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死,你便给我和离书!
这话让花葶澈有明显的震了一下,鸢尾所说的条件他竟说不出口,快速的恢复了神情,“本王答应你!”
“那就多谢王爷了!”离开,求之不得。可是,她连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一个问题,她离开了,暁嘉呢?暁嘉毕竟是王府的人,想必留在王府是最好!当然,这些也不过是鸢尾自己想的。
花葶澈突然从上到下开始审视起鸢尾,这个的女人难道不知道夫为天吗?有哪个女子希望和夫君和离?他更懊恼的是,自己怎么就答应她了?皇宴上的一切已把她的光芒显露出来,她的眼眸看似平静如秋水,内心实则波涛汹涌,有时毫无大脑,专门做些让人意外的事,比如:拿杆子戳他的鱼,太无聊了吗?吃相难看,这是女人吗?和他顶嘴,自古以夫为天,哪个女子不是对自己的丈夫唯命是从,可是她呢?更比如这次的,竟要和离书,这是女子该做的吗?以前的种种渐渐浮现在眼前,不禁抱怨鸢尾的行为,好在脸上没任何表情,不易被鸢尾发现端倪。
“王爷,我好看吗?”奇怪,一直盯着她,这么强烈的目光,傻子都能感应到。
“哼,丑陋至极!”
“我这么丑,王爷还看我做甚?就不怕晚上做梦吓死你!”
花葶澈无言以对,愤袖离去。这种女人…
背对着鸢尾,花葶澈嘴角微微上扬,速度很快,快得像没有痕迹一般,连他自己也未发现这个表情。
…
经过鸢尾荣幸的晕过去后,花葶澈没有再让鸢尾去杂房,更没有提及鸢筝遭人刺杀的事,一切就如从未发生一般,她还记昨日一大早起床和暁嘉出门一趟,出奇的侍卫并未阻止她出门,想了想肯定是她要为鸢筝背黑锅,花葶澈才那么好没有阻止她出门。既然出门了,她一刻也没耽搁和暁嘉去芳钟棋社,可是到那里时,是一家兵器店,问了之后才知道这里的棋社老板因经营不善,欠下银两逃跑了。
鸢尾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说是她爹爹的那个刺客跑哪里去了?花葶澈说,丞相的女人不是亲生的,那就是她和鸢筝其实都不是鸢程亲生的,亦或者说,她们两只有一个是鸢程的女儿。但是,如果鸢筝是鸢程的女儿,那为什么鸢筝要杀了自己的亲爹?还是说,她,鸢尾就是鸢程的女儿?替罪羊也是做定了?且先不说两人是不是鸢程的女儿,从那个刺客说是鸢尾的爹后,就从未来帮过鸢尾什么,更是奇怪的是,现在都找不到那个刺客爹爹了!
思绪越理越乱,圆脑敲了敲脑门:“脑袋怎么就这么的不灵光?可气!”
“王妃,多敲敲是不是能变聪明啊?”暁嘉打趣道,这丫头,花葶澈走后不久暁嘉便来了,看见鸢尾后鼻涕眼泪全飚出来了,而且全都往鸢尾身上擦,说什么不要她了啊,担心死她了…之类的体贴话。
鸢尾嫌弃的看着暁嘉都往她身上擦鼻涕眼泪,但是心里乐得跟朵花一样,有人在乎自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至于能让她体验温暖的滋味。
“呀,你这丫头,多久不揍你就皮痒是不是!”恶趣道。
“王妃明天就要和王爷出去了,王妃一路上可要小心!”暁嘉站在鸢尾身边,鸢尾自穿越而来睁开眼看见的便是暁嘉,暁嘉的好她自是看在眼里。
“嗯,我会的。在王府小心鸢筝,我会嘱咐李管家帮忙照顾你的!”鸢筝是什么样的人,,鸢尾再清楚不过,表里不一。李管家是个好人,对她一向很好,这点要求自然不在话下。
“听说,岳阳山是险地,王妃你可一定要回来,我,我,暁嘉等你回来!”说着说着暁嘉便哭了出来,如同生离死别一般。
能不能活着,就要看老天该不该让鸢尾命绝!
“嗯,我一定会活着回来!”一定要活着回来,她还要拿到休书呢,怎么可以轻易死掉。
如同坚定的信念,两人破涕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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