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谁那么无良,在楼梯口放了块西瓜皮,害的我滚下楼?真是可恶,要是让我逮住,一定叫他好看。哎哟,真是痛死我了!
沙箬动了动手指,想要活动活动僵硬的四肢,突然身子僵住,她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话说,这楼梯也不是很长很陡,为什么我全身都像是被刀砍了一样的痛?这也就算了,可为什么我会是趴着的?难道说,我是脸朝地的,而且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把我扶起来吗?
想到世风日下的社会,沙箬暗自深叹。这个社会可真是越来越没有人情味了,难道他们扶我一下,我还会说是他们把我推下来的吗?好歹本小姐还是个医疗工作者,才没有这么险恶的用心呢。
在心里月复议了一遍这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都是没有同情心的人,沙箬便打算自己爬起来,虽然身上很痛,可是这样趴着不说难看,还很累人。
沙箬缓缓地睁开眼睛,待适应了阳光的强度后,就打算撑起双手爬起来,可是,当她的视觉恢复后,她就愣住了,别说是爬起来了,她连自己现在在哪里都不清楚了。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射入房中,将空中飘浮的尘土都照得无所遁形。鼻尖飘来一股香味,原是圆桌上点着熏香。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可问着却觉得特别舒服,连身上的钝痛都像是减轻了不少。墙上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只有一幅山水画。木雕大床边垂着淡青色的帘帐,使这古色古香、布置简单的房间显得清新……
“这……”这是哪里?我不是应该在我们医院吗?怎么会跑到这么一个有古代气息的房间里来?
还没有弄清自己此时的地理位置,沙箬就悲催的发现另外一个惊悚的事情,那就是,为什么她现在浑身上下都缠着纱布呀?她不就是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吗?有必要把她包成木乃伊吗?纱布有多也不是这样用的呀,真是败家!
沙箬动了动身体,抱怨着道:“难怪我说为什么浑身僵硬,没法动弹呢,被包成这样,不僵硬才……”怪!真的很怪呀!
看着因为自己的乱动而被染红的白纱布,沙箬被吓到了。这是,这是血,吗?痛觉神经迟钝的反应了过来,一阵钻心的痛涌了上来,把沙箬痛的眼泪都冒出来了。
“我的天,不是吧?不就是摔了一跤吗?怎么会见血了?而且看这样子还是大见血呀。”沙箬真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并不是从楼梯上摔下来,而是真的被人捅了刀子了。
可是在记忆的最后,她真的是摔下来昏了过去呀,难不成还有人趁她昏过去了,给了她两刀?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沙箬推翻了,别说她是在医院的二楼摔倒,就是在荒山野岭摔倒了,也不可能遇到这样变态的人吧。再说了,人家捅她干什么?她一没有财,二没有色,三没有家世,根本就不可能引来这么变态的仇家。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渐渐的,痛觉神经全面复苏,沙箬感觉到身上的痛楚大大加深了十倍。她这哪里是被人捅了两刀呀?就算是说被人到了绞肉机里去了,她都相信。实在是,痛死我了!
沙箬咬着嘴唇,死命地忍受着身上传来的痛苦,不一会儿嘴唇都出血了,那殷红的嘴唇与苍白的脸色形成对比,真是让人看着心疼。
“救,救命呀!”
身上源源不断地传来痛楚,沙箬都忍不下去了,只好用她那已经痛得无力的声音求救,也顾不上这样是不是会找来那个害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了。
虽然沙箬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她发出来的声音却细如蚊声,别说是外面的人了,就是坐在她床边的人也根本听不见。
不到一刻钟,沙箬就被身上的痛楚折磨地没了力气,冷汗浸湿了头发,身上的纱布也和着血汗紧紧地粘在皮肤上,难受得紧,汗水流到伤口上更是几倍的钝痛。脸色苍白如纸,在阳光下仿佛是透明的了般,连血管都变得那样清晰。
就在沙箬痛的死去活来,快要昏过去了的时候,房门被人打开了,只见一片逆光中,走来一个穿着黑色古装的男子,手上还端着碗药。
沙箬泪眼婆娑、神智混沌地看着这个从古画里走出来的男人,这才明白了过来这些诡异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我穿越了吗?
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朝代,会不会是小霏那口子的地盘,如果是的话,那我不是就可以见到小霏了?
想到这里,沙箬心头一松,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片安心的笑来。
医鬼一进来就看到沙箬醒了,可是看到她一身狼狈的样子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一醒来就乱动的患者,如果一不小心又死了,他岂不是还要再救一次?
可是当他看到沙箬昏过去却还带着安心的笑,他的心头就是莫名一动,原本的不满也变成了某种不知名的情绪。
看来,她果然是个特别的人!
看着昏过去了的沙箬,医鬼冰冷的眼中快速地闪过一道貌似可以称为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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