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帘,泪不禁落了下来,多想昨日没发生那些事,可是,她忘不了,忘不了蜀葵!
昨日她是怎么晕过去的也一点记忆都没有,揉揉发疼的脑袋,起床来到镜子面前,铜镜中人儿,脸色苍白似无血色,眼睛肿着,头发有些凌乱,随意抓抓头发,后又想到什么,抬脚跑着出门!
不巧,刚开门,撞上结实的肉墙,捂着撞得发疼的额头,嘟着小嘴看清来人!
“醒了?怎么一醒来就活见鬼似的!”花葶澈忍不住打趣她一番,紧紧的抱着她,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肩膀上,当他一想起那触目惊心的一幕,他的心就在颤动,深怕佳人远离而去,他真的不敢想象那情景!
鸢尾也回抱着花葶澈,嘟着嘴唇似不满:“王爷还有心思打趣人家!”在他的腰处捏了他一把,花葶澈也不怒,嘴角洋溢着微笑,他握着鸢尾的柔荑,看见她脸上的泪痕,心疼道:“累了就休息吧!娘亲已无大碍,月痕溪在照料呢!”
“不,我不累!王爷,你没事吧?蜀葵…蜀…”她又落泪了,这个名字已经不存在了,可是她还是亦不住的想念那人!“王爷,呜呜…我是不是很没用…蜀葵…蜀葵…呜呜…我就是个祸害!”
眼见佳人哭得如此悲泣,花葶澈心中也感触不少,拍拍鸢尾的背,扶她到凳子上坐下,宠溺道:“你是我的妻,谁说你没用的,本王跺了他!”
“既然是祸害,也是我花葶澈的祸害,乖,不哭了!”帮她擦干眼泪,鸢尾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花葶澈眼里心疼着!
此时此刻,鸢尾倍感温馨无比,又是哭又是笑的,着实让花葶澈有些忍俊不禁!
门外,一抹红色的身影转身离开了,好似从不曾有他的出现一般。
两人也未注意到那人的到来,完全沉溺在幸福中!
“我记得你!”这是西芩睁眼的第一句话。
月痕溪妖娆一笑,并未应答西芩的话,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那年,鸢儿三岁,我离开了鸢府去了叶瑾,不想蜀魏竟派人跟踪我,想置我于死地,后不想逃过一命,这还得多谢三皇子的救命之恩。因我的离去,鸢儿不久便也偷偷出府不知怎么流浪到叶瑾,撞上她的那一眼,我简直愣了,心中全是疼惜,把她带回了院子里。鸢儿是个很乖的女孩,看见我只知道哭,连娘亲也不叫,我想那时候她是恨我离开了她罢!”西芩起身坐起来,继续说道。
月痕溪盯着手中的药材,陷入记忆之中。他时常会去西芩那里逗留很长一段时间,只因西芩对药材在行,虽说李红是他师傅,也教了他不少医术,但是西芩的奇怪药理却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有时在西芩那里一待就是几天,由此,他和鸢尾也慢慢接触了!
那时候的鸢尾看见他的第一面,便捂着嘴巴,大惊失色道:“你好漂亮啊!”
漂亮一词在他的心里从来都是用来赞美女人的,却不想一小女孩会拿来赞美他,心下对她也没多大好感!
每次他来院子里,鸢尾总是缠着他,一开始对她相当不耐烦,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她好吵,可是,从她嘴巴里讲出来的故事都是他从未听过的。
那晚的月亮又大又圆好似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煞是好看,他心血来潮给她起了一个属于自己专属的名字:月儿!
她那晚笑得很是开心,连天上的星星也跟着她笑起来,那晚是他记忆中最美的时刻。
第二天,她欢蹦乱跳的来到他面前,调皮笑道:“景哥哥,我喜欢你,等我长大了,我要做景哥哥的妻子!”
他一惊,眸子里有怒色,原来她跟那些女人一样,喜欢漂亮的东西,他心中不禁有些怒气!
脸上淡漠道:“传说,在最高的山峰上有一株瑾星,你若能采回,我便答应!”
许是他很久没有回答,眼里已有了许些泪花,后又听到他的肯定,擦干泪水,“景哥哥,你等着我!我一定会采到的!”
景,是他娘为他取得,可从未听他娘喊过一遍!
ps:﹟﹟﹟﹟﹟﹟﹟烦…红袖最近是肿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