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无缘无故多出来的几个人,这三人有两人微微对鸢尾一笑,另一人则理也不理鸢尾,倒是跟鸢筝特别要好,扶额叹息了一声。
“二皇兄和月公子怎么会在一起?”花葶澈邪魅的靠在后面的垫子上,一副悠闲的模样。
“不瞒澈兄,我与二王爷此次正是来找你!岳阳机关重重,凭几位的谋略怕是难以取到葶苈花,再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澈兄应该不会赶我们回去吧!”月痕溪已把话说在这份上,怎好意思叫他们回去呢?
葶苈乃有起死回生之效,又是本朝圣花,何人不想要?就连东契,叶瑾也不列外。
“月公子说笑了!那我们一起同行吧!”
浩浩荡荡的一伙七人组就这样同行去岳阳,中途有不少恶语是针对鸢尾的,袅袅与鸢筝两人成了讽刺鸢筝二人组。鸢尾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给她们俩唠叨。
“鸢尾姐姐,此行你去岳阳作何?你一点内力也无,莫不是要在路上拖累于我们!”袅袅看鸢尾不爽很久了,早就想言语讽刺她一回了,看她丢人的模样。
“其实吧,你要是嫌弃我拖累于你,你自己干嘛不自己一个人走呢!一个人走多快,你也和我们奔波了这几日,照你的速度,现在早已经到了岳阳山,何必要和我们在路上逗留呢?”后面鸢尾还想说的,但又想想,何必呢!
“两位妹妹少说一点吧,都是自家人!”袅袅怔怔着听了鸢尾一大堆话,可恼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在鸢筝在当和事老,给了她台阶下。
自家人?跟你们是自家人她不死才怪!心里啧笑了一声。
蜀葵闭着眼,静静的听着鸢尾的反击。虽是在笑,可是嘴角并未有笑的痕迹。
倒是花葶煜浅笑着,“弟媳的口才不凡!”
月痕溪谴责了一下袅袅:“不可无礼!”遭到自家公子的斥责,瘪瘪嘴抱着鸢筝生着闷气。
而花葶澈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王妃,多有得罪之处,望见谅!”月痕溪的表情,语气与之前给她解毒的语气完全不同,那时候他还会很宠溺的叫她一声:小尾巴!
如今呢?一声王妃已经让他们的距离越离越远。她还以为,月痕溪是真的那她当做朋友。毕竟,在现代她的朋友少之又少,真心的,像他那般对她好一个都没有,除了暁嘉,她不能奢望任何人对她好!
微微一笑,表示接受歉意。
出奇的,蜀葵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倒是让鸢尾觉得不适应!袅袅经过月痕溪的斥责,虽说是不再恶言针对,但是压根就不曾正眼看过她,更别提说话。
除了鸢尾,她对每一个人都客客气气,笑如芙蓉。
对于袅袅的行为,鸢尾压根就不当一回事,该吃吃,该睡睡,该怎样就怎样,不因袅袅对她怎么样导致心情差。幸好蜀葵对袅袅的做作并不看在眼里,和鸢尾统一战线。
“你那天,有没有…”大家一路上一直坐在马车里,全身僵硬。现在都出来休息一会,蜀葵和鸢尾两人坐在一边,看着湖面上风景,凉爽的风轻轻拂过。这个问题鸢尾一直都想问的,可惜找不到时间。
“切,你当老子什么人,当然没钻,可惜你晕过去了没看到老子怎样反抗他花葶澈的!”得意之色在脸上迅速展开,不晓得他是有多开心。
鸢尾笑笑,不点破蜀葵的谎言。
“我当蜀葵少公子一直避开袅袅,是不喜欢袅袅。可惜啊没想到,蜀葵少公子是男妾当惯了,喜欢与王妃唠嗑!自是不喜欢与我等外人唠叨唠叨!”袅袅在旁一道煽风点火。
“你嘛,自是外人!老子是不会有袅袅姑娘这般‘娇气’,怕得脚气,臭死人!呸!”蜀葵讪讪笑道,走到袅袅身边赶紧离开,真像袅袅身上有什么一般。
袅袅现在倒也沉得住气,“一位男妾,一位弃妃,难得找到配合的!”
蜀葵的脸色自是不好看,本想大骂袅袅一顿,鸢尾抬手阻止了,轻齿道:“与狗计较,自取其辱。咱是人上人,和低等的牲畜做口舌之争莫辱没了咱们的身份。”
一句话便把袅袅分了种类,心中的气恼又不好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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