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仰望星空,不变的永远是璀璨的星河。
挥手叱咤风云,永恒的永远是jīng准的时间。
昊天没有去叱咤风云,也没有去仰望星空。
叱咤风云是政治家玩的游戏,仰望星空是哲学家和天文学家的理想,他一介囚徒,摒弃了那些虚无缥缈而选择了醉生梦死。
醉生在这里只是一个幻想,监狱里对酒的控制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绝对不允许喝酒,被发现要蹲一个月的小黑屋
唯一剩下的选择就是梦死!昊天毫不犹豫地倒进了梦死里,他真的希望能睡过去就不再醒来。他知道那不过是自欺欺人,人睡着了就去了另一个世界,这样的事列有,绝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那是根本不可能滴。
睡觉是消磨时间的最好方法,这道理放之四海而皆准。昊天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慢慢睁开了眼睛。
囚室里昏暗的像盘古出生的时期,这说明天还没亮。昊天马上就后悔醒得早了,大脑一醒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都跟着灵敏起来,什么信息都收集划拉。嗅觉方面,臭脚丫子的气味、屁的味道直往鼻孔里钻。听觉方面更是惨不忍闻,咬牙、放屁、说梦话、约翰逊这混蛋竟然还梦里放歌
昊天捂着耳朵和脑袋。睡回去明显不现实,就是躺床上挺尸也不可能旧梦重温。
起床吧,囚室就这么大个地方,铁栏杆大门还关的紧紧地,总不至于从东到北走着玩吧。
盘算了半天,昊天还是觉得只有继续呆在床上。
没奈何,昊天只好又把自己放倒在床上,眼睛努力地闭起来。
没想到的是眼睛一闭上,昊天就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虚幻的境地,或者说做了一个白rì梦。
一个银灰sè的世界,铺满了环形的山脉,散发着灰白sè的光芒。天空是黑sè的,掺杂着亮sè的黑。
昊天仿佛脚下无根,悬浮于虚空之中。
他看见天空中群星闪烁,闪烁的群星中一大一小两颗星球喷薄而出。大的星球周身呈蓝白sè,肉眼都可以看到它缓慢的旋转,那蓝、那白就随着星球的旋转互相交替,景象很是壮观。那颗小的星球,是一颗红sè的星球,通体耀眼在群星的点缀之下红得耀眼也红的悲伤。
红sè星球的悲伤似乎感染了昊天,他的内心无端地沉重起来,正在自怜自爱之际,一道光华从群星中飞来,势如流星,片刻之后一条火龙就进入他的视野。
火龙浑身通红,身上喷shè着炽热的火焰,在空中盘旋几次一个俯冲来到他的身边。
“主人!”火龙的声音雄厚而苍凉,仿佛穿透了宇宙从洪荒远古传来。
昊天不可思议地看着这浑身冒火的龙,那火红中带黄,宛如晶莹滴血的玛瑙。
“主人!”火龙在昊天的面前俯首似在行一种拜见礼。
“你叫我主人?”昊天指着自己问火龙。
火龙烈焰纷飞是头大幅度地点着,“主人,你不认识我了吗?”
昊天摇头,这等怪物岂是我这等凡人可以随便认识的吗!
“也难怪!尘世的粉尘蒙蔽了主人您的心,那些曾经的荣光已沉入你记忆的底层。主人你该醒来了,魔鬼已经诞生,拿起您所向无敌的剑,该是率领我们出征的时候了。”
“你等等!”昊天打断火龙的话,“你是谁?而我又是谁?这浩瀚的世界又是哪里?”…,
火龙昂起头:“我是你忠诚的部下,火之繁华!将来你会看到我的化身,我将辅佐你直到魔鬼被尘封的那一刻。”
这蛋扯得都扯出地球了,魔鬼关我鸟事。我好像还在服刑,指望我去拯救世界?老子可是从来不看动画片。
昊天立刻阐明立场:“火龙呀,照我说你哪来的赶紧回哪去,我还在监狱里朝不保夕,你们的理想就别往我的肩膀上扔了,我还得去吃饭呢,昨天好像一天没饭吃。”
“主人”
“我不是你的什么主人,别跟着我!我可是要回去了。”
火龙似乎没有失望:“不急,主人您的磨难还未完成,再过些rì子,您就会醒来,先让我点燃你心中的雷霆复活之火吧。”
火龙的嘴猛地张开大嘴,一股烈焰扑天而来,火势像张牙舞爪的怪兽转眼就将昊天包围了。昊天吓得大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睁开眼睛。
囚室里已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切了。
这次天可是亮了。
昊天拍拍胸膛,心还在里面蹦蹦瞎跳。好在是一个梦,不知这梦算不算是噩梦?
既然是梦,为什么那条火龙的影子还会在眼前飞舞?那么清晰,清晰的像是有实物在昊天的眼前辗转腾挪。
点燃我的雷霆复活之火?什么东东?想起火龙的话,昊天低头借着铁栏杆门透进来的天光,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连根汗毛都没少,什么也没发生,一切只是个梦而已。
昊天刚要给这个梦下个定义,就觉小月复一热,仿佛有一股火在燃烧,周身也跟着开始发热。难道真的有什么雷霆复活之火?昊天傻眼了,仔细想想不对呀,火燃烧的声音是‘噼啵’作响而不是‘咕咕’作响。
有诡异!
下一刻,昊天便快似狸猫般冲进了卫生间,随着一个气体排泄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山摇地动,将正在睡觉的好几个人惊醒。
“地震了?”
“肯定是岛沉了?”
“不对,肯定是采石场的山塌了!”
等某些十三香的味道隐隐传来,众人恍然大悟。
“这是谁呀?想熏死老子呀!”
昊天捂着鼻子心里嘀咕,辛亏老子昨天没饭吃,要是吃了饭估计四三五室就省不了几个活口了。
当然四三五的人一个也没少,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屁永远也熏不死人!
昊天洗了脸,刷了呀,神清气爽地走出卫生间。重新爬回床上时,同室的人陆陆续续地起来了。
阿拉特和切法哈进了卫生间就没出来,只是透过麻点玻璃依稀见两个人蹲在地上不知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