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人疑问道:“像个男人,她是女的?”
何山青先愣了一下,跟着大笑:“你俩太般配了,就这思维,那是钢钢的。”
林子点头表示同意。
可怜的白路正在揉胳膊肘,完全不知道被何山青卖了。
揉了好一会儿,对张风说:“太疼了,你得补偿我。”
张风比他还痛,蛋疼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没有疼过的人不知道,那家伙一阵一阵的、持续的、长长久久的折磨,十几二十分钟之内休想行动自如。如果运气够好,疼上一、两个小时也是常事。
疼痛中的张风怒瞪白路,脑门子隐现仇恨的冷汗。
白路说:“看什么看?站直了别动,让我窜一次。”说着话开始做准备动作。
只是吧,动了几下觉得不放心,再摔一次怎么办?转头招呼道:“小三,过来帮我按着。”
何山青当没听见,继续给大女人推销货物:“这光头可好可好了,真的,我要是女人,一准儿嫁给他,那家伙巨优秀。”
大女人笑笑道:“想做女人简单,泰国、韩国都可以。”
他们在说话,白路发现自己的呼喊没人理会,于是跟张风商议:“说好了啊,站住了别动,谁动谁是小狗。”
如果现在有把枪,张风绝对会先杀死白路再说,这个混蛋太混蛋了,欺负人还带商量的?
尽管被踢中裤裆,张风不认为技不如人,他觉得是大意了,如果是堂堂正正对斗,谁赢谁输不一定。所以,此时的他气愤到极点。
白路不理会他在想什么,低头比量与张风之间的距离,准备再撞一次。
后面的佛爷终于坐不住了,转头吩咐一句,起身走向白路:“你赢了,有空去喝一杯么?”在他说话的同时,有个小弟拎过来个旅行袋,丢在白路脚下。
白路看看袋子,佛爷说:“八十万,一分不少。”
白路点点头,对张风说:“站好了,千万别动,小狗才动。”
佛爷笑道:“别闹了,有心情去喝一杯么?”
“我赢了你的钱,你还有心情喝酒?”白路摘下帽子挠头。
说完这句话,柴定安走过来,微笑说话:“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总能遇见你?为什么你总要和我作对?”
他是微笑说话,语气却是很冷。
白路笑道:“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总能遇到你。”
柴定安轻摇下头,转身离开。
柴定安这次赌拳,于善扬和欧阳都不在,就几名手下陪着,此时带领手下走出地下室。
马战也来凑热闹,拍下白路肩膀说道:“好样的,果然能打。”又说:“银行帐号,一会儿把钱转给你。”
白路模模兜,这一身警察制服,没拿钱包,于是回去何山青那里拿来手机,给柳文青打电话:“饭店帐户是多少?等下说。”
走回去把手机递给马战,马战身后有人接过手机,和柳文青通了会儿话,还回手机。
不一会儿,柳文青打来电话:“哪来的钱?一千万?”
“知道了。”白路挂电话,他不想说这个话题。
饭店有两个帐户,一公一私,钱入私人帐户,用起来会比较方便。
马战很高兴,不光是赢钱高兴,是赢了钱还保住面子,解决了手下人的事情。跟白路说:“喝酒去。”
白路说不喝了,抬头看看,张风捂着裤裆慢慢往外面挪。身边跟着一个佛爷手下。
佛爷则是站在白路身边,劝他出去喝酒。见他只是拒绝,佛爷想想,没必要兜圈子,于是说话:“想不想赚钱?”
“什么意思?”白路好奇道。
“去港澳打拳。”
“没兴趣。”此时张风离开,白路的警察大招再也释放不出来,于是跟马战说声:“走了。”拎起旅行包回去自己人那里。
何山青迎过来:“你得感谢我。”
“我感谢你?叫你按住那家伙都不按,感谢个屁。”刚说完这句话,电话响起,柴定安问:“够胆去香港不?”
“什么意思?”
“和今天赌注一样,去香港打。”
严格来说,马战和柴定安之间的比斗并不算黑市拳,是俩人之间的斗气。为出气,柴定安使诈,请泰拳手过来。
按照正常人来说,这拳手算是高手,单以打拳来说,职业军人或是特种部队的也不是他对手。那些人擅长的是杀人。
可这样一个高手轻易被白路**,柴定安心下不爽,在往外走的时候让手下联系比泰拳手更厉害的黑市拳手。
黑市拳手是给钱就打,无所谓雇主是谁。所以柴定安再联系白路,邀其对斗。
现在,他和马战没有矛盾,所有仇恨转移到白路身上,不管怎么做,一定要出掉这口恶气。
听到这句话,白路撇嘴道:“我是厨子,不是拳手,打什么拳?”挂掉电话。
一句话把柴定安气得够戗,知道自己是厨子还来打拳还赢我钱?这个王八蛋!
想起上次安排杀手都没能弄死这家伙,心里的恨意逐渐涌动,给高远打电话:“大少,看我和马战打拳,心里不痒痒么?”
高远沉默片刻:“晚安。”挂上电话。
只看他给自己打电话说废话,就知道有点心乱,明显被气到了,所以高远顺便的落井下石,无论你想做什么,我全不接招。
连续两次被挂电话,柴定安越来越气,再打给白路:“不用去香港,还在这里,赌注随便你说,敢再打一次么?”
“你疯了。”白路挂电话。让电话那头的柴定安越发不爽。
看白路和高远的电话接连响起,何山青问:“什么事?”
白路晃晃电话:“那家伙疯了。”
何山青说:“管他死活,来,路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孙佼佼。”
白路有点不理解:“刚吃饭时不是见过?”
何山青解释道:“两回事,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佼佼姐,这家伙叫白路,看年龄,你们正相当。”
白路看看大个子女人,问何山青:“我多大?”
“你疯了?自己多大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是怕你不知道。”白路认真说道。
何山青打量打量他,还真不好猜岁数,当下说道:“这个不重要,路子啊,我把佼佼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先请吃个饭,再唱个歌,去酒吧坐坐,看看电影,听听歌剧,去游戏场转转,或者出去旅游,生活一片美好,你的未来要自己把握。”这家伙说了一大堆去处,惟独没提**。
闻听此言,白路低头琢磨琢磨,然后抬头问小三:“什么意思?”
何山青还没答话,孙佼佼一巴掌拍过来,把何山青打的那叫一个痛,大喊道:“你干嘛?”
孙佼佼瞪他:“你干嘛?”
何山青说:“这不是给你介绍朋友么。”
“再敢废话,信不信打出你屁来?”孙佼佼说。
“必须得信,那什么,家里有事,先走了。”何山青好象被蛇咬到一样,嗖的消失不见。
高远几个人在边上笑吟吟看热闹,白路知道有问题,拎起旅行包就走。
孙佼佼到底和白路不熟,不好意思阻拦,微笑走到鸭子身边:“小三跑了,你送我回家呗?”
鸭子摇头:“不是不送你,我搬家了,咱俩不顺路。”
“啊?”孙佼佼看向林子和司马,那俩家伙同时说道:“我们也搬家了。”
孙佼佼冷哼一声:“鄙视你们。”踩着高跟鞋蹬蹬往外走,走到门口留下一句:“明天找你们玩。”
鸭子几个人互相看看,那就玩吧。大家出来地下室,开车回龙府别苑。
他们到家的时候,白路在批斗何山青:“有你这样的么?抛弃朋友,一个人回来,像话么?”
何山青小声说:“朋友就是拿来抛弃的。”
白路琢磨琢磨:“好吧,算你说对了。”
夜半时分,大家都已睡着,白路训斥几句,便也回房休息。
第二天上午,等大家全部清醒之后,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何山青来找白路说话:“你觉得孙佼佼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给你做老婆啊,你看人家长的,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多美有多美,你就不动心?”
白路歪头琢磨琢磨:“你昨天在打架那地方给我唠叨半天,就生的这个主意?”
何山青很吃惊:“你刚反应过来?”
“信不信我弄死你二十块钱的?”白路说道。
“别啊,那什么,你听我说啊……”何山青背诵孙佼佼的个人简历。
老孙家的家祖是开国元勋之一,奈何战争期间,只活下一个儿子,这一个儿子和老爷子在十年浩劫中一起故去。还好,这一个儿子又生了一个儿子,老孙家第三代人很争气,从八零年代开始赚钱,一赚三十几年,成为国内最有钱的几大隐姓富豪之一。这个隐姓富豪有个闺女,叫孙佼佼。
简单说就是,建国后,老孙家第一代和第二代人从政,第三代人从商,**人是孙佼佼。
因为孙老爷子和老老爷子都属于冤案,平反后国家给政策。加上两位老爷子门人**遍天下,孙佼佼他爹得了天大地利人和诸多条件,一发而不可收拾,钱多的不可想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