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票干的就太够本了,如果再把港口里的货全部装上,太简直是太美了。这三四百船粮食、商品扣下来,一方面可以自用,或者直接给江东的毛文龙支援一点;一方面也是掐断了建奴的供给。俗话说,手中无粮心中慌、一rì无粮千兵散,这粮食可是军队的必须品。
船上的那此商人船夫都纷纷的叫苦,别看在这边做的买卖是在光天化rì之下做的,但在大明那是见光死的。被扣上一个通敌的帽子,那就是灭九族的大罪。如此反复做了多年,所获利润是难以想象的,在这样的暴利引诱之下,哪里还管什么民族大义、大明律呢?但偏偏点背,就遇上了莱登水师,这可如何是好呢?
简单的午餐过后,袁可立留下一半的人来控制住已经没人的商船,和十只有人却无帆无舵的俘虏船。
然后开始了对港口进行攻击,指挥着十艘船,调好了阵形,向着港口冲去。而且进了港口之后,船上的阻击弩立即对港口岸上已经严阵以待的建奴进行攻击。用的当然是普通的阻击弩,六千人对付二千多人,再奢侈的使用阻击汽油弹,那就太浪费了。
对于旁边不远的营堡之类的防御工事,袁可立是想都不想,那不是他需要的,他的目的相当的明确,港口。
港口之上的建奴早已急不可耐了,这整整一上午了光看人家在自己家门口肆无忌惮的玩抓人抓船运动了,自己就象个事不关已的看客一样。这心情当然是糟糕到家了。在这最关键的时刻,火药竟然受cháo了,这一样,远程武器就全部失效了,气的建奴连斩了十余名汉人炮手。可怜那些汉人炮手,自从投降以来,就没碰过那火药,这次却被迁怒着丢了xìng命,做了冤死鬼。
连云岛这边因为地理关系的确是平静了多年,它地处在‘两不管’的中间位置。北边的山海关沿线再打仗也与他无关。而毛文龙的南线也是如此,没别的原因,就是离着两边都远远的。西边又是茫茫大海,东边就是建州的月复地了。所以这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战争了。充其量也就是抓点jiān细、细作、乱民之类的。这些东西。和火药也是不沾任何关系的。这里是靠海的,空气本来就湿,时间又那么长了。女真人又没有个更换的概念,所以火药受cháo真不是这十几名炮手的责任,他们哪里敢去麻烦他们的主子换火药呢?
没有了远程武器,看着海上的形式,建奴们再傻也知道到了海上,他们再强横,也得象那些商船一样,落个任人宰割的下场,所以他们只能籍希望敌人的贪心不足,到岸上来抢东西,那样,自己的陆战骑shè才能发挥。已经着人快马通知了盖州,应该也快来援了。
现在敌人的船只终于进港靠岸了,建奴们等待的早已心急如焚了,顶着敌人那不时发shè的巨弩,在港口上到处逃避着,这只能看白白挨打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见船靠岸了,急急忙忙的就冲了上去,哪里还会什么客气。如此近的距离,自已的弓箭可不是吃素的。
而对于靠近了战船甚至想要登船的敌人,袁可立命令在船上的锦衣卫用神弩shè击。神弩的优势对于这种对shè那肯定是超强发挥。首先是竖盾上那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就说明,建奴那shè字在竖盾上不断的发挥着他们的力量。尔后,神弩同样的开始了发威。那超快的shè速,以及带着瞄准镜致使的那相对jīng准的命中率,一下就把港口岸上的建奴、汉jiān打了一个大吃一惊。
他们立刻意识到,这事大挑了,岸上的士兵被shè的根本无还手之力,好不容易反击一下,向着对方shè一箭,但人家前面有个大盾挡着,根本就是不管不顾,照样shè人家的,没办法,硬拼也不是个事,认识到了这样的问题,又都象刚才冲向战船一样,急忙在码头上到处找掩护。
但这个掩护也不是太好找,战船本身就高,占着了俯shè的便宜,而战船是呈包围的形状出现在港口的,那shè击的角度当然也是遍布了整个港口。更何况,那阻击弩的威力,也不是一般掩护物能挡住的。所以在港口之上,敌人纷纷的往着大货堆的后面靠,只有那样,才能不被shè杀。
这样的情况,袁可立很快就清理一片可以靠岸登陆的地方,让锦衣卫通过架板上岸,这些在山海关时就交待清楚并且也进行了演练,锦衣卫们用竖盾挡着,稳稳的下了架板,散开后,树好了竖盾,jǐng戒着扩散,只要有人露头立刻shè击。
港口的地形不是原野之上那么空旷,这里到处都是积压的货物,船只,旁边还有一间间塌房,里面也是堆积如山货物。所以为了减少伤亡,袁可立没有让锦衣卫对冲去拼。而是就这样稳扎稳打,依托着船舶,一点点的清理港口部位的敌人。
而下了船的锦衣卫十人一组一个圆阵,缓缓推进。遇到有掩护物的小的,一个圆阵慢慢的远远的绕过去,藏匿的敌人速度的被发现、shè杀,而遇到大的掩护物,则几个甚至十几二十个圆阵远远的绕过去,将敌人纷纷shè杀。
锦衣卫的战斗力不是建奴二个牛录和那二千汉jiān兵能对付的了的。港口处目前已经是一片狼藉了,冲上港口码头的建奴或者汉jiān们已经死了有四五百人。
起先的时候,还有那不服气的牛录,往上冲着,但那种结果除了死之外,没有二路。看到这种结果的建奴及汉jiān们马上意识到,这就是那灭了镶蓝旗十五个牛录的莱登水师,这事在大金上下,可是传的够邪乎的。一问汉jiān们,汉jiān们确认,那战船上的旗子的确是莱登水师。
建奴也是人,他们也害怕死,莱登水师被宣传的太神奇了,十五个牛录都让干挺了,别说自己就这么点人了。码头上的无论是建奴还是汉jiān实在挡不住了。纷纷的跳出来,不是向着后面的塌房跑,就是跑回营堡。虽然是依托着有利地形速度的退着,但仍然不断的有人倒在船舶上的阻击弩之下。
既然他们退了,那袁可立推进的速度当然快了,不过,袁可立还是以控制为先,攻克是一点都不着急,让已经船的锦衣卫们,沿港口列阵,竖好了竖盾jǐng卫着,这港口上的货就算是占据了。
然后又放下了四千锦衣卫,开始派一千人从后面,包围那数百间的塌房。无须一间间的包围,只要堵住路就可以了。配合着港口方面jǐng卫的人,把塌房的人看住了。塌房是干什么的?那里面可都是货物,是袁可立想着得到的战利品。
而另外三千人分出一部分堵住营堡方向的路,剩下的人全部赶往在盖州方向的路上列好了阵,等待盖州方向过来的援军。
做好了这一切的袁可立,开始派人对塌房喊话:“里边的人听着,莱登水师已经将塌房附近全部包围,限十声后走出投降免死,否则连同塌房一起烧掉。”
进攻当然是不可能的,打巷战可不是锦衣卫的强项,面对着厮杀经验丰富的建奴或者汉jiān军,锦衣卫只有吃亏的份,那可不是什么勇敢,而是绝对的愚蠢。烧掉当然是相当简单的,别说有汽油弹在,就是没有,堵些木材,放把火还是容易的。
塌房里面的人的成分现在比较杂了,仕农工商兵是样样都有。但心情却基本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心胆俱丧,这被抓住了还有个好?汉人这边定个通虏之罪那是没有跑了,而且还有可能牵连到家人。而建奴那边更是不可能出来了,免死?骗鬼去吧,右屯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那可是把十指或者双手都剁了之后才被杀的,宁可烧死也不能出去啊。
其实这次他们还真的冤枉袁可立了,没别的,上次不要俘虏,实在是无奈之举,但这次可是有备而来,不远处的长生岛就算是毛文龙的地盘,当然有地方安置这些俘虏,而本次的船只也多,仅自己来的就是三十只战船,再加上扣压的三四百只商船,这些俘虏还是有地方安置的。
但这些是建奴和汉jiān们以及商人、工人所不知道的,只知道出来了,那就是一个死字。再说了从烽礅发现战船开始,这都近四个时辰了,估计盖州的援兵也就到了,那里的人可是不少。原义州一卫已经迁来盖州。以刘爱塔管辖为主,并遣广宁旧游击二人,协同新游击杨于渭监办,这几天刘爱塔刚刚的来到盖州。
刘爱塔,汉名为刘兴祚,建奴称其为刘爱塔,传是皇台吉取的名,估计是‘爱他’的意思。被“市夷掠去”时为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在建州他以才干出众,且“伶俐善解人意”,深得努尔哈赤器重与赏识,被分到大贝勒代善的正红旗。他参与了建奴进攻明朝挺进辽沈之战。以击敌、追逃等功授备御,并迅速高升,直至副将,受命管辖金州、复州、海州、盖州,南四卫之地,正好他这几rì来盖州巡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