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到八月二十五的时候,这些个个体户就会集体出发,去石家庄上一次货,一走需要一星期,这是一次机会,叶辉也想出去转转,看有没有什么商机。这要做一个周密的机会,让父亲答应带着他,
想着办法,这第一步,先要他母亲答应了,才有的商量。可是儿行千里母担忧,一般情况下是肯定不会答应的。商量着看把,不商量的话,练机会都没有。
“妈,爸爸最近是不是要去进货了?”叶辉题起了话头。
“恩,怎么,你想要你爸给你买什么东西吗?”母亲问到。
“想啊,就是想啊,所以问下看什么时候走,帮我梢点事。呵呵”没说梢东西,说稍事。
“你要稍什么,说吧。”叶母大方的答应着。
“也没什么,就是让爸爸把他儿子稍个来回。”叶辉笑眯眯滴和他母亲说着。
“什么?你说要稍什么?”他母亲有些不大确定,从新问了一次。
“就是让我爸爸,把他小儿子稍一下,我也想出门,和爸爸去进货,见见世面。”叶辉确定滴给他母亲说了他的意思。
“不行,不让去,才几岁的孩子就想出远门,你爸爸他是去进货,又不是去玩,那能照顾的了你。”叶辉母亲直接就拒绝了。
“妈,我自己照顾我自己啊,好你了,妈,就让我去看看吧,我从来,没做过火车,从来没去个城市,就让我去看看吧。”叶辉撒欢求着母亲。
“你还想上天了,由的了你了,滚一边去,写你的作业去。”叶辉母亲一直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前世的时候,叶辉经常和朋友说起他妈妈的脾气,他儿子不写字他去教训他儿子,他妈妈不疼孙子不让他教训。“结果是我在打我儿子,我妈在揍他儿子。”那时候叶辉已经三十多岁了。
叶辉张张口,不敢再说了,他和哥哥们平时总结了一句格言,“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俺妈的笤帚把。”一旦他妈妈脾气来了,揍的他们是鬼哭狼嚎。虽然自己是重生的,可妈妈在他三十多岁都招揍不误,现在在她眼里,八岁的孩子,那更需要管教滴。
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了,母亲这里通不过,在父亲那里就更是想也别想了。失败啊!
努力无果,只能维持现状,过了两天,叶辉父亲出门了,他母亲,既要开门市,看店,还要照顾他们哥三孩子。忙的团团转。
叶辉能帮的上的就是给照看店里,给他妈妈抽出做饭的时间。
就这样,快到了交流大会的时间了,货也回来了,买东西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到了大会的这一天,全家出动,全去看店,这个时候的人,素质底下,有不少偷东西的,所以连亲戚来了都要帮忙。
交流大会这一天,人山人海,人挤着人,人挨着人,走一步是停三停,人太多,街上本地做生意的,外地做生意的,把本来就不宽的街上,摆放的满满的,整个县城是水泄不通。就连黄河边,也是在这几天建立起了牲**易场所。
最大的空地方是体育场,已经成最热闹的地方了,早提前几天就有好多家杂技团的,在这里搭起了好大的演出帐篷。
一年劳作的人们,在这一天挑选些生活需要的东西,年轻人,小孩,老人,妇女,都在这一天出来,这在陕北偏远山区,算的上是件非常隆重的事。
在通信基本靠吼的年代,在这个交通基本靠吼的时期,远路的人们头天就走一天,才能走到县城,休息一晚上,第二天置办东西,办事,完了再走好几十里的山路回去。平时可没这闲功夫。
这个大会也是亲戚朋友见面,稍东西,问候的集中rì子,甚至于很多很多说媒的男男女女,也都是在这一天相亲见面的。而听说有很多人,在这一天像赶场一样,一天相亲人次还不少,有好几个。
而在后世里,有些领导们因为嫌这个大会的事多,为了省事,直接把这大会给取消了,不让再聚集做生意。从此,这个大会在这个小县城,成为了人们回忆的历史。
叶辉再这天也是忙的团团转。正是中午人很多的时候,看见人群里挤进来一小孩,和他年龄差不多,但他拥有者成熟的心理,看见这小毛孩子挤进来,直接就要赶出去。
“走开,走开,小孩子走开,这里没要小孩要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小孩样。
但那孩子切没走,两眼直直滴看着叶辉。人太多,叶辉叶没在意,但是过了好一会,感觉那孩子孩子看他。看的他感觉都有些发毛,冷飕飕的感觉。
这孩子的表现很奇怪,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的样子。
“喂,你到底有什么事?”叶辉问了下。没人一直盯着看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叶辉?”那孩子试探着开口了,直接叫他名字。
“恩?”叶辉感觉很奇怪,没见过这小孩啊,看着不认识啊,怎么这老半天的叫起自己名字了。
“你认识我?有什么事吗?”叶辉问到。
“对个对联好不?”那小孩又来了一句。
“啥?”叶辉都没反应过来。
“二三四五?”不等叶辉说话,这孩子就说了几个数字。
“呵呵,六七仈jiǔ,再送你个横批,南北。”叶辉笑着说,上辈子的自己对这对联可是很熟地,经常也朋友们做话题。不过,怎么着有些熟悉的感觉。
“家有万金不富,人有五子还孤。是什么意思?”小孩接着问到。
叶辉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这两对联自己在上辈子就和一个人晚上不睡觉当话题聊过,这小孩怎么看着有些面善呢。脸上的表情已经是惊讶不可思议了。
“广场,地摊,雪博,开车,胳膊骨折,医院。”小孩越说越快,有些情绪失控的样子。
叶辉在这个时候已经愣住了,迷茫地盯着这孩子。
“我叫伟子,你认识我不?”小孩又开口问到。
轰!叶辉直接就蒙了,感觉脑子轰轰直响,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你,你,你是伟子?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这怎么可能啊!”叶辉结结巴巴滴话也说不笼统了。激动,害怕,害怕是在做梦,害怕梦醒了。
“咱们还是找个地方说说吧!”伟子提议到。
“对,对,咱们两找地方说,你等我一下。”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爸爸,妈妈,我起个一会,二哥,你来这边照看着来。”因为最近他懂事的表现,家里人现在也不怎么管他了。
转过身来一把死命的拉着伟子的手,拉到了一没人的地方,眼睛瞪的大大的,直钩钩滴看着伟子,看上去也就是七八岁的年龄,和上辈子认输的伟子有些相像,当然了,可没大了帅。长大的伟子一米八五的个子,型男身材,长着一张貌似子都的脸,有着很都女朋友。就现在这样和那差太都了,叶辉没见过小时候的伟子,更是不会想到伟子会在这个时代来找自己。
“不要这样看我了好不好?你现在这眼光很吓人滴!”伟子弱弱滴说了句。
“你,你真是伟子,你真认识我,那你认识雪博不?”叶辉还在确定中,还是不大相信。也不敢相信。
“我刚才观察你老半天了,看你这么小的小孩子,卖东西的时候那老练样,现在已经确定你就是叶辉了,你能拉我来这里,也已经确定你也是重生的了。”伟子眼睛有些红的说。
“唔!”叶辉一手捂着嘴,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乖,给你买糖吃。”伟子掉着眼泪,抱着叶辉,开着叶辉在病床上的时候那些开玩笑的话。
谁能理解,重生了,那种彷徨害怕,那种孤独寂寞,那种无人可交流的rì子。
过了一会,叶辉的情绪安定了下来,“你怎么可能在这里啊,你比我小十岁啊,你怎么现在和我差不多大呢?”
伟子用非常鄙视的眼神看着叶辉,“我不过是重生早了几年,咱们都可以重生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啊,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额滴个苍天啊!这可真是乱了,太乱了,乱套了。叶辉一下子很彷徨,伟子提前重生了,历史和自己知道的又区别了,那会不会再有人重生了,重生的人到底有多少,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是什么时候重生地?你现在几岁了?你怎么知道我也是重生的?”太激动了,一连几个问题全砸出去了。
“慢慢来,我一个一个给你说,我现在七岁了,重生两天,至于知道你的重生的,你没看见我在那看你好半天了,我看你那说话,看你那做生意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一个不到十岁小孩子应该做的出来的样子,所以就试探着问了。”伟子还算比较冷静。
“那你还见了咱们认识的人力有和咱们一样重生的没有?”叶辉继续问着。
“没有,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至于见到你这么激动。你是什么时候重生的,现在几岁了?”伟子回问到。
“我也重生两个月了,现在八岁了,你提前出生了,那是不是世界的发展和咱们以前的不是一样的?”叶辉开始考虑未来了,这人就这样,注意力集中不了,老是跑题,乱想。
“你还想那么多,现在还是先想想咱们现在的事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眼前的都没理清楚还想其他的。”伟子拍着额头说,叶辉重生了,这胡思乱想的毛病还没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