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祥、杜川走后,朱允炆把浙江以后的安排在脑海里梳理一遍,也离开书房。
屋外,又是一场大雪,雪花沙沙的往下落,密密麻麻。白雪遮住宫殿上的明黄琉璃瓦,白雪给树梢挂上美丽的装饰,给道路铺上一层厚厚的地毯。
大明禁宫,各处宫殿透出灯光静悄悄的照在夜空,没有任何声响,只有朱允炆一行人踩雪的咯吱声。没有让人撑伞,让雪花飘落在他的身上,落在他的头上,就如同数百年后儿时那样。
冒着大雪走回乾清宫,朱允炆感到浑身冰冷,走进烧着炭炉的屋子,才感觉到温暖,只有经历过寒冷,才知道珍惜温暖。青萍和思琪服侍朱允炆扫去身上头上的积雪,呈上晚膳伺候朱允炆吃完,备好热水等待朱允炆沐浴。
浴室朱允炆让人特意改建,用厚木板隔成一个四方小屋,顶棚也用木板密封,做成一个密闭的空间,以减小散热速度,杂役太监通过竹管从浴室外给浴盆加热水,屋内放置改良后的铜炉,炭火烧的通红,屋内的温度和夏天差不多,就算赤身**也不用担心受冷,朱允炆彻底告别洗澡受罪的rì子。
青萍跟着朱允炆进入浴室,服侍朱允炆月兑去外衣,虽然已经多次服侍,不过看到果身的朱允炆,还是会因为害羞浑身不自在,小萝莉红着脸退出浴室。朱允炆穿着鼻窦裤躺在浴盆里,温暖的山泉热水包围着朱允炆的身体,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感觉舒服。这种舒服感更多来自心理上的舒缓,近rì以来,北方盛庸捷报不断,第一次真正在战场上通过战斗击败燕王朱棣的不败神话,使得朱允炆改变命运的信心大增,朝廷内议和声音彻底消失。
浙江夏元吉送来的银子入库,浙江财富通道掌握在即,各省兵马陆续抵达京师,金陵的防卫力量大增,不用担心偶然一天朱棣弄一出‘斩首行动’的把戏。神机营的组建训练步入正途,火铳改进和铸造也在加紧进行,来年的战争更有胜利的把握。
朱允炆为保卫‘种/马大业’,殚jīng竭虑的设计安排各项军国大事,以后知后觉的先见之明选人得当,各项事务顺利推进。终于在年关将近的时候,看到胜利的希望,送别死亡的威胁。他的心情大好,经常嘴角上翘不时偷笑,偶尔和青萍、思琪调笑几句,逗得两个小萝莉娇笑不已花枝乱颤,朱允炆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今天听完当事人亲口述说浙江的事情,朱允炆的心不时跌宕起伏,愤怒、开心、紧张、喜悦不停变换。此刻躺在舒适的澡盆里,闭着眼睛享受这种迷人的安静,前世多少年的拼命挣扎,假情假意的吹捧,风里雨里的奔波,白酒红酒的狂喝,无休无止的争吵,无边无际的压力,何曾静下心来,感觉夜晚安静的美丽。
来到大明朝,整rì忧心忡忡,为改变必死的命运,也没有欣赏过夜空的迷人。今天死亡的忧虑减少,胜利的曙光增大,朱允炆的心安静下来,平和下来,用心欣赏夜的静逸。
朱允炆头枕在浴盆边缘,闭着眼睛,放飞心灵,他仿佛穿透浴室的墙壁看到素装银裹的紫禁城,透过云层看到满天闪耀的星星,加速季节变换看到雪融冰消冬去chūn来,穿越数百年时间看到白裙飘飘。
暖风吹,大地绿,柳枝随风舞,杨花四处游,油菜穿金甲,田野飘麦香。一袭白裙,齐腰长发,如jīng灵般走在chūn天的田野。仿佛很近,只要伸出手臂就可以揽她入怀,从她乌黑的眼眸看见他,可以执她之手到唇边轻吻;可是又仿佛很远,奋力的奔跑依然抓不住她飘逸的长发,睁大双眼还看不清她的容颜。
执子之手与子同老,那是少年轻狂的誓言;相思如江水滔滔到天边,那是借酒浇愁时候的颓废;午夜梦醒辗转难眠到天明,那是而立之后的思念。
如今你在何方,穿上谁的嫁衣,投进谁的怀抱,依靠谁的肩头。你呀,梦魂牵绕的jīng灵,穿越百年的时空,慰藉他孤苦的心灵。
不要离去,让他知道这不是一个空虚不实的梦;不要离去,让他再看你如花的笑容;不要离去,让他静静的停留在你的身边。
风在吹,树在摇,花在摆,花丛树间找不到刻骨难忘的身影。在哪里,在哪里,他不想把你遗忘在梦里。
时空梦幻大反转,竟然换了人间,纱衣尽褪翘臀摇摆,这是渴望的梦中思念吗?曾经掩埋扼杀的爱恋化作身体疯狂的耸动,是梦回百年的相会,还大明禁宫内癫狂。
朱允炆的思绪混乱,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不在梦里,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身体用力的耸动,大河决堤飚飞千里,就在那一刹那,星空之门飞速关闭,思绪归位,朱允炆弄明白一个孤独的灵魂依然困在大明的禁宫内。
刚才,刚才是什么?是对她的思念,还是yù望压抑后的梦/遗。若是梦/遗,为何又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刺激。
朱允炆用极短的时间清醒过来,喘着粗气无力的放松腰身,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让人惊讶的场景。在他的浴池内,青萍身穿纱衣,蹲在他的两腿之间,发梢沾水,满脸通红。双手相叠捂住小嘴,两腮鼓胀,犹如含着一口水,不知道该是咽下去还是吐出来。特别是感觉朱允炆睁开眼睛看着她,更觉得无所适从。
朱允炆曾经迷恋过武老师、苍老师,刚才的反应此刻的情景,自然而然想到不纯洁的画面,也明白为何会发生奇怪的梦/遗。朱允炆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小萝莉青萍一紧张,鼓胀的两腮一收,双手下意识的模到喉咙,朱允炆邪恶的笑声终于没有忍住,青萍的一张小脸变成臊红,嘴角粘稠的液体拉出细长细长的细线,最后掉落在澡盆里。
朱允炆伸出手,心疼的轻拍青萍的后脑勺。小萝莉紧张的低下头,全身都在发抖,也不清楚到底是害羞还是紧张,或者是害怕。
“怎么是你?”朱允炆柔声的问。
小萝莉青萍头垂的更低,发梢侵泡在水里,一丝一丝的随着水面浮动。双手紧张的抱在胸前,手指紧紧的拉住身上的纱衣。可是,怎么拉被热水浸湿的纱衣遮掩不住她完美的身体,遮不住身上红sè的兜兜,更遮不住兜兜上手绣的荷花。
“为何如此?”朱允炆再次温柔的问话。
没有回答,青萍的身体微微的往后挪,想要挪的更远一点,就会更安全。
朱允炆坐直身体,挥舞双臂,搅动浴池内的热水,用热水把脸使劲的上下搓动。然后呵呵的朗笑,再柔声的问:“不用害怕,和朕说话,朕赦你无罪。”
青萍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微微的点了点头。
“谁让你这样做的?”朱允炆依然柔声低语,不过他的心里却已经不再温柔,清醒后的他需要弄明白刚才的荒唐到底为什么。是青萍擅自如此,还是受人指使,会是受何人指使?这个问题非常的重要,虽说法理上整个禁宫内的女人都是朱允炆的,不管是有封号的女人,还是有品级的宫女,朱允炆都是可以随时推倒。可是这种被梦中类似推倒,就不正常。
“皇后。”青萍也知道不说话的严重xìng,嘴里终于蹦出两个字,比蚊子的声音还小,也许只有她知道自己说过什么话。
“什么?大声点。”朱允炆依然温柔,他不希望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姑娘,为求富贵主动上演方才的哪一出戏。
“皇后。”又是两个字,说完没有任何声音。低着头,双臂紧紧的抱在胸前,似乎想遮住正在发育的身体。
朱允炆这次听的很清楚,心里略微放松,看来不是这个清纯的小姑娘鬼迷心窍,而是受到外部压力或者使命。
“皇后什么时候要你做的?”
“十天前。”简洁,声音不大的回答。
“为什么?”
“皇后说,皇上cāo劳国事,过分自己抑制对圣体有碍。”
“怎么选今rì?”
“皇上睡着了。”
平rì里那个经常发出笑声的小百灵,此刻变成闷嘴葫芦,问一句回答一句,回答的时候声音小,句子短。看来今晚的事情,着实让小萝莉害羞和害怕。
朱允炆挥一挥手,柔声的给青萍说:“你先先去吧。”
青萍不敢说话,站起身,不顾纱衣带水,慌慌张张的爬出浴池,还因为紧张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正在发育已经非常曼妙的身材让朱允炆过足眼瘾。
看着青萍走到浴室门口,在拉开门的是瞬间,朱允炆大声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女人!哈哈哈哈!”
正在开门的青萍身体一紧,抱住身体的手臂更加用力。走出浴室,关好浴室的木门,用急促的碎步跑远。
朱允炆躺在热水里,长时间的热水浸泡,刚才的疯狂,感觉身体非常疲惫。裹着长袍走出浴室。卧室内只有思琪一个人在等待,已经铺好被子,等着服侍朱允炆上床休息。
朱允炆故作平静的问思琪:“青萍哪里去了?”
“回禀皇上,她身体不适,睡了。”思琪回答的时候,也是脸sè羞红,声音很低。
“嗯。”朱允炆诡异的笑了笑,没有说话。钻进已经暖热的被窝,闻着一股少女身体留下的淡淡香味。
思琪无声的吹灭蜡烛,悄悄的退出卧室,偌大的卧室陷入一片寂静的黑暗。
躺在床上的朱允炆,把刚才卧室的情形回想一边,那种旎意,那种风流,还有心中无法言表的情绪,以及匪夷所思的安排。嘴里喃喃的说道:“皇后呀皇后,我这几百年后来的老吊丝,到底该如何安排你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