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直不见落棋影子,他去哪里了?”夏初雪把红木衣盒随手放在地下,和观棋打听落棋去处。
“落棋每每多嘴,被主上禁语十日,不便服侍夏初雪姑娘,目前皆由小童为夏初雪姑娘办事。”
多嘴禁语?夏初雪想想今日上午洗怨池旁边落棋和鬼差的一席对话,又想到了今日下午房中床上发生的事情,脸又烧了起来。
好在天色向晚,观棋因行事谨严,又未曾抬头看向夏初雪,也就没能见到夏初雪露颜上浮起的层层红晕,如天边的火烧红团,云蒸霞蔚。
观棋走后,夏初雪又在门首略站了一会儿,这才拿着衣盒回到房中。
朱漆沉香衣盒散发着淡淡茶花香气,是堂耀身上常有的一种味道,想来虽然时间仓促,只能从人间采办些寻常衣物,落棋还是十分仔细的熏染过衣衫。
打开衣盒,最上面是一件红锦凰形衣裙,淡红色的衣裙下摆绣着金红色的九瓣玫瑰,袖子上着刺着富贵吉祥图,绚烂夺目。
落棋不愧是堂耀一直留在身边的侍童,什么都想得周到,知道明日是天后寿诞,便准备了这身衣裙,免得夏初雪不知如何应对。
在人世时候,夏初雪对衣饰并不如何在意,既然明天去给天后祝寿的衣裙有了着落,夏初雪也就合上了衣盒,并没有继续翻看,净面漱口,除了外衫,着中衣而卧。
因为晚上睡得太早,第二天一早没等堂耀前来找她,天色微蒙时候,已是去后花园井中打水洗面,并将群衫穿戴整齐。
打水中途遇到落棋,慌忙的帮着夏初雪提着水桶,也不敢说出丁点片语,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摆了摆手,那意思是自己不能说话。
回到房中时候,桌上已经摆着早食,八宝粥上面冒着热气,想是观棋并没送来多久。
笑着送走了落棋,便是不多时迎来了堂耀,见到夏初雪时候,堂耀微微愣住,失神了好一会儿。
平日里夏初雪只着素裙,也并不上妆,今日因是天后寿诞,故而穿着浅红锦装,又是淡扫蛾眉,比之往常的清秀出尘,又有了一番妩媚摄魄的迷醉。
这种眼神夏初雪最近常见,十分的熟悉,心中羞怯,如小兔乱撞,把头轻轻的低了一低。
今日毕竟是天后寿诞,堂耀不能去得太晚,敛了心神,笑着对夏初雪说道:“听观棋说你已经吃过早饭,那我们这就走吧。”
正拉着夏初雪的手上,是火炭一样的热气,怕被炙到,夏初雪微微缩了缩手:“怎么这么烫?你发热了?”
堂耀放开夏初雪的手:“也没有,”面上笑容十分的不自然。
自从回了幽冥司后,这还是夏初雪第一次出去,虽然去的地方让夏初雪稍稍有些不太安心,但能出去走走,也比总闷在雪兰殿中强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时候太早的缘故,直到幽冥门时候,也并未见到半个鬼影,只有幽冥门多重门里门外,守着不少司职的鬼差。
这些鬼差在所有司职鬼差中品级较高,因此平日里见到一众魂魄,都是呼喝叫喊惯了,但是堂耀夏初雪所到之处,所有鬼差无不俯首顿地,贴耳膜拜,可见堂耀整治严厉。
幽冥门最外部是一片白色混沌,堂耀再度拉着夏初雪纤指,叮嘱她道:“不要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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