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琯假装理刘海,挣开唐继尧的束缚,他这是早有预谋,这样传出去她该如何做人!
侍者带着他们往电梯走去,边回答着唐继尧的问题,趁着他不注意,金琯瞅准时机,扭头就跑。
还在询问问题的唐继尧并没有发现某人已经逃匿了。
走出酒店大门的金琯转过头看了一眼里面,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紧张起来,往大街上跑去,上了一辆计程车。
待唐继尧发现人不见的时候,是在电梯口,始终没有看见金琯的身影,觉得不对劲,问了前台服务生才知道金琯早已经离开了。
想必她已经回去了,这小东西,逃起来倒挺快,不过是替她选择一个拍戏时候休息的房间而已,别问他为什么会如此好心,他也只是另一个屈从于祖母婬威之下的苦命人。
想他祖母说什么?
“继尧,琯琯拍戏是在哪里?房间安排好了吗?这苦命的孩子,可不能再让她受苦了,这件事你亲自去办,女乃女乃就放心你。”
老太太难得有个要求,他也不好拂了老太太的意思。而金琯不知道这些,她一定以为自己想对她做什么,给吓跑了。
他摇了摇头,扯开嘴角,笑了。
金琯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暗自舒了一口气,直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这才真正地安心了。
唐牧轩诧异地看着她这副模样,不解地问:“你去了趟公司见鬼了?”
“谁说不是!”金琯没好气地说。
“怎么?”他突然凑到金琯身旁。
猛然一张脸出现在眼前,金琯吓了一大跳,深呼吸了一口气,摇头不语,她闭上眼眸,倚靠在沙发上。
“对,回来了……哦?”
唐牧轩接了个电话,听口气似乎是唐继尧打来的。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两兄弟,她对唐牧轩的感觉就大不相同,知道他人虽然损了点,好歹是个正人君子,跟他同处一室也不会觉得尴尬,可是跟唐继尧在一起,总感觉浑身拘束到不行,有时候甚至觉得很烦躁。
“大哥说你打人了?”唐牧轩挂断电话之后,问了一句,他很好奇,这个女人只不过去了一趟公司,惹了多少是非出来。
金琯睁开眼,撇了撇嘴,说:“都说了,是她讨打!”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假结婚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吗?”唐牧轩的态度又变得有些奇怪了,“娱乐圈这么久,你难道不知道人多嘴杂?如果你打人的事情宣扬出去,知不知道毁的是我们唐氏的名声?”
“你这是在教训我?”金琯嗤笑,大老板的来电不是问她回没回来,目的是告诉唐牧轩她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一件有损唐氏颜面的大错特错的事?
“我们之间除了一纸婚约,毫无其他关系,我记得这个话题不止一次了。”说白了,他没有资格教训她,她打人是不对,可是别人先挑起的火,她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被人欺负了,别指望她会忍气吞声。
唐牧轩的脸色有些生变,她说得没错,这是他提出来的,可自己却三番两次打破这个约定。他只得气鼓鼓地爬上楼去上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