些成员双手凝聚真气想要打下这只不通人xìng的畜生,看着情形,作为队长的熊魁知道,能够拥有座骑的人,肯定有不俗的身份,这是自己不能够得罪的,这也是身为首领的痛苦与无奈,什么事都要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
熊魁如猎豹般的速度依然慢了一步,天空中顿时响起魔兽的怒吼轰鸣声,肯定是被哪个小队成员击中了,这下可把熊魁吓得面目苍白,心都提到爽子眼了,不知道是愤怒责怪自己成员不谨慎小心,还是担心这些宗派弟子不肯罢休,杀人灭口。
说时此,那时快,天空中传来一道愤怒的惊叫声,尔等敢伤我心爱座骑,难道不想活了,或是有意挑衅我流云宗的威严,这一下子就被这个流云宗弟子扣下如此大的帽子,真叫人有口难辨,熊魁听到是流云宗的弟子,知道这下更加棘手了。
转瞬间,风无极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从惊恐的魔兽身上缓缓地落地,看似无尽的优雅大气,一股淡淡的儒家风范无处不流露,一看就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宗派的高层弟子,风无极猜到,或许眼前的青年也想进入大唐皇朝,毕竟现在的唐皇唐战可是离战仙只有一步之遥的武道巨擘,纵观诸宗,被唐战镇压绞杀不知有多少,宗派对唐战既是仇恨又是害怕,没有丝毫办法,只有寥寥几个如帝魔宗这样的上古传承万年的大宗派才能与之抗衡。
是哪个不长眼的杂碎击伤我的心肝宝贝,还不快快过来领死,说道最后领死两字,青年的脸sè瞬间狰狞起来,变脸如此之快。此时那个小队成员面露慌张失神,不知所措,他也意识到自己得罪了流云宗的弟子,吓得双腿颤抖,手都在哆嗦。
熊魁赶到时,连忙赔礼道歉,卑躬屈膝,这看的风无极大跌眼镜,就熊魁这样铁铮铮的硬汉子既然如此低声下气,青年没有丝毫理会熊魁,依然在伫立在魔兽身旁,双眼布满寒霜,全身的真气瞬间凝聚,一道肉眼难辨的真气刀绞碎了刚才出手击伤魔兽的小队成员。
青年没有丝毫把熊魁放在眼里,像他这么高贵的身份哪需要理会这么一个整天为生计冒险奔波的队长,听到自己成员痛苦的嚎叫声,全队的成员都怒火万丈,本就高傲的熊魁一改卑躬屈膝之态,狠厉地说道:慕容少主,不要欺人太盛。
听着熊魁威胁自己,慕容冲都有些怒极生笑了,低贱的奴仆竟敢威胁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是你自己找死的,休怪我,本来只打算杀他一人,今天我慕容冲大发善心,送你们上西天极乐世界,说道这,慕容冲桀桀地怪笑起来,笑的是那么的让人胆寒。
眼看就要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突然慕容冲全身的真气收回丹田,他那yín邪的眼神**果地盯着一道火辣的身影,当风无极顺着慕容冲的眼神时,原来慕容冲看到了萧媚,风无极这下有些吃惊了,这个小姑娘一直看自己不顺眼,今天不知道她怎样解决慕容冲,风无极静静地充当看客。
慕容冲道:只要你们现在把这位小娘子送给我yín乐,或许我一高兴就放过你们,给你们三息时间考虑,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听到慕容冲**果的的羞辱,萧媚气的满脸通红,挺立的双峰都在一颤一颤地抖动,煞是迷人,突然,萧媚脸sè变得苍白如纸,他不确定是否大家会把自己交出去,来消除慕容冲的怒火,指甲刺进血肉中都丝毫未察觉。
现在熊魁真正的是怒火中烧,没想到自己的一味的委曲求全却换来慕容冲的贪婪成xìng,是可忍孰不可忍,兄弟们,今天就是血战沙场也不能让萧媚受到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的侮辱,让风无极没想到的是慕容冲竟然这么直接的逼要,不禁感叹:这身臭皮囊里面完全变质了。丝毫没有儒家的忠孝礼义廉耻,还偏偏装儒雅。
熊魁本身即是个通灵境的武者,这些成员听到队长这么激情澎湃,顿时血液翻腾。大家本就是血口讨生活的,能死的轰轰烈烈也不枉此生,有人应喝道:兄弟们与他们流云宗拼了,顿时小队所有人都真气外漏,随时准备战斗。
慕容冲也露出一丝丝惊恐的神sè,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了,这并没有逃月兑风无极的眼神,自从慕容冲落地时,风无极就一直关注着他,这微微的恐惧当然不可能逃月兑风无极敏锐的法眼。
当然,出来历练的流云宗少主怎么也会有一些奴仆的保护,慕容冲看了看自己身后站着的几十道衣冠楚楚的流云宗弟子才信心大涨,好像胸有成竹。
眼看双方就要厮杀起来,慕容冲也露出凶狠的表情,不知道是脑子坏了,还是什么原因,慕容冲被身后的老者拉住了,这位流云宗的长老看来有一定地位,要不然怎敢阻挡慕容冲。
慕容冲急了,道:王长老,你怎么了,现在是你死我亡的地步,你还不上去灭杀他们,拉着我干啥。突然王长老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流云宗与你们并不需要拼个你死我活,就算了吧。王长老微笑地与熊魁说道。
熊魁傻眼了,刚才还剑拔弩张,现在却要和解,不可思议,熊魁也没想那么多,只要能保住小队成员的xìng命,什么事都可以以后再计较。熊魁道:好,我们旋风小队并不想与流云宗撕破脸皮,只是慕容少主欺人太甚,才不得已而为之。
慕容冲气的头发都要树立起来,苍白的脸sè憋得发绿,恶狠狠地说道:以后让我碰到你们,我要让你恭恭敬敬地把她送到我的床榻上来,任我yín乐。
顿时熄灭的怒火又被慕容冲点燃,处在崩溃边缘的熊魁心里恨不得把慕容冲大卸八块,但是依然命令旋风小队离开这是非之地。
事后,慕容冲气冲冲地对着王长老说道:王长老,你要知道,爹派你来是保护我的,不是要你来让我受气的,一脸微笑的王长老一看就是个笑面虎,笑里藏刀,王长老说道:刚才我在这个小队里面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所以我才阻止你下手,小心驶得万年船,今后我们有的是办法叫他们屈服,那位叫做萧媚的姑娘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卧榻禁脔。何必急于一时。慕容冲听到王长老这番话才稍稍消去心中的不明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