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亵裤纷纷掉落,不着寸缕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可夏初雪不觉得丝毫凉冷,自己的身体似要燃炙,携着堂耀火燎的温度,聚合融化,便真是紧密无隙。
情到浓处,堂耀仍是小心呵护,眼中擎着脉脉流彩,双手抚过夏初雪凝脂寸寸,宛如对待一只易碎的千年水晶珍瓶。
其实并不很疼,被刺穿的一瞬间,夏初雪心中竟然有几许轻松,身体中流过一阵暖意,她终于能够发出声音,可满室寂静,夏初雪咬紧嘴唇,在下齿烙印了一排细密的齿痕。
万千银丝散落满眼华光,堂耀的一瀑墨丝,在情至深处化为无尽银华,发上凝着一层柔和的银光,跌落到夏初雪的乌发之间,抵死缠绵。
悱恻过后,堂耀搂紧夏初雪纤腰,缓缓睡去,而夏初雪盯着床帐顶端,却是睡意全无。
自嘲笑过,夏初雪心中暗想,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以泪洗面,泪花落枕以示被夺去清白的委屈?
可惜夏初雪双眸酸涩,洒不出一滴珠泪。
更漏滴滴点点,月皎乌栖,万籁俱寂,堂耀呼吸趋于平稳,**之后安然睡去,夏初雪则是两眸更见清炯有神,只是有些枯涩。
在床上躺了片刻,夏初雪将放在腰肢上的手拿开,以双手撑着大床,赤脚走到地下。
水镜之中,一副白玉娇躯上遍布青紫吻痕,多到不可胜数,如泣如诉。
用心算算,今日本该是她在人世成亲的日子,虽然是家破人亡,但圆房的日子总算不误,一个娶她是为她所代表的夏家与云家权势,一个要娶她,则是为了一张相似的脸,她终归还是有着价值。
面无表情的捡起地面重叠着的衣衫,夏初雪转到屏风后面,每走一步都要多加小心,否则也不是一点都不疼的。
浴盆中的水仍是温热,看来迎儿走后,并未过了三个时辰,沾湿浴巾,夏初雪擦拭着从腿间流下来的红白污浊,擦拭过后,随手将浴巾抛在一旁,工整的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一阵晚风拂过,夏初雪收了收衣领,顺着大道慢慢散步,走得是不紧不慢,从房内到达雪兰殿水旁,竟是用了小半个时辰。
绿柳长堤,红花映岸,黄色皎辉之下,皆是不甚分明,夏初雪行到水边长堤尽头,沿着堤岸坐了下来。
那日掉落水中,才知道虽然湖面泛着数缕凉寒,但湖中的水温,却是有些暖和,要不是自己水性不佳,在湖里多泡一泡,其实也并不难过。
湖水如镜,碎了一默月华,净空夜浓,绿影扶疏,清辉万里天际,唯有玉轮凌乱。
望着澄净平和的湖面,夏初雪的脑中亦是一片祥和,多日来思绪纷乱,顾左思右,就没有一刻能得安寂,现下中头脑空空了然,却是一种真正难得的安然恬淡。
要是所有的时光能够停留此刻,夏初雪大概愿意化作一座雕像,永远伫立水旁。
可惜她的愿望,从来不能轻易实现,往往总是会愿如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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