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喜欢吗?”
路溟突然的一问,让沙箬惊醒,这才发现,原来在她发呆的时候,路溟已经在她的额头上用朱砂画了个半开着的丁香,远远看着还真像是颗自然长成的朱砂痣,给这张清秀苍白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妩媚娇柔。
沙箬一呆,继而雀跃,“好漂亮呀,我好喜欢!路大哥,没想到你除了治病,画画也这么厉害呀。”
见沙箬真的很喜欢,路溟也就松了口气,至于沙箬的夸奖,却是不以为意。像他这样的出身,别说是区区画工了,琴棋书画哪个不是要求精通的?突然发现,沙箬对他真的是很不了解,顿时有点内疚,决定以后尽可能地在沙箬的面前展示出原本的自己。
“你喜欢就好!”
看着镜子里的这张脸,路溟的眼前又突然浮现了之前他看到的那张脸。
沙箬以为路溟之所以给她易容,是因为脸并没有修复好,可是她也不想想,凭着路溟的本事和脾气,如果真的没有治好,他又怎么可能轻言放弃,还用人皮-面具来遮丑呢?这完全是在砸自己的招牌嘛。而真正的原因,路溟却是不会告诉她的,至少现在不能说。
突然瞥见沙箬腰间挂着的那串紫玉铃铛,路溟暗自苦笑。他真的不该自欺欺人,她就是那个人,只是,为什么某人找了她十年她都没有出现,而现在她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想到数月前,他收到楚锐的来信,路溟暗自皱眉,心底的疑惑更深。既然风帝知道箬会有那么一劫,还要我去救她,那么,也一定知道她的身份,可是他为什么传信给我,而不是个那个人?分明,需要前去救美的,是那个人才对!难道说,只是因为我医术高明?也不对吧!突然想到了什么,路溟顿时了然。
看着沙箬兴冲冲地照镜子的模样,路溟眼中一阵柔软。如果是为了补偿,为了赎罪,那么,箬,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尽量配合你。
想到沙箬对他的心思,他突然也觉得,如果真的娶沙箬为妻,似乎也不是什么为难之事。
有了一张不再丑陋的脸后,沙箬的心情一直都很亢奋,虽然脸是假的,但是额头上的朱砂痣却是路溟亲手画的,而且画的还是她最喜欢的丁香花,这让她做梦都会笑醒。
不用再担心别人会看到自己就尖叫,沙箬也就开始期待下山采购的日子了,她准备买一大堆好看的衣服,还是胭脂水粉,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也好让路溟对她另眼相看。虽然,路溟是个不知美人为何物的呆子,虽然连自己都没有见识过的真面目被他看到了,可是这些都没有关系,不是有句话说,女人是个喜欢自欺欺人的动物吗?她乐的自欺欺人,这样也可以让自己守着希望,活的快乐些。
而沙箬的精心打扮也不是没有成效的,虽然路溟是个不动美色的人,可是他收到了她的心意,也对每天都能看到一个打扮的明媚活泼的她而感到开心,于是在这种因素下,沙箬和路溟的‘同居’生活过的就更加有滋有味了。
只是,路溟虽然对沙箬打扮持鼓励态度,却并不希望她总往山下跑,于是在沙箬连续半个月跑下山四次后,路溟就严令禁止沙箬下山,采办之事都由他一个人包了。
对于路溟的**霸道,沙箬虽然有些不满,可还是乖乖听话了。但她觉得总是下山买菜很不方便,而且如果只是买米还好,蔬菜和肉却是不可能放一个月的,而他们也不能天天下山。于是沙箬决定在后山的药田边开出一块地来种菜,至于肉类就不用下山去江城买了,漫山遍野都是野味,他们可以随便的打。
路溟对沙箬的行为不置可否,只要沙箬不下山,招惹上什么麻烦事,他就什么都由着她,再说能够吃上沙箬亲手种的、亲手烧的菜,他也很期待。
每天,沙箬和路溟学习医术,种植草药和蔬果,打猎做饭,看风景聊天,外带吹笛子唱歌跳舞等各项娱乐活动,过的非常的充实有趣,感情也渐渐升温。几个月下来,沙箬都有一种,和路溟是隐居山野的夫妻的错觉,而这种错觉让她有几天的晚上都兴奋地睡不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