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一够之间,恰是同时,夏初雪本是已经瞄准了床边的衣衫,堂耀这一拿开,身子没能稳住,直接扑倒。
本以为会掉在柔软的床单上面,结果陷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淡淡的茶花熏香,清澈肺腑。
用睫毛去想,都能猜到是谁,夏初雪柔白的面颊,腾得烧红一片。
温柔的将夏初雪扶起,堂耀笑言:“疼不疼?”
从肩膀上传来的,是手掌中的滚烫气息,夏初雪睁大一双眼睛,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来堂耀只是为了逗她一逗,但手掌下柔滑细腻的触感,身上馨香的气息,和那双令自己生怜的眼眸,让他强制压抑在心底的火苗,瞬间燃烧。
拂去夏初雪香鬓的几缕柔丝,堂耀双唇,咬在夏初雪细小的耳垂上面,舌忝舐捻转,轻柔炙热,感受到怀中身子向后挣扎,堂耀右腕收紧,拢在她纤腰之上。
刚要叫喊,让堂耀将她放开,却有温热的气息,涓涓细流般的在她耳骨轻轻扫过,酥麻酸软,身子瞬间便如沉入海底样无力,溺水深陷,不能自拔。
柔软凉薄的天蚕丝被,缓缓的滑落在夏初雪肩头,柔若无骨的酥肩微微颤栗,似巨浪中的一叶扁舟,无法自主。
双唇划过夏初雪秀气的额头、挺翘的鼻尖,最终擒住丁香小舌,长驱直入,两条游蛇缠绵悱恻,唇齿生香。
夏初雪于此十分青涩,只能凭着堂耀引领,任由他的双唇辗转徘徊,眼中生出氤氲水汽,朦朦胧胧娇羞妩媚。
唇齿间牵出莹亮晶线,堂耀双唇逐渐下移,覆上夏初雪玲珑有致的两排锁骨,凹凸的锁骨纤细软滑,带着凉凉的质感。
堂耀左手下滑,扣住夏初雪手腕,欲要剥落她仍旧围在身上的天蚕丝被,下个瞬间,却是突然反手一带,将拿来的干净衣衫,盖在了夏初雪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咚的一声巨响,黑石房门向内而开,势如竹破,房门被震得摇晃不迭,颤悠悠的前后摆动,总是不停。
“夏初雪啊……”这个时候闯进房中,也只有没什么神经的恒君比较擅长,恒君身后躲着阻拦不力的观棋,怕得连头都不敢抬起。
迎着屋外照射进来的几许暖阳残粒,堂耀的声音仿若千年冰霜冻住的深潭,凌寒凛冽:“六叔,你有什么事情?”
衣衫被盖之下夏初雪被捂得极严,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夏初雪又是如此衣衫不整,难免不令墨训浮想联翩,嘻嘻一笑,墨训问到关节:“我有没有打扰到什么?要不你们继续?我可以等等再来。”
一直被堂耀挡在身后,其实夏初雪并不能看到墨训表情,但这话说出来即是不明的暧昧,夏初雪一排贝齿紧咬下唇,窘迫到极端。
不怒自威,堂耀的眸色渐渐由紫而墨,异常的冰冷。
“也没别的事情,我不过是来看看夏初雪情况,顺便把天后的请柬送来,方才忘了,不用送我,我走了,”话音方落,墨训也不待堂耀吐字送客,施施然的将烫金请柬放到观棋手中,长袖而去。
观棋懂事的将请柬放入怀中,恭恭敬敬的低头掩门,远远的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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