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看这效果还是比较不错的,挺满意下面官吏的恭顺,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三个弟弟,特别是最小的卢象同,这时候那阵笑意也过去了。
又把政务的事情问了问,转而开始转到马仕远的案子上去了。带被告上堂询问,这才是合理的程序,但捕头张家成却磨磨叽叽的赖着不想走,被催狠了才带人去拿。
皇上交待卢象升的任务是发展经济,所以了解大名府才是首要的,正在堂上问着话呢,没想到半个时辰不到,张家成被打了回来,一问方知成思远拒捕,带去的二十个衙役那点战斗力根本不被人家看在眼里,三下五除二的就给收拾了,成思杰都没动手,就被他武馆的人给收拾了。还好,没下重手,只是打了几个耳光踢几脚而已。张家成回来说不动用军队可能是不成了。
“反了!竟然连官府都不放在眼里,如此祸害怎么能留他?!卢象晋听令,家丁集合,要府亲自前去收拾此等小贼!张捕头带路!”靠这些废物肯定是斗不过人家武馆的,而去调卫所军,一是显自己无能,二是卫所的战斗力也就是个摆设,兴师动众再抓不住人,那自己的面子可就丢大了。
“府台不可啊,那成思杰号称大名第一高手,又开了武馆镖局,和**更是纠缠不清,千金之子不立危墙,且不可亲身前往,”下面的官吏此时倒是装模作样的阻拦,好象是相当关心的样子。
“高手?在本府看来也就是寻常,如此更要会会此人了,出发。”卢象升在běijīng那是腾不开手脚施展武艺,在这里以后可是自己的天下,早就听说燕赵之地好尚武之风,民风彪悍。趁着这时收拾一下这个大名第一,也立立自己的威风。
很快带着一百多族人亲兵到了成思杰开的‘霸拳武馆’,名字起的也是相当的嚣张,当然这个嚣张也是成思杰不断的踢馆踢出来的结果。
“官府抓拿嫌犯,无事之人躲开,如有阻拦,格杀无论!”卢象晋冲着门里喊道
“围起来,不准有一人跑掉,如有反抗,老规矩:刀必见血,人必带伤,马必喘汗,违者斩。”卢象升没有多说其他没用的话,直接下了命令先围起来再说。
“跟本官进去!”虽然看着门后面站着不少的武生,但卢象升直接的无视,从亲兵肩上取过大刀,率先走进门中。
说是武馆,其实不然都是附近地区的山贼土匪聚集在一起,在这大名府里设的一个销脏、落脚、打探消息的点。一见官府带这么多人前来,就知道此事不能善了。没别的官府的战斗力不行这是共有的认识,且杀杀他们的锐气再说。
这一冲可不是刚才衙役们来时那样的和风细雨了,卢象升边冲边挥舞着大刀,可谓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光是大刀那一百多斤的重量就不是人能挡的了的。什么兵器一碰就飞了,那还怎么挡啊?一力降十会就是这个道理,更何况卢象升还是武艺超群。
在他招着就死碰着就伤,挡者披靡的带领之下,所有挡路的‘武士’通通被拿下,一路冲到了院子里,前边迎出来了武馆的馆主成思杰。
“大胆嫌犯,本府命人传你到堂问话,竟敢以身拭法,殴打官府之人,分明是谋反!现在见了本官,还不跪下受降,等待何时?”卢象升这一路打的正爽呢,虽然没杀死一人,但刀头和身上,还是沾着些血迹!形象特别的威猛。
“狗官,竟然想拿爷爷,今天让你来得去不得,拿命来吧。”成思杰一看,知府竟然亲自上阵,看来府衙里已经是全体出动了,他这武馆里也有三四十人,而镖局那边的二三十人已经往这边赶了,看来这一仗后,就要正式的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了。抓个知府玩玩,也是不错的选择。
“既然如此,手上见真章吧。众儿郎听令,杀!”卢象升手持大刀,向着成思杰冲了过去。大将生来胆气豪,手持镔铁大砍刀,冲向贼首捉对战,誓把狗头切两半。
这下到把成思杰吓了一跳?什么情况,这个知府会武?而且那把大刀怎么这么大?但艺高人胆大,手持双刀也迎了过去。卢象升双手将刀高举,冲着成思杰就是一记力劈华山,成思杰双刀交错,一招双鬼推门,想要封住大刀,然后再展开刀势,但来的这扇门太重了,根本不是他能推开的。所以悲剧发生了,可怜的孩子苦练二十年的功夫,竟然挡不住一个知府文人一招,两把刀的刀背冲着自己的头就下来了,一侧头闪过,但刀背硬生生的反砍到自己的肩膀上,砍入被骨头挡住。身体也因承受不了,跪了下来。
卢象升双手用力一压,狠狠的压住成思杰,嘴里豪气干云的说:“大名第一高手?不堪一击,来人,绑了。贼首以拿,尔等如不放下兵器,以谋反论!”
就这样,在挥手之间,卢象升一招败敌,解决了成思杰。这个在大名延续了五年不败神话的人物,就此一败涂地,摆在他面前的不仅是失去了霸主的地位,同时也将失去他的人生。
余下之人一看成思杰被擒,哪里还有什么反抗的意识,被亲兵们三下五除二的绑了一大批,一小批往外逃。正巧此时镖局的人往里冲,这一下机会倒是被几个人抓住了,逃了出去,反而镖局的众人全部被擒。
抓回府衙,一升堂,案子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一共二十四人参与了当天的抢劫杀人案,其中有三人并不在大名,而是大名附近落草为寇,干打家劫舍的勾当。
而其中抓捕的也多是汪洋大盗、土匪草寇。这一下,卢象升的名声大振,在大名府没有人不知道这位文武双全的知府了,绝对是高手中的高高手。
而身在皇宫大内的朱由校并不知道自己搞了个乌龙免税事件,相反是跑到容妃那边,表现一个做丈夫的喜悦,容妃的地真好,这不太医那边确诊,又怀龙胎。对于上边早夭的五个子女,朱由校谈不一丁点的感情,但对这个月复中的孩子却是相当的期待。
对着容妃不断的大献殷勤,一副奴才样。把容妃感动的不已。让容妃躺在床上,朱由校也月兑鞋上床,侧身对着容妃的肚子说:“容妃,如果是儿子的话,朕一定好好的教他干好木匠,让他天天zìyóu自在的干木匠活,成为天底下手艺最好的木匠。”
“皇上!?”容妃大大的不依,冲着朱由校撒娇道:“就是人家平常人家也是想着将来或者教孩子读书识字,做个大文人;或者习练武艺,将来保家卫国。哪里有皇上这样,想让出孩子当木匠的?”
“爱妃此言差矣,朕只是这样一说,并不是为我儿做什么决定,不过朕绝对不会强迫儿子做不喜欢的事,按着他的兴趣顺势引导他,让他快乐无比的生活。”
“难道皇上不想让孩子继承皇位?”容妃坐着稍稍紧张的说。
“如果儿子喜欢,朕会支持他当皇上,如果不喜,朕也不会强迫他。可能在别人眼里皇上这个工作搞好,但却不知身处在风口浪尖之上,也不容易,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倒是想做个有钱的田舍翁,整天干点自己喜欢做的事,轻松写意,享受着慢生活,那有多好。等局势平稳以后,我就要开始实施这个计划。”说实话朱由校真的不是搞政治的料,爱好、xìng格都不适合这个位置,整天的称朕道寡也非所愿。
“那江山怎么办?”怎么听着皇上是要禅让皇位的感觉,这是容妃不愿听到的,谁不想自己的儿子风光无限,而自己也能母凭子贵坐上皇后的宝座。
“朕告诉爱妃,但千万别乱传。朱家子孙众多,亲王郡王也是不少,朱家王朝可不是朕这一支的,大家都有份,所以朕想着让他们都凭借自己的能力,来争这个皇位。”
“皇上,那天下不是大乱了吗?”这等胡话第一次听皇上说起,容妃立刻大惊,起身对正把头枕在自己肚皮上听音的皇上说。
“容妃别急,且听朕讲完。”朱由校伸手慢慢的把容妃按住,轻轻地让她躺好,接着说:“朕说的这个争,不是打仗的那种争,而是给百姓每人一张印好的纸,这纸就叫做选票。只要认为那个亲王郡王好,就可以投他一票,然后数数谁的票多,谁就做皇上,这皇上呢一次只能干五年,最多连干两次,就是选票再多也不能干了。这样一来,那些亲王们为了当回皇上,肯定会拼命的对百姓好,好让百姓把选票给他。爱妃要知道,咱们大明的亲王郡王可是遍布全国,只要他们对百姓好了,管理好地方,老朱家的皇室地位才能有所保证,否则的话,说不定哪一天就被别人给推翻了,那样大家连命都没了,还成了千古罪人。而这样一选,正应了一句皇上轮流坐,明年到我家,爱妃说朕的方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