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颢的吻,温柔中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霸道。
他火热的大掌,动情的抚上木清寒玲珑有致的身躯,那大掌才一碰到木清寒的身体,就被她大力的一拍,那只大掌立刻一片红肿起来,可见木清寒力道之大。
“东方颢!”木清寒呵斥一声,大力的推开眼前的男人,纵身一跃,就迅速的离开了寒冰池。
这该死的寒冰池分明该是刺骨的寒冷才是,可她的身体,此时却是一阵阵的滚烫。
木清寒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末了,才居高临下的看着寒冰池内的东方颢,“东方颢,你自己随便去找个女人做你的解药吧!”
这话一丢,木清寒转身就准备离开。
看着离开的木清寒,东方颢赤红的眸子一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继而闭上。
或许,是他太过着急了吧,她如此不愿,若是强逼,只会让她恨上自己罢了。
若木清寒果真不愿,东方颢也不愿意强迫于他,但他也绝不会找除木清寒外的第二个女人来为自己解毒,这七日欢,他要么是挺过去,要么就是挺不过去,就此经脉俱裂……
“除了你,我不会要任何女人。”东方颢薄唇轻启,一句轻悠悠的话丢了出来后,便潜入了水中,试图用寒冰池里极寒的池水来让自己体内不断蹿升的温度下降些。
东方颢那句淡淡的话语,在这个不算大的山洞回响开来,木清寒的脚步一顿。
她,莫名的很相信,东方颢的这句话。
这个男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若是今日她不为他解毒,他大概就会这样熬下去,可是七日欢可不是普通的媚药,并非硬撑便能撑过去的媚药,他,最后会因为忍受不住,经脉俱裂!
东方颢,东方颢!
木清寒捏紧了拳头,恨恨的回头瞪了一眼身后的寒冰池,寒冰池中冒着雾气,看不清池底,亦看不清此刻池底的东方颢,她恼极,几乎咬碎了口中的牙。
算了,这个男人的死活,与她何干!
木清寒袍袖一甩,往洞外走去,她走得太急,差点撞上了探头偷看的无鸾。
“木,木姑娘,你就这么走了?那解,解药……”无鸾很不淡定的被吓了一跳,说起话来也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木清寒果真是要这样离开么?
可是她刚才分明听到,唯一的解药没了吧?这回要是木清寒离开的话,爷的七日欢怎么办!
以无鸾对爷的了解,若不是木清寒,爷绝不会碰其他女人,那么,爷的性命……
绝不能让爷就这样牺牲,这主要是,这七日欢是她给的,若是爷死了,她可算是凶手,再者,爷弱是因为七日欢这媚药死了,她怕爷死了,也不会瞑目。
“木姑娘,你走了爷怎么办?你难道不知道,爷的心里只有你么?”无鸾拉住木清寒的手臂,试图说服木清寒。
木清寒一皱眉,对无鸾的话和态度有些怀疑起来,她此时此刻可以肯定,这所谓的七日欢根本就是东方颢自己给自己下的!
目的,就是为了她?
那个男人……
想起第一次见面,那个男人的冷酷孤傲,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模样,第二次见面,他在暗夜中,唇角的那抹邪魅冷厉的笑意,然后,两人在那一次见面,第一次干架。
那个男人,是极少的,让她木清寒也差点折服的男人。
第三次见面,第四次见面……
他们从来都是互看不顺眼的模样,几乎每次见面,都要明争暗斗上几个回合,直到不知道何时,她和那个男人每每总是要亲密几回?
那个男人,果真是,喜欢上了她?
喜欢?
想到这两个字,木清寒轻声一笑,这两个字,幼稚的可以,这样的两个字,就跟初中学生的恋爱一样不靠谱。
她木清寒,从来不相信这些东西。
但是,自己不知道何时开始,似乎不排斥那个男人的接近了,记忆中,忽然忆起那个男人大半夜跑进了景园,动作笨拙的给她整了一顿饭来,虽然味道让她如今想起来都发颤,但是当时他的那个模样,却可爱得可以……
木清寒头痛万分的揉了揉太阳穴,她若这样离去,明天一早是否就会收到秦王夜间暴毙的消息了?
虽然七日欢是东方颢自己给自己下的,但是若是东方颢若是因此暴毙的话,她怎么有一种她是凶手的错觉?
木清寒站在原地,头有些痛起来。
从刚才到现在,东方颢体内的七日欢应该是更为严重了,可是寒冰池内,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这让木清寒有些怀疑,那男人是不是在寒冰池内溺死了?
“木,木姑娘……”无鸾看着发愣的木清寒,试探性的开口喊了一声。
那个男人……
木清寒如何都是放心不下那个男人,她凤眸一暗,眸中突然蹿处了一簇小火苗。
她木清寒向来是医者仁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自然不能看着东方颢就此暴毙,不能就这么离开的话,就发发善心,救救这个该死的男人好了。
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保守女子,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正常运动罢了,权当一夜就罢!
于是,木清寒就在这种自我催眠之下,转身走回了洞内,缓缓的走近了寒冰池。
“爷,你赌赢了!”无鸾面露喜色,就要转身走远些守着,在转身之际,眼前就突然出现了三道身影。
无鸾定睛一看,皱了皱眉。
“凤萧,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无鸾看着站在最左侧的男人,有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后才将视线移向站在凤萧身旁的两个男人。
“雷天,雷鸣,你们来秦王府做什么?”无鸾在看向两人的时候,眼中闪过几抹复杂的情绪。
和凤萧一起来的,正是雷天雷鸣二人。
他们在景园中听到了夏天和凤萧的争执,知道事情的始末后因担心自家少主,便和凤萧一起来了秦王府。
或者,担心只是其次,主要原因是……
“我,来保护少主。”雷天看着无鸾,向来波澜不惊的俊脸上闪过一丝别扭,眼神也有些闪躲,不敢直视无鸾。
“少主在里面?秦王如何了?”雷鸣说话间,垂下眸子,有些黑的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来。
“木姑娘在为爷解毒,我们在外头守着便好。”无鸾望向别处,略有些慌乱的从雷天和雷鸣两人之间穿过。
凤萧盯着这三人间略有些可疑的气氛,嘿嘿一笑。
春天,果真要到了……
寒冰池底,东方颢几乎要失去意识。
体内的那股子狂躁越发厉害,这整个寒冰池的池水,似乎都是一阵阵的滚烫,他在这水中,感受不到任何的凉意。
热,只有热。
强制的压抑让体内的七日欢开始四处乱窜起来,东方颢的气息紊乱,呼吸急促,意识渐渐不能自控起来。
就在他觉得浑身的血脉贲张,就要经脉俱裂的时候,有一具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
东方颢一怔,鼻子一热,差点流鼻血,他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从身后抱住自己的人玲珑有致的身材,而这不是让他流鼻血的重点,重点是,那身体的熟悉感觉,萦绕在鼻间的那熟悉的味道……
木清寒。
东方颢猛然转身,映入眼帘的,是木清寒带着邪魅笑意的眼和娇艳的脸。
他低头看去,视线里的画面,让他鼻子一热,成功的,流出了鼻血。
木清寒此时只穿了一件很是奇特的小衣服,比肚兜的料子少了许多,只有两条细带缠在肩上,然后,只有两片手掌大小的白色布料。
那白色布料托着她的傲然酥胸,她傲人的身材一览无遗,她雪白的肌肤上透着点粉红,她的眼底,流光溢彩,闪烁着邪邪的笑意,东方颢的心,猛然跳得更快。
“你,你,你做什么……”东方颢吞了吞口水,瞬间忘记自己正在受七日欢的折磨,木清寒的大胆,让他反而愣神起来。
“嫖……你!”木清寒红唇一勾,邪气万千。
她洁白的藕臂勾住了东方颢的脖子,用力一勾,将他压低了几分,然后,有些暴力的咬住了他的唇角。
东方颢吃痛,却也反应过来木清寒的举动。
是她,这个女人,竟是自愿的回来,愿意为他解毒了?
东方颢很自动的忽略了木清寒口中的那‘嫖你’两个字,他心中升起一股子狂热,随即热情万分的将半果的木清寒紧紧搂进了怀中,大掌,也下意识的抚上了她胸前的浑圆,沿着她的曼妙的身体,移动起来。
木清寒微微皱了皱眉,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那大掌有一层薄薄的茧子,那火热带着些许的刺激让她从小月复处升起一股难抑的火热来。
东方颢感受到她的低吟和颤抖,呼吸更是急促和沉重起来。
“清寒……”东方颢埋首在木清寒的颈窝中,粗喘着呢喃着。
他的动作,从小心翼翼,变得越发大胆粗暴起来,他的吻,也越发的往下移去……
整个寒冰池,瞬间火热起来,雾气萦绕中,水声,喘气声,时而想起的轻声低吟和闷哼声,让整个山洞,都火热起来。
东方颢捧着木清寒的脸,即使十分难耐,但还是想要她的一句回答,“我可以么?”
木清寒瞪了东方颢一眼,对这男人此时此刻的这个白痴问题十分无奈,她哼哼一声,猛然将东方颢扑倒在寒冰池边,抬起绯红的脸,喘着气,眼底依然带着邪邪的笑意,红唇一勾,道,“不可以,第一次,只能我上,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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