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染依稀记得二婶好像在亲戚当中是最吝啬的一个,今天竟然会如此的热情喊着“染染”“天行”实在让她觉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她归她,但最基本的礼貌还是要的,不光是自己还有任天行。
“二婶。”
她满面油光地转过着眼睛,头点的像个机器,“天行啊,听说是你**的团长,我的一个侄子一直想当兵不知道你是否能够帮一下啊?”
他笑笑,“二婶你说哪去了,大家都是一家人谈不上帮不帮的。”
马上三婶也来了一句,“这样的好男人的确难找,染染啊,你这辈子真是有福气。不过天行啊,三婶有个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
“你说。”他始终是笑,不管如何,人家一片好心,再说了自己这是第一次来,怎么好拒绝呢?
“我的女儿大学毕业,到现在还没有交到男朋友,你看你能不能帮她介绍一下,三婶也不要求男方有多大本事,能够有车有房就好。”
任天行本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呢,听她这么一说还是被吓得不轻,这个,不过他还是答应了。
“我尽量尽量。”
……
一阵下来,任天行已经两眼发花了,陈染染拼命地向他使眼色,可他至若无闻,点头、微笑,好像已经成了他的招牌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亲戚们非要打麻将任天行也不好意思说不会,坐下码牌,后面围了好多人,陈染染坐在他旁边,没有一点好脸色。
一是气任天行什么都往身上揽做老好人,第二就是亲戚们攀龙附凤,好像任天行就是他们富贵的救命稻草,这个时候每个人都狠狠地抓住,根本不去考虑当事人的感受。
麻将虽然她不是很熟,但以前过年的时候经常看母亲打过的,呃,任天行竟然把那么好的牌给打了,什么情况?
母亲这时也站在后面看着“准女婿”大牌,当看到这一幕时,不禁皱了一下眉,“天行,你是不是不会打啊?”
他尴尬地点点头,大会都惊讶地看着他,陈染染冷哼了一声,然后讲:“妈,要不还是你来打吧,下午我想和天行去玩玩。”
母亲听完高兴地坐下了。
外面。
陈染染不禁抱怨了任天行一句:“你不会打,干嘛非要坐在上面啊?”
“染染,难得大家高兴,玩玩嘛,你不觉得这样很和谐吗?”
“天行你不懂,如果你要是绿绿无为的话,那么能够看到你像看到活神仙一般的神情吗?他们都是因为请你办事才这个样子的。”之所以这么说,因为他们除了血缘外,只是陌生人罢了。
“染染,原来你是个会记仇的女孩子啊?”
这句话,她愣住了,是吗,好像,到现在说实话对余浩群还是有着无法忘却的恨的,“恩怨分明有什么不好?”
“这样人就会觉得你还是个小孩子不成熟。”
但总比你这样什么事都往身上揽,不懂装懂的充当冤大头吧?不过她没说,因为他也是好意。
求金牌,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