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嘉雅这没心没肺的娘们不但没表示出什么吃惊,相反倒笑得像狗尾巴草一样随风荡漾,这恨得昊天恨不得伸手将她也拉近水里。
浑身湿漉漉地爬上岸,昊天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小娘们,笑笑,小心笑成丑八怪,你要再笑我也把你扔水里!”
威胁起了作用,利嘉雅不笑了。
“干吗那么凶,又不是我推你下去的。”利嘉雅嘟着的嘴和随说话扔过来的白眼,让昊天的怒火化为乌有。
昊天不打算和这个女人纠缠下去,好像午饭时间到了,他要去填报肚子。
见昊天要走,利嘉雅竟伸手拉住了昊天的衣角:“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为了摆月兑这个牛皮糖一样的娘们,昊天张嘴敷衍:“我叫季,季”坏了,叫季什么来着?不是自己的名字,竟然没记住,这不能不说是个失策。
“就叫我季吧。”话一出口,暗暗叫苦,这不自己骂自己吗!赶紧改口:“就叫我小季吧。”貌似还不如刚才那个名字呢。
“那我就叫你季哥哥吧。”
昊天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落荒而逃。
眼镜男的办事效率快的一塌糊涂,直至天要黑了,他才风尘仆仆地跑了回来,像间谍一样溜进昊天的房间。
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照片标示着拉巴斯的住宅和他的特写,其中还有一段他的视频演示,这些东西使昊天记住了拉巴斯长得什么人模狗样。
“拉巴斯今晚要会见一个什么人,好像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一个人,会见结束后他要回他一个叫尤里维嘉的情妇那儿过夜。”
“你这么肯定拉巴斯今晚要去那个什么维嘉过夜?”昊天一边翻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照片一边问眼镜男,他又不是拉巴斯肚里的蛔虫,凭什么就敢这么断言。
“尤里维嘉是拉巴斯最喜爱的,今天是尤里维嘉的生日,拉巴斯没理由不在那里过夜。”
昊天点点头,开始重点研究那个紧靠一座湖泊而建的三层别墅。
不知是拍摄角度的问题还是拍摄者技术的问题,反正一座一山临水的建筑被拍得很没品味。
昊天很仔细地翻阅着这些照片,他希望在这些照片里寻找到他需要的东西。
“我们的人在全程盯着拉巴斯,有什么变化会及时报告的。”
昊天把照片扔在一边,这些东西已经没有了价值,他应该筹划一下该如何行动了。
“我该怎么配合你?”眼镜男见昊天对那些东西已不感兴趣了,知道他已成竹在胸了。
“不需要,用你们帮忙还不如祈祷老天今晚来场暴风雨。”
“轰隆——嘎!”外面一声惊雷吓了昊天一跳,这人品还真得爆发了。
天已经黑的不像话了,雨铺天盖地地就覆盖下来。
下午送走了利嘉雅,闲的闹心的苏黎曼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倾听着雨打玻璃那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知那根神经短路竟萌生了去雨中漫步的荒唐想法。
苏黎曼不是那种只会坐着空想的人,主意一定人就立刻窜了起来,找出一把花伞兴冲冲地冲了出去。
她的兴致勉强坚持了五分钟,在她走到昊天所住的屋子不远时,这种兴致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苏黎曼准备转身回自己的闺房,恰在这时,昊天的房门开了,一个人影走了出来。
虽然那人穿着雨衣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但苏黎曼还是一眼认出这人就是昊天。
这么晚了,这个混球要去哪里?
苏黎曼打算盯梢,可那个混球一眨眼就失去了踪影。
这一夜,老我的世界里都是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轰隆隆的雷声仿佛要将天空撕裂。
苏黎曼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了一座庄园,在庄园里她意外地梦见那个混球,那混球宛如一个幽灵和杀神。
他越过庄园的大墙,进入庄园。
庄园里有不少黑夜打扮的人,仿佛夜晚四处游动的僵尸。
那混球躲过庄园的守卫,大多选择监视器看不到的死角,他像壁虎一样爬上了楼。
他潜进了一间装修很豪华的房子。
这是一间卧室模样的房间,里面亮着柔和的灯,似乎只有一张硕大的床,奇怪的是床的两边都是巨大的镜子,就连天棚上也镶嵌着镜子。
镜子是用来反射影像的,自然会忠实地履行它的职责,只是它所映射出的影像有些不雅。
它映射出的是一对男女,俱是赤身露体的男女,女的妖娆风骚,一举一动充满万千风情;男人却像一头猪,动作仿佛笨牛耕田,正在努力做着男人们爱做的事儿。
混球如幽灵般来到床边,自认为人不知鬼不觉,可那些镜子还是出卖了他。
仰面朝天的女人首先发现了闯入者,她的嘴巴突然变得很大,似乎在喊叫着什么。
她身上的男人随即也看到了幽灵,他的表情是诧异和恐惧的结合体。
幽灵的脸被什么挡住了,只露出一对眼睛,好像没什么表情,他所要表达的东西不是用脸来执行的,所以他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实,他要表达的东西需要的是手,所以他的手举了起来。
他的手里是一把锋利的刀!
柔和的灯光下,刀的光芒也跟着柔和起来,可这柔和并不耽误杀人,当那柔和的刀光从那男人的颈间划过,有液体一样的东西蓬勃而出。
苏黎曼的梦就在这个地方惊醒了,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时,已是一身大汗。
她感觉自己的心仿佛是重锤之下的鼓面,蹦蹦蹦地跳的如此欢实。
原来是个梦!
苏黎曼捂着自己丰满的胸脯,仿佛是想按住狂跳的心脏。
这真得是梦吗?它如此地真实,真实的像是就在自己身边发生。
她决定下地走走,比如喝点水什么的来缓和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
苏黎曼从冰箱里取出一罐饮料,抛弃了平日斯文的喝法一口气将饮料倒进了肚子,感觉神经平静了一些。
推开下雨时关闭的窗户,窗外依然是雷声轰响,暴雨如注。
她的窗户正对着昊天所居住的那间屋子,在一个闪电撕裂黑色的夜空将世界照得雪亮的时候,她看见一个人进入了昊天所住的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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