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们,你们是想现在回家洗个热水澡然后休息呢,还是在这里继续喝咖啡奋斗?”林坚不动声色的施压。
“回家!我们立马回家,安安静静的,不带走一个代码……”
眼看大家就要做鸟兽散,在一旁的孔莉莉不淡定了,“就这么走啦?我知道一家烤肉店开到凌晨三点呢,不如让恋爱中的林制作请我们吃一顿怎么样啊?”
听到提议吃肉,众人欢呼了,各种吵闹撒娇打滚卖萌。
“连个成果都没有你们也好意思叫我请吃肉?”林坚板脸刻薄。
“老大!我帅气无敌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林大制作,今晚的肉是为了明天更有力气工作啊!所以,为了往后的进度,您就从了我们吧!”
“从了我们吧!”
“算了,去吧,反正你这个点回去人家四季豆早就休息了,难不成你们现在已经发展到没有你的手臂她无法入眠的地步了吗?”崔孝雄打趣的说。
众人又起哄。
林坚在众人的闹哄中脸颊发烫,他倒是很想每天借肩膀给四季睡觉,这不是还没到那程度吗?
“好,走啦走啦!把你们一个个全吃成胖子,男人找不到老婆,女人集体吓跑相亲对象!”林坚拿起外套要走,办公桌上却没有找到手机。
“我手机在哪?”林坚问。
其他人帮着找了一下,原来孔莉莉趁乱随手放某张办公桌上了。
“怎么会在这里,居然还关机了……”林坚重新开机,看一下竟然没有电话没有短信。
“臭丫头,你还真睡得着,伤心死了!”
“坚哥,走吧!”看林坚又拿着手机看,孔莉莉立刻打断他。
快要一点半的时候众人才到烤肉店,员工们不客气的点了各自喜欢吃的,林坚到那坐了几分钟就忍不住给四季发信息,对方一直没有回复。
“太晚了,我要先回去,老崔你和胖子搞掂这群家伙吧!”林坚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
“喔喔喔喔,老大一定是怕回去被跪搓衣板!”员工们又开始调侃道。
林坚皱眉说:“我平常太纵容你们了吗,说话没大没小的!”
众人乖乖收声,林坚看威胁奏效,立马又换了个口气说:“不是搓衣板,是方便面!”
“哇!林大嫂子威武!!”
“女神有没有?膜拜啊!”
林坚在众人的吵闹声笑着离开,看他一脸幸福,孔莉莉心中那股嫉妒之火更盛!从高中开始,她就一直追逐在他的身边,甚至为了他还去学画画,大学毕业后更是让家里托关系硬是挤进林坚所在的公司。
这么多年过去了,林坚就是不正眼看她,那个四季豆,究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真是可恶!
众人的欢呼还真让林坚觉得自己和四季在热恋中,他开开心心的回家,小心翼翼的停车,轻轻的开门……尼玛,怎么拧不动?
那丫的在里边反锁了!!!
林坚试了好几次,还真的是反锁了!
打电话,关机!
敲门,没反应!
“四季豆!你干什么啊!快点给我开门!!开门!!”林坚大喊。
四季听到了,一看时间,竟然都快两点半了!还回来干什么啊!不说她野花野草么,回来干什么啊!果断不理睬。
“四季豆!再不开门我就踹了啊!!”林坚威胁。
“踹吧,踹坏了正好换锁,看你以后怎么进来!”四季躺床上抱怨。
“你不开门是吧?别后悔!”
“你才后悔呢!”四季撅着嘴在昏暗里小声说。
紧接着竟然安静了,然后是开关车门的声音。
“也对啦,人家在市区还有一栋豪华大别墅,何必和我挤在这……”这语气,怎么这么酸啊?
可惜啊,四季猜错了,人家不是回去,而是上车鸣喇叭了!!
“艹!”四季立马从床上蹦起来,拖鞋都来不及穿赶紧去开门!
“林坚你干什么,快点停下来!!”四季一开门就冲着他叫,与此同时,临近几户公寓的灯光也亮起来。
“好了!不要吵!你这是干什么?”四季光着脚丫跑林坚旁边制止。
林坚停下了,看她头发凌乱,身穿棉质短袖中裤睡衣,下边光着脚丫子,笑了:“何必搞得这么狼狈?乖乖留门给我不就没事了吗?”
“切!反正我是野花野草啊,不应该打搅你林大制作工作,再说了,放着市区里的大别墅不住,跑我这穷山僻壤来干什么?”
哟,这是什么语气?怎么跟腌萝卜似的?
“不知道你说什么,走吧,我们睡觉去!”工作到凌晨一点,又开了将近半小时的车,他真是很累了。
“什么我们……”四季心中大有不悦,要挑刺吐槽,林坚却锁好了车,将人拦腰抱起回房去。
“我……我不会自己走啊!”四季一紧张就口吃。
“唉,真是不领情!怕你踩到尖利的东西伤了脚,到时候还要每天接送你上下班,我怕麻烦!”林坚柔柔的说,嘴角笑意满满。
“马上放我下来!”刚才还有点不好意思,瞬间那种娇羞的感觉就被这家伙的刻薄赶跑了!
“好!马上!”关上大门,走到房间里,林坚把人往床上一扔!
“哎哟!”没弄疼她,就是被吓了一跳!
“居然用扔的!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四季不开心了。
林坚勾着嘴角笑,趁四季没来得及起身俯她身上去,“那我现在来怜香惜玉一下好不好?”
“你……谁要……”
这丫头太聒噪了,吻住她别吭声是重点!
这个吻对四季来说不算突然,在她充满各种腐女思想的大脑里,似乎早早就在等待了。
林坚满意的享受四季表现的温顺和乖巧,她略显生涩的吻技叫他头疼,舌头哪里去了,总藏着干什么?!
林坚不客气的攻池掠地,这吻和上回不同,她现在是清醒的,所有的反应机制都是清晰准确而迅速的!也正因为是清醒她不像上次那样主动,而是双方抵着他的胸膛做毫无用处——其实也没有正真反抗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