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集团董事长办公室。我急忙找来了少峰。
“怎么了?”少峰皱着眉毛看着我。
我装作很惊讶的拿出一个窃听器给他看,然后带着他做样子的走到很远的地方:“我发现了一个窃听器,该死,一定是那个姓苏的,让他妹妹趁我不注意藏在我办公室里的!”
少峰愣了一下,不过一丝慌张很快镇定下来:“是吗,你以后要小心一点。”
“那…我要不要去报jǐng,这可是个好机会!”我其实昨天晚上想了很久,这东西应该是少峰藏的。因为苏国荣根本没进过我的办公室,而且他应该对我的事情没兴趣,他的对手是少峰。
少峰明显这个时候有些犹豫:“还是算了吧,这种丑闻不要对外,影响不好。这个事情你就装作不知道,以免打草惊蛇!”
“好!我听你的。”我信任的看了一眼少峰:“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把昨天晚上秘密去见了苏国荣的事情告诉了少峰,如果少峰查肯定查得到的,我还不如老实交代。
“他们给你安排了强化培训,摆月兑我?”少峰有些生气,然后严肃的看着我:“小松,你不信任我吗?”
“我完全信任!”我让少峰不要生气:“可是这样的情况我去还是不去啊。”
少峰想了想冷冷一笑:“去,为什么不去。他估计是想拉好你,敌人的好处我们就收着。你也能锻炼自己,处理一些平常的事,也不需要让我们的团队这么累。不过他们只会教你一些皮毛,重大的事情你还是来过问我比较好。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点点头。
苏国荣给我安排了为期一个月的强化“课程”,有专门的团队,帮助我,指导我怎么去分析一个方案的可行xìng,还有周全,远虑的逻辑思维,和一些商业以及大会上各种应变技巧。这一切让我受益匪浅。
而我也没有防备着,能学就多学一些。
最起码这一个月内我是安全的,苏国荣不是说,会真的尽心培养我吗,让我有自己的处理能力,不给少峰吃了好处。
我的手机换了,别人送的一台什么vertu。号码也换了,最近我很少联系旁边的人。
没有联系美悦,没有联系朴颜和蓓蓓。她们一定认为我是从人间蒸发了。
事实上,这一个月我真的很忙。白天我努力去处理公司的事情。
平rì里,大大小小的会议还有出席,一边华少峰和苏国荣都斗得不可开交,不时把我牵连进来烦扰我。
我的外交策略我还是站在少峰这边,但最后会让苏国荣占一些上风。
我告诉少峰我们这是示弱,让那个笨蛋对我们放松jǐng惕。
我在这两方势力之间周旋,也特别大胆敢吃这两个人的好处。有时候调戏一下小秘书,有时候让苏青给我jīng油按摩,苏青这方面挺能干的。无聊的话就问两个女人拿点钱去用。
闲下来的时间过的非常花,我不记得自己玩弄了多少个歌城的女人…,带回去过一个,就是那个涂青sè眼影的。喝醉了酒,稀里糊涂的开了房准备上她。
拔了她的裤子,看着她诱人的最美之处在我眼前浮现,我差点就上了她。
但是这一次,并不是我克制自己。而是我在我激动的一瞬间,我感觉突然有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自己噎过去,接着胸闷。
我还有心脏病,都给忘了。这不是天要绝我?还是上帝给我开了一扇窗,就要为我关上一道门?
我的天!以后我不能享受人间最美妙的事情了吗?等过完这一段时间,我会去看看有没有方法克制,治疗一下。
…而黄鑫呢?好像我很少联系他了,他感觉我变了,感觉我完全不理他了,但他哪知道我是完全没时间顾及他。
前段时间,他要回学校考试,便他辞职了,再没回来上班。和我闹了无声的冷战。他说他也许错相信了我,我回来纯属是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为朴颜和美悦为我感到不值。
那是当然,在他面前我总是表现的很怡然,为的是不想让他看到我受累的样子。一有时间就总是邀请他去歌城找乐子。他和公司里所有人一样,也知道我有调戏秘书,还有苏青的习惯…。还好,我了解黄鑫一点,就算我们冷战了,他不会翻脸到告诉朴颜我的事情。
后天,就是余董财产落到我名下的rì子,后天就是我们稀释巨虎份额计划,占领s市市场快要丰收的一天。
今天,是周rì。
很意外一个人来找了我,是那个老头子。我很少看到他,他算是集团一个顾问,但是手里也握着集团的份额。
原来这个老头子姓周,我叫他周伯伯。
上午九点,我应约和他去了一个地方。
这是s市的郊区,到处是平整的草地。
一个别致会所,换了衣服,我们站到外围一栏木质地板走廊,走廊对面有一面墙。
墙面有几个靶子,我们和周伯伯一个人领了一把长弓,站到相应的位置。
今天难得周伯伯有雅兴,来带我shè箭。
好长一把弓,一米多,拿在手里有些新鲜。
“来,握住长弓,伸出十指在箭的下方,瞄准方向,像我这样。”周伯伯简单的示范了一下他的动作,教我怎么shè箭。
我模仿了一下,和他保持相同的姿势。
周伯伯和蔼的笑笑:“不错,不错就是这样。然后瞄准靶子,再向左偏一点,试试?”
“嗯。”我身为晚辈,语气还是很尊敬这位老人。
拉满弓,对准靶子一箭shè了出去。接连咻的一声,无语,发shè的时候手打了斗,偏离了方向,将箭shè到墙面,连靶子都没碰到。
周伯伯也自己shè了一下,正中红心!
我不得不惊讶的鼓鼓掌,奉承一番:“周伯伯太厉害了。”
shè了一箭,周伯伯拉拉我,让我在附近的太阳伞坐下,和我讨论这shè箭的艺术:“你爸爸曾经也总shè不准,并不是你们父子没有这个能力,而是你们心中的杂念太多。shè箭其实和很多事情一样,很多人能做到第一步,找到靶子,找到自己的目标。第二步,就是要静下心来,不仅是你眼前要有靶子,在心里也要知道它的位置在哪里。心平气和,人箭合一,用力拉满弓,方才能让箭达到你想击中的位置。”
“受教了!”我给周伯伯倒了杯茶。
周伯伯笑笑,说他自己来就可以:“呵呵,你这小子像极了你爸爸年轻的时候!”
周伯伯说到这样一番话,我打量了一下他,这个男人大概六十多岁了,比我爸最少大近二十岁。怪不得他会说余董年轻的时候。
周伯伯看了看太阳:“哎,我们都已经过了阳光的年纪,现在是你们这一辈的天下了。”周伯伯无尽的感叹:“怎么,后天你就要得到余董生前的所有资产了,你怎样打算未来的路?”
我看着周伯伯喝茶,有些奇怪,他不是只和我谈天,绝口不关心我的想法和提集团的事吗?
今天…。
“说出来嘛,让我们老头子也听听你们年轻人的想法。”周伯伯看着我扭捏不敢说:“那,你不说,让我来猜猜。”
我呵呵笑,猜就让他猜吧。
“第一个猜想,你会拿着这些钱离开伟岸?”周伯伯打量了一下我的眼神,看问出第一个猜想,我神情好像比较坚定,他心里有了答案,我不像会这样走的人。接着,眯着眼睛又认真看着我:“你是真心实意想帮你父亲把集团经营下去?”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我不知道这个老头子值不值得信任,不过今天也许是最后一天安稳的rì子。我想把自己的想法和他分享一下,毕竟只有他没打过我的主意。同时我也知道,后天一到,我正式得到所有的资产,就会掀起一波惊涛骇浪。
我正式有“钱”了,正式可以大展宏图。有的人倒不贪我手里的钱,希望控制我,牺牲集团供自己捞利益,实现价值。有人呢,倒不想损害集团利益,想把我的钱慢慢通过各种二级市场的cāo作,稀释我的份额,然后到他的手里。这两个家伙,到明天就会进行一次终极对决了。最后谁胜谁败,都是我遭殃。平衡很快被打破,我将要被一个人控制。很可能是苏国荣…。
说实话,一个月对于我的时间太短。我只强化了自己,而没有寻求到一个新的团队来辅佐我。一切进来伟岸,事情的发生比我想象的困难。一个月,还有两边的人来试探我的喜好,希望我沉迷赌博,沉迷某种jīng神“药品”。还好,我巧妙的回避了。我要抵御诱惑,又要装,又要周旋,又要学习,又要商业应酬和分析公司的事情,真的好累。
说说另一边,少峰是难打倒苏国荣,但是通过这一个月来的了解,他有自己的势力根深蒂固在伟岸里面,以及曾经工作的大集团。以及在“江湖”上也享有很盛名的威望,一旦惹怒他,苏国荣是没有一点好处。
而另一边苏国荣握着在公司有固定的股份,只要他保守的窝在公司里,法律途径谁也推不翻他。但是这段时间,他好像有些因为什么事怕了少峰。不过他虽然在一些地方让步,但并不代表他就会放下咬我这块大肥肉。看我和少峰,损失和利益的比例了。
对于他来说,现在稳定的集团,如果从我是身上挖了一部分过去,他超过了我的占有率,集团就名正言顺成为了他苏家的。他一直很反对余董身前来s市的开采战略。
我看了余董的战略报告,s市井然有一个很大的市场,而且只被一家垄断。我们如果把他推下去,自己抢占过来,那是多么大的利润。也目前只有我们这样跨各界的条件和实力能做到。但是这份报告前期需要牺牲,投入太多。如果最后出现意外,失败,那么伟岸将会拖垮在这上面,不能抽身,最终倒下。
虽然我们给出的条件,和规模很诱惑,宏伟。抽不了身,倒在这里的几率很小。
但是总有些保守份子反对,苏国荣就是其中一个领头者。
苏国荣溫洲人,他的市场早已放远到海外。他的上任一定会慢慢把集团的jīng力从巨虎这边慢慢移开,回到海外市场。
而这边保持不亏本,将就的样子。和巨虎“搁置争议,共同开发”,那么大家的仇谁也报不了!
距计算,现在的巨虎撑不了多久了,到了明天他们就迈过了一道黄线。
这道线是计算巨虎月营业额的二分一等于巨虎单月所有开支的黄线,我们要是把巨虎逼近了这道黄线,巨虎肯定会开始最后的挣扎。如果挣扎无效,那么他就死亡。
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少峰要是倒下,没有那些零散的人为首华少峰聚集起来支持我,就算苏国荣不打我主意。突然和我来个翻脸,重新投决一次董事长选举。这次得主就肯定是他了!
那么,我来伟岸到底是为什么?接下来,我就等着被苏国荣痛宰?
我看看天空,事实上,我当初来伟岸的理由就很薄弱。
一切,我都是为了逃避朴颜的回来,我想和陈美悦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