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剑尖一挥,转身而去,身后宫女脖颈之上,鲜血而出,双眼大睁,死不瞑目,瘫软在地。梦离歌只是跑了几步,便感到四周杀气流动,慢慢隐现出数十名黑衣男子,手中寒剑而握,一脸杀意。
梦离歌看着慢慢走近的黑衣统领,冷声问着。“真是好周密的计划。看来,定有人暗中相帮于她。”梦离歌看着身手各各不凡的黑衣人,此时,那身上所流露出的肃杀之气,足以证明,这些人,与黑狼那些人一样,是经过训练的杀手。
“主上有另,取下皇后头颅。”黑衣人话落,数人齐齐前进,将梦离歌团团包围,手中之剑,也都散发着强烈的杀气。
梦离歌此时的眼有些黑暗,她这里都以如此,不知道北冥无极那里,又是怎样一番光景,现在,皇太后身下,还有一子,北冥无极若是一死,北冥莫然,北冥轩羽便可从那偏远之地回国,成为北冥之皇。
看来,皇太后是想要做这最后一番争斗了,双眼一寒,手中的匕首紧握,脚步有些急躁,手中之匕更是无情凌厉而去,招式简短,凌厉,那近身格斗之术快如闪电,另这些黑衣人竟一时也拿她不住,并有几名黑衣男子,在几招之下,便魂归西天。
此时梦离歌与黑衣人奋力抵战,而宴会之上,也风起云涌,杀机现现,北冥无极在梦离歌走后,便预感不对,那舞池中的舞姬慢慢上前,婀娜多姿的腰身流转着无限风情与魅惑,薄纱轻舞间,又流露出几丝沁人的清香,当北冥无极预感不对之时,体内竟以内力全无,浑身无力之极。
脸上森寒冷漠,拳头紧握,看来,他终是疏忽了,竟然在此时前来暗杀,看来这后宫之中,他还是太过散漫了。可是,这些舞姬,这些人,全是她送入皇宫,亲自安排的不是吗?
此时,座下的三国使臣也预感不对,体内不仅武力全无,竟还无一丝力气,不由得面色阴暗,看着北冥无极,冷声问着,“北冥这待客之道,便是如此吗?”西门剑若脸上闪过几丝阴霾,看着北冥无极,冷声问着。
“是啊,北冥此举,想要与三国为敌吗?”公良彦刚毅的脸上闪过几丝阴狠,对于北冥,现在可是个争夺的好时候,而且,据他所知,这莫国玉玺也为他所得。这可是一举几得的好时机。
舞姬在没有给人开口的机会,那飘扬起的薄纱竟突然而起,向着逼近而来的侍卫而去,薄纱似蛇一样,紧紧的缠绕在视为的脖颈之上,舞姬柔软的双手用力一甩,竟能将一个堂堂高大的男子一甩非出去,有的,紧紧束缚着侍卫的脖颈之上,没有给他一丝反抗的机会。
北冥无极看着,这些人,无论是身手与功力,都不会是这些简单的侍卫所能对付的。他的眼一冷,这些人,是梦离歌从流香坊请来的舞姬,而他虽没有去问,没有去了解,也知道这流香坊是她的组织,此时,他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他相信她,相信她,可是……。
为何她会在此时离开,那引她离去的侍卫真是皇后所为,还是在她计划之内,那玉玺,是她真心拿出,还是在引他上网。
北冥无极此时,身体无力,脑子里更是空白,心紧紧的纠痛着,他此时,只感到愤怒,他相信,她不会如此欺骗于他,可是,他忘记了吗?她是莫国公主,莫国,正是毁于他父皇之手不是吗?可是,离歌,你若要这北冥,何苦如此,只需一声,我也会亲手奉之。
眼前的舞姬,招招凌厉,杀机尽显,一双双眼魅惑风情的眼睛,此时都布满着猩红而阴森的杀机,手中之纱更是诡异而无情,扬起飘落之间,竟可将一人之头颅生生勒断。
那份阴狠,那份无情,那份恨意,刺痛着北冥无极的心,他此时,竟轻轻一笑,梦离歌,这若是你所想要的,我便给你又如何。
梦离歌此时,挑落一黑衣男子的面斤,她看清面容之时,竟呆愣在那里,此人,是血鹰门的一个侍卫,在那次地牢之中跪拜在北冥无极身边之人,虽只是一面,但是她怎么会忘记。
一瞬间的呆愣与恍惚,换来胸口一剑,黑衣统领看着梦离歌,只是冷冷的说着。“既然见我面容,更是知你今日必死无疑。”
“为什么……。”梦离歌只觉得声音有些沙哑,她似感到浑身无力起来,他竟然要杀她,她只觉得似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杀她的,不是皇太后,竟然是她真心相付之人,她最爱的夫君,想必这世间,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了吧!
“你是莫国公主,现玉玺以到,留你无用。”黑衣统领眼底阴光一闪,嘴角冷冷一笑。手中之剑用力上前,在梦离歌的身体内一个用力旋转,便更加用力刺入。
梦离歌感到伤口之处好疼,可是,更疼的,却是心,那渐渐炙热的心,她感到似破了,碎了,冷冷的风,从四面八方吹进,冷得她狠狠的打了一个颤抖,“玉玺以得,留之无用。”为什么,为什么……。
不,不,她不相信,她必要亲口问上一问他。手中的剑,带着冰寒的杀意向着黑衣人而去。身上的血,慢慢而流,侵染红了衣服。
黑衣人的眼,闪过一丝震惊,主上本以为这样会刺激她不在反抗,现在不想竟刺激着她的更加强劲,冷声吩咐着黑衣人,全力以赴,不得退后。
梦离歌忍耐着身体的疼痛,向着宴会之地而去,她现在,只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她,不要放弃,不会是他,这一定是敌人的阴谋。
当梦离歌来到宴会之地时,看到的,便是一舞姬,向着北冥无极投去致命一剑的情景,她不顾身后黑衣人那紧随而来的剑,反手将手中匕首向着舞姬的心脏而去。
时间,似停止在这一刻,梦离歌的后背,在次一痛,而她,却只是轻轻一笑,原来,他并没有背叛她,在这寒光剑林之中,她的笑,如黑暗之中投射的一束光,霎时迷晕了所有人的眼睛。
北冥无极的转过头,看着她,眼里有着浓浓的痛楚与自责,他不该怀疑她的,他费力起身,向着她而去,在她跌到之时,将她拥抱在怀里,看着她,轻抚着她的脸边,轻柔的说着。“娘子……。”
“夫君,你没有背叛我,真好。”梦离歌看着,一双如墨的眼睛充满着晶莹的光亮,看着他,轻轻的笑着。
“不,这一生夫君都不会,来人,将所有人,全部击杀,一个不留。”北冥无极的眼,闪着阴森而冰寒,算计他可以,伤他也可以,但是,不该伤她,不该算计她。这一切,他会让这些人血债血还。
“流香坊的人,给我留着。”梦离歌的眼睛,也闪着几丝寒光,赢夫,这就是你的衷心吗?既然这样,你的命,我会亲自来拿。
舞姬在梦离歌出现之时,便以退缩,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被死得死,伤得伤,全部被抓。而紧随而来的黑衣人,也知任务失败消失。
流香坊内,赢夫看着跪拜在他面前的舞姬,轻声问着。“失败了。”他半边的面具,散发着几丝清冷的光芒。
“是。”舞姬的声音内有些颤抖,她当然知道这次失败代表着什么,她娇柔的身体有些紧绷,头更加低了些。
“很好,吃下吧!”赢夫抬手,扔过一个瓷瓶,一双眼睛内依旧淡然而清冷,只是那浑身散发出的寒意,还是让人感到害怕。
“请在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会杀了……。”舞姬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琴弦响起,她似感到自己的头飞了起来,她甚至还能看到她那依旧保持着跪拜姿势的身体。
“已经没有机会了。”赢夫的话里有着淡淡的冰寒,这一次不中,他便在也没有机会了,他以为,这一次定会将一切解决,可是,他终是没有机会了。手指轻抚上手中的琴,轻动,一曲缠绵而动听的乐曲从手指间而出,响彻在整个流香坊内。
玉娘慢慢走进,看着惨死去的舞姬,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看着赢夫,她手中的拐杖向着赢夫用力而去,“你怎么可以擅自行动,怎么可以不听公主之令去行刺北冥无极,你可知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赢夫手中琴弦向上,轻轻一挑,一个有形的白光一出,生生将玉娘的木棍劈断,“玉娘,公主现在以没有覆灭北冥之心,她不做,我替她做。”
“你……,赢夫,公主所言也是事实,现在北冥先皇以死,我们莫国的仇也算是报了,这些年,莫国的人,生活也以安逸,不如放弃吧!现在公主与北冥无极很好,现在,莫国也好,北冥国也罢,只要他是个好皇帝,能主百姓过生平静的生活……。”玉娘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赢夫的曲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