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散步,走得太远迷了路,多亏见到乐殿送我回来,”夏初雪挡在堂耀凝视着乐殿的视线之间,像堂耀解释情由始末,接着转身对着乐殿微微拱手:“我已到了,乐殿就请回吧。”
没得幽冥主的许可,乐殿哪里敢动一分,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呼吸都不太顺畅,不知道这次是不是要跪上十年,要是自己还有命活着,刚刚跪满起来,也就正好是能娶梦清的时候了。
“退下,”堂耀冷冰冰的抛下一句话,就过来拉住夏初雪玉手,想带她走进雪兰殿内,夏初雪知道堂耀此时正在生气,身后的乐殿还没跑远,她总不能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只好任凭堂耀拽着自己的手,与他往殿内走去。
“还真是巧啊,”堂耀阴森森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夏初雪刚开始没能反映过来,走过湖畔这才醒悟,回答的也就迟些:“真的是巧,偶遇而已。”
“偶遇?你走了多远能够偶遇?泰山殿离幽冥门间只隔着四座大殿,你竟然走过了阎罗殿?”堂耀语气中似乎不信,只当夏初雪和别的男子随便说话,心里难免有些不快。
手中一轻,夏初雪此时怒从心尖起,堂耀又没怎样重手握她,竟然被夏初雪从手中挣月兑出去,不可思议的回头一望,却见夏初雪眼中满是被伤害的痛苦,知道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遂想上前细语安慰。
退后几步,夏初雪直视堂耀双眼,姣好明澈的眸子中闪着寒光,冷静得可怕:“堂耀,你许我信诺,却失信于我,不要以为你先不义,我就同你不仁,我既然说过绝无欺骗,便真是绝无欺骗,你当我是什么?你又当我说过的话是什么?”
知道夏初雪这次是真的特别生气,堂耀一时也是无法,关心则乱,比起毫不关心毫不在意,只要动了真心,便真是步步为难。
“我……”一时间堂耀张口结舌,也不知道该说如何才能挽回眼前的僵局。
身旁是花圃尽头的一座石山,夏初雪斜身靠在石山上面,瞥过双眸望着如镜的水面,突然开口说道:“堂耀,零夜已经死了,司书殿没了司书,我想去做司书。”
躲藏起来好像非常没用,而且完全没有意义,既然事已至此鬼鬼尽之,自己又何必那么在乎所谓名节,更何况做都做过,想要离开幽冥司或许永远无望,既然如此,不如找些事情打发漫长时光。
克制住立即就要月兑口而出的拒绝之词,堂耀尽量用着商量的语气:“虽然司书司职文书相关,但其实很辛苦,文山卷海无涯无边,我担心会累到你。”
“要么我每日也只有看书打发时光,我不着急,你慢慢想,我等你答复,”说着身子离开石山,越过堂耀身旁,往屋舍方向行去。
这一路走的静寂,来到屋子前方,落棋正在屋前来回踏步,焦躁急迫的抻着脖子望向殿外方向,见到夏初雪和堂耀一同回来,脸色青绿紫红了数次,很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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