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看吗?我现在就想离开!”九歌的样子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
“好看!”若水只能说出这两个字,看着九歌抿嘴一笑,拿着包裹飘然的离开房间去找她的黑鸟去了。但自己呢?留在了所爱的人身边,但他却对自己无心。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像九歌这样洒月兑。
若水一直都坐在九歌的房间里,来思考这段不属于自己的感情。
“九歌,你看我给你买什么好吃的了?”九歌刚刚离开半个时辰,锦代就兴冲冲的跑了进来,打断了若水所有的思考。
“噫?九歌呢?”锦代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和梳妆台上零散的梳妆品,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滋长。看着若水有些微怒。
“她走了!”若水用尽所有的勇气来告诉这个另锦代心碎的消息。
“什么?走了是什么意思?去哪里了?”锦代在咆哮,像一个野兽。
“去找湘之了!”若水咬着嘴唇说出了这个震惊的消息,她不敢看锦代的眼睛。
锦代啪的一声摔了手里精致的风筝,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阴郁。若水不自觉的退缩到角落去了。
“为什么?找湘之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死了吗?”锦代逼问着若水,看着若水闪烁其词的支吾,看着她不敢面对自己的眼神就才出来个大概,气愤的怒吼着说:“告诉我,是不是你让她去找湘之的?对不对?”
“对,是我让她去了。难道你不明白吗?对一个女人来说,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很重要,哪怕只是一座孤坟也会给她很大的安慰。”若水被锦代逼的紧了。哭泣对锦代怒吼着,难道眼前这个绝情的男人真的不明白自己对他用情至深吗?
“九歌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谁都别想。”锦代咆哮的冲了过来,一巴掌煽在了若水的脸上。一股腥咸的味道充斥在嘴里。温热的血液从鼻孔流淌了下来。若水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脸上胀胀的热,心就像是被刀子狠狠刺了一下。仿佛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锦代,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不爱我可以,但你不能扼杀我爱你的权利。”若水怒吼着,突然感觉自己爱的太苍白了。眼前这个男人太过自私,而自己却傻傻的期待一天他会爱上自己。
“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的权利夺走我的未婚妻?”锦代此刻是疯了,居然拿着花瓶向若水砸去。
“啪”声,花瓶不偏不正的砸在了马户的拳头上。马户一闪身速度极快的出现在锦代的面前,还没等锦代看清楚马户的身影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拳头。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了。”马户摇摇晃晃的站在了宋阳的身边,看着苏阳一脸同情的表情说:“你家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啊!”
苏阳无奈的摆了摆手,其实他也不喜欢锦代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能理解锦代为九歌的疯狂。说白了锦代就是想不开,看看自己的小姨子多好,这位就是愣想不清楚。
“哈哈,你们都很恨我吧?觉得九歌只有跟湘之在一起才合适。哪怕湘之只是一具死尸,我也无法和他相比。我在你们眼里就是这么不堪对吗?”锦代仰面朝天的流着眼泪,九歌的离去好像在他的心上割了一刀。
“不,没有人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是不是该放弃不属于自己的人?”碧落扶起若水,心平气和劝着锦代。
“不,我什么都没有。我也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九歌。”锦代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呢喃的说:“九歌是我的,我要把她找回来。”锦代摇摇晃晃的向外走着。
“他的日夜癫狂症好了,是不是得精神病了,为什么这么执着呢?”苏阳纳闷看着锦代倔强的背影。
“锦代,锦代!”若水的哭喊和眼泪无法让锦代迟疑一下。
“不许哭,为这样的人值得吗?白长了一副好皮囊了!”阿罗莎愤愤不平的说着。
碧落抱着颤抖哭泣的若水,疼痛蔓延到全身。轻声的呢喃着说:“我们每个人都有这种执念,只是他太在乎自己的感觉了。而我们太过隐忍自己的渴望了。”
“算了,别管他们了。愿意去就去吧,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阿罗莎一副无奈的模样,但转身就摇摆的走了出去,还厚颜无耻的说:“我出去找几个男人消遣一下,最近都快要折磨死我了!”
大家无奈的看着阿罗莎,都没有对阿罗莎表示鄙视。因为他们也一样能感觉到很压抑。这一场闹剧谁的心还是完好无损的。
正当大家要各找各的媳妇,各自收拾各自的心伤全部都退散的时候,一支箭从墙头上嗖的一声飞了过来,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钉在了柱子上。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了,在大家毫无防备和警觉下能射出这一箭的人一定不简单,恐惧的是这个人可以做到让大家都毫无察觉。而这支箭上有着一张小纸条。
梦机小心翼翼的取下纸条,轻声的念出纸条上的文字。
“速去营救你们的朋友,她有危险!”
我们的朋友,是九歌,锦代还是阿罗莎啊!大家全部都迷茫了起来。字形很难看,不难看出是反手写的。现在不是追究发纸条的人是谁,而是准备出去营救自己的朋友,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轻易错过这个讯息。
“我去把阿罗莎找回来。”梦机快速的跑了出去,其实这一切只是瞬间的事,所以梦机片刻就把阿罗莎抓了回来。
“干什么啊?家里的男人都有主了,还不让我自己去扫荡点残次品啊?”阿罗莎虽然嘴里在叽歪,但是那个软塌塌的身子就一直没离开梦机的身体。梦机嫌弃的推了几次,阿罗莎又粘了过来。最后梦机没办法,只好任由阿罗莎靠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极其的痛苦。
苏阳把那张纸条递给了阿罗莎,阿罗莎本来慵懒的接了过来,瞟了一眼一看到朋友有危险,马上从梦机的身上月兑离了下来。盯着上面的字体,咬着牙。
“靠,这都是谁啊!喂,我说苏阳,你人缘怎么这么差啊,我看谁挨上你谁倒霉!”阿罗莎显然很着急,每次着急的时候她总想骂个人才舒服。
苏阳一点也不想和阿罗莎斗嘴,觉得降低了自己的品味,而且没准一斗嘴阿罗莎就没完没了了。虽然阿罗莎不难看,而且还绝色,但是在场所有的男人都对她起不起兴趣,主要是太轻浮,都怕自己吃不消。所以看到苏阳没搭理自己不说,连正眼都没看自己一下,阿罗莎就有点生气,上去就是一脚。
“你干什么?”苏阳吓了一跳,幸好有碧落拦着,不然这下子就残了。没办法阿罗莎下手从来都是没轻没重的。
阿罗莎见碧落拦着只是瞪了苏阳一眼。说实话她还真是不习惯碧落的冷酷。
“苏阳,我觉得这次这个纸条很有可能是真的,而且要劫持九歌他们的人也很有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碧落面色沉重的看着苏阳。
“不能吧,我觉得我们身边没坏人啊!”苏阳看了看四周的朋友们,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我是说也许这个人或者是素颜!”碧落小心翼翼的看着苏阳说。
“素颜?”苏阳对素颜的印象很模糊,除了知道她在帮自己掌管过一段时间的红妆馆,其他的印象就是做过自己一段时间的小妾,那些有素颜的陪伴的日子她都没有什么印象了。只是记得她离开苏家之后来找过自己两次。还都是喝醉了,哭着说如果苏阳肯要她,那么她愿意告别所有的一个女人不该去想去做的事情。苏阳不知道什么叫一个女人不该去想去做的事情,只知道有了碧落一个人就足够了。所以很无情的让人把素颜带走了。从那以后素颜就离开了红妆馆再也没有出现过。
“对,就是她。其实上次救走流香的也是她。”碧落肯定的点点头。
“不能吧,你怎么知道的?我们根本都没看见过那个黑衣人的脸。”苏阳不愿意相信这些事情和素颜有什么关系。在素颜消失的那段时间,其实苏阳感觉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在青楼赎回了她,却一直没有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
“我认得她的眼睛。而且我感觉到了她对你的用情!”碧落说到这些的时候难免有些落寞,这些都分毫不落的进入梦机的眼里。
“哦,那现在怎么办?”苏阳见碧落有些伤心的样子,也不好辩解什么了。
“唧唧歪歪什么啊?还能怎么办?当然去追九歌啦。”阿罗莎嗖的一声,翅膀应声而出,轻轻的拍打几下,翅膀煽动的风形成一股风,吹得大家衣裳凌乱。而她也一转身就窜入了天空之中。
“喂,记得去极寒之地的沿路去寻找!”碧落在下面着急的大叫着。这个阿罗莎就是心急。可还没等碧落说完阿罗莎一下子就钻入了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