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一大壶茶,墨训也终于说完,看他还说得意犹未尽,天后揉了揉耳朵,笑着说道:“恒君这两幅画,都是要送本后的寿礼?”
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墨训将两幅画展在天后面前:“一副是我的,一副是堂耀的,都是夏初雪画的,我们就借朵花献尊佛吧,”说话间又是爽朗一笑。
看着眼前两幅画卷中的牡丹兰花,天后笑着点头:“我不太懂丹青绘画,但也能看出笔意清朗,真是好画,”接着指了指那副兰花:“这画可有名字?”
“当时并没有想名字,天后要是有合适的好名字,不妨赐一个名字,”其实夏初雪当时是有想到名字,只是经过落水一闹,完全忘记提在画上,后来再想去提名,但是墨训已经拿走去裱,也就作罢。
天后略加思索,微一沉吟,当即说道:“这兰花是花中君子,画的又是素兰,不如叫‘君子素冠’,你们觉得怎样?”
今日是天后的寿诞,即使名字不好,彩头也是要有,墨训立即拍手赞许:“好极好极,天后起的这个名字,倒真是切合题意,好得不能再好。”
画已经送了出去,夏初雪也就不再在乎一个画名,当下也就附和墨训,点头称是。
“耀儿,”顿了一顿,天后说道:“今日凤主要来,你们也有好久没见,凤主如今正在宾阁之中,不如你去见见。”
正卷着画卷,墨训手中忙个不停,嘴中也是一叠声的问道:“那个凤主,当年不是被大哥说成是‘棍棒下还教不好的浪子’么,大哥为了规训侄儿,强制不许侄儿和凤主见面,如今怎么天后竟让侄儿去见他?”
轻轻端起茶盏,天后喝了一口甜茶:“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如今凤主也长大了,前些年终于接了凤族的金印,做了一族之主,怎么也该稳重了,哪里还是当年那个样子。”
低头喟笑,墨训不再说话,只是忙着抚平画卷,心无旁骛。
堂耀看了看夏初雪,看她正在逗弄着怀中的雪兽,颇为自得其乐,倒是有些担心,不放心把她独自放在蝶雨宫中。
像是看穿了堂耀想法,天后和墨训打着商量:“恒君,本后这里有只宣铜八角鼎,不如你在蝶雨宫中鉴赏一会儿,也正好可以照顾陪伴夏初雪,我就和耀儿先去一步。”
听说有珍玩可赏,墨训的眼睛瞬间彻亮,忙着点头应允,生怕天后改了主意。
知道这个六叔好占口舌便宜,但毕竟也是言出必行,既然答应照顾夏初雪,那就必然没有问题,堂耀与凤主已有百年未见,虽然不舍离开夏初雪寸步,可是天后既已开口,也不好拂了她的颜面。
走到夏初雪面前,堂耀谆谆叮咛:“要是有事,就差仙娥去寻我,没有六叔在旁边陪你,不要随处乱走,天界太大,你别迷路了。”
将手中的雪兽举起,夏初雪答应:“我只和它一处玩,不去哪里闲逛,你放心走就是了。”
此时天后已经走到蝶雨宫门首,回头招呼堂耀:“耀儿,该走了,”堂耀辞别夏初雪,又和墨训嘱咐一句,这才与天后同行而去。
今日的墨训十分老实,也不言语刻薄夏初雪,只是抱着那只宣铜八角鼎,聚精会神的看个没完,八角鼎上古迹斑驳,想来定是有好些年代,夏初雪对青铜一类器皿却是没什么兴致,只将香梨切成薄片,喂着雪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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