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桃夭一听身带重疾四个字,整个人都蒙了!怎么会这样呢?自己一直都错怪了他1
看到来的两个人,离彦不觉得是帮手,相反觉得异常讨厌!他们来了,意味着夭儿不再是他的了!
“王妃!我们先把这些解决了!”墨棋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冰冷。
“好!”桃夭冲着魍魉墨棋点了点头,“洛柳,你说把他们圈在一个地方,然后浇上油,把他们烧死的可能有多少?”
“行是行,不过数量太多了!”
“先走吧!”
“好……”说着五个人一个提气,消失在夜幕下,而那些死士朝着五人消失的地方追去!
“前方就是山崖了!”洛柳忍着胸中的剧痛,拧着眉说到。
桃夭被墨棋和魍魉拉着,回头看了看那些死士,他们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这般轻功,可比脚程快多了,而他们竟然可以保持最初的距离,只怕以这样的速度,不出一刻钟,他们就会被追上围上。
“我们必须做出跳崖的假象!”想起上次梓仓浑身是伤,是跳下崖而再爬上来才造成的。桃夭对着东陵离彦他们说。
“不行!这些人若不消灭,他们即使摔到崖底还是会再被修复利用的!”这就是死士的特点,除非砍掉脑袋,或者毁灭了他们的身体,否则还是会被再利用的!洛柳也明白当前事情的严重性。
“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东西?”魍魉被洛柳的话,弄的哇哇大叫!死都死不了?
桃夭也被洛柳的一句话气的炸了毛,这尼玛就他么不是人!
“离彦!你用内力炸了洞出来,越大越好!”桃夭想起在电视上,内力是可以堪比炸弹的,应该没问题吧!
“就算有洞也没用,你想烧,可是没有油,他们身上的湿气很重,不好着的!”看着桃夭的心思,洛柳不是故意打击她的,他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我们把外衣月兑了,扔到悬崖下呢?”弄不死就下次再弄死,总比这次她们挂了好吧!
“不行!我们衣服上的味道必须混合人的气息才能被他们感知,只有衣服还是不行的!”这次说话的是离彦。
“你们把衣服都月兑了!”清冷的声音一出,让桃夭一愣,那白莲花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他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吗?那怎么可以这样?
“不行!”虽然在组织里,出现意外通常会有替死鬼,但是让她放弃洛柳,她做不到!
看到桃夭严眼中的不舍,离彦心里一痛,东方思辰来了,她也会走,那么他便生无可恋,既然如此还不如去了……“我去!”
“谁都不许去!”她终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同伴离开。
“魍魉,墨棋,告诉思思,我爱他!”也许今天是她的祭日,也许很多人在临终的一刻会选择隐瞒感情,但是,她却知道如果在自己临终的时候,自己深爱的人都不能爱自己,那么死也不瞑目!知道爱,就足够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王妃!你看!”魍魉看向远方,发现不远处两个悬崖间挨的极近,若是以轻功飞过去问题不大,那样那些死士也许会掉下去……
先躲过这一次再说!
“好!我们现在过去!”看到不远处的地方,五个人的眸光都显出一分激动,一份希望。
五个人卯足了浑身力气飞了过去,却发现一个让他们更暴跳如雷的事情!
“我操他大爷的!”魍魉第一次爆粗口,看来实在是被那群死士逼的没办法了,那些死士真的是被人控制的吗?被人控制了还他妈的还有那么好的脑子?
只见那些死士,走在最前面的缓缓蹲下,第二个顿在第一个的肩上,第三个蹲在第二个的肩上,低下的一个人双手都会死死的抱住上面一个人的脚腕,就看一个巨大的人柱朝五个人倒来……而且这样的死士不止组成这一个人柱,大有把这块相邻的山崖都以这样的形式来把人运过来……
桃夭五个人看着,嘴角,眼睛狠狠抽了半天……
“走吧!”魍魉无奈的耸了一下肩,只能继续逃命了,而且绝对不能往城里引,不然只怕整个城在他们的毁坏下怕是要屠城了!
“魍魉,墨棋你们回去,买油过来,离彦,你懂药,化尸粉怎么配知道吗?给他们药方,让他们两个去抓药,我们三个人先抵挡一阵子”
“……”洛柳点了点头,说了几位药材,魍魉,墨棋一个提气就离开了,现在少说一句话就多一份机会!看着倒下来的人柱,一个人柱倒下,成功的扒到了这边悬崖,一群死士开始踩着这个人柱形成的桥往这边输送着死士……
桃夭掏出随身的匕首,一下子剁下来扒在崖边的那双手,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把头割了下来,顾不上浓重的尸臭味,顾不上心里的恶心,只是砍着,手起刀落……“死尸”桥断了,走在桥上的死士也都随着断桥而掉了下去,只是一个桥断了,很快就能再一次被后面的死士接上,三个人面对这庞大的死士队伍都有点儿应接不暇了,三个人都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三个人不停的砍着,一双双手,一颗颗头在半空中乱飞着,血花儿乱溅……然而即使如此,还是有不少死士在三人慌乱中爬了过来。
“不行啊……我们三个人根本不够……”离彦杀红了眼,甚至脸上都是死士粘糊糊的血。
“跳吧!一会儿我们抓住树枝!”看着越来越多的死士,桃夭心里郁闷,这些人比蚂蚁还多。
“王妃!”就在三个人准备跳崖的一刻,魍魉和墨棋匆匆赶来。
看到匆匆赶来的两个人,桃夭三人就像看到希望一样,“快!你们在那边放火,把化尸粉拿来!”好在他们这边的死士还不是很多,比对付那些如滔滔江水赶来的死士这边的算很少了……
一个青色的包袱被抛到上空,离彦和桃夭不断的砍杀着爬过来的死士,而洛柳打开包袱,掏出化尸粉,运足了功力,踏着悬崖边的树枝,一个飞身,窜到半空中,瓷瓶中的粉末撒向那些死士。
就见那些死尸的身体瞬间开始溃烂,身上冒出带血的白色泡泡,身上冒着滚滚浓烟,不消片刻就化为一滩血水了。
而魍魉那边,熊熊燃起的大火根本就是杯水车薪,面对不死不休的死士们火根本无可奈何于他们,甚至刚刚燃起的大火被一波又一波的从远方而来的死士踩灭了。
“哇……这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变态!”看到王妃那边并没有减少的死士,而再看看自己辛辛苦苦点着的火,竟然被踩灭了,魍魉气的哇哇大叫!
“再等等,我们坚持一下,太阳一出来,死士们就回回去的!”洛柳的一句话,让已经绝望的众人重新燃起了希望。
“哇……你这个白娘们儿,你怎么不早说!”魍魉听到洛柳这样说,气的更是哇哇大叫,要是坚持一夜,凭他们的武功肯定没问题,那么何须想那么多怪B招?还害得他堂堂暗阁的右护法去夜闯民宅!去粮油铺偷油,去药铺盗药?
正在厮杀的其余四个人,听到魍魉的话,嘴角都狠狠一抽,洛柳是白娘们儿?貌似在场的除了桃夭,最娘们儿的就是你魍魉了吧!
洛柳听到这个称呼,短暂沉默了片刻后,幽幽的道:“这位穿紫衣的夫人,害您和您夫君多跑一趟,是洛柳的不是!”
桃夭对洛柳也刮目相看,看看人家说的多有礼貌,你叫人家白娘们儿,人家还和你道歉,只是没有前面半句的话……
“你!你个白娘们儿!”魍魉被洛柳说的脸上一阵绯红,心虚的看了一眼墨棋,看他仍旧一脸寒冰,正在斩杀着死士,冷峻的脸上挂满了黑色带着尸臭的血。
现在天,马上就要亮了,紧张一晚上的五个人难得看到了希望,索性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严肃了。
桃夭眼见的看了一样魍魉,看着红红的耳尖,又看看墨棋,就看那个冷家伙虽然正在努力的砍“菜”,但眼睛也总是无意的瞟向魍魉,桃夭心里觉得一阵好笑!原来真正的奸情在这里哦~
天边的太阳已经露出绯红的脸,那些汹涌而来的死士也纷纷的后退,转身离开了。等等太阳完全出来的时候,那些死士就像不曾来过一般,若不是地上被砍断的手脚,四处滚落的头颅他们似乎就觉得这是一场梦。
五个人的劫后余生,并未换来欢愉,就听得“噗!”的一声,洛柳因为身体严重透支,倒在了地上。
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真好!幸而昨晚自己执意出来,能和她一起作战,真好!
“洛柳!”桃夭一个手快,接到了正在倾倒的洛柳,大喊了一声。
“喂”离彦看到晕倒的洛柳,也忍不住担心,虽然是质子,但是他经历了什么他知道,他并未对东陵做过什么。甚至有时还会救救人……
“白娘们儿……”看到自家王妃那么关心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长的还不难看,心里为家里王爷担心起来。
“先回若梅居”桃夭抱着倒在地上的洛柳,容颜未变,只是带着难掩的疲惫。今晚不知道那些人还会不会来,但是自己现在去南宫家,无疑是给南宫家惹祸,既然那些人白天不能出来,现在他们就要好好睡一觉,再做计划。
四人点了点头,跨过悬崖,朝若梅居飞去。
若梅居
“你!叫什么!”桃夭冲着走过来的雨问到。
“雨!”虽然对这个问法觉得很没礼貌,雨却如实的回答,
“把洛柳抱到床上去,一会儿我给他施针,再去准备些茯苓,赤芍,白芍,当归,党参,枸杞准备药浴!”桃夭冷着脸吩咐到。
“魍魉,墨棋,麻烦你们打些野味来,忙了一晚上,吃点儿东西好好休息!”
桃夭看向离彦,“你回宫吗?”离彦也在想这个问题,昨晚那些人不知道是冲着谁来的,要是回宫……今晚那些人去皇宫,后果不堪设想。
“你先去洗洗,吃了饭休息一下,你回宫,除了带些药材,吃食外,告诉你父皇也早做打算!”桃夭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若是冲着自己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这些死士没有任何异动,偏偏到了东陵才这样?
东陵离彦点了点头,也只好这样了。“那些死士今晚应该不会来了,毕竟我们有了准备!他们也需要休息吧!”离彦想了想,话虽这么说,但是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来。
东陵离彦去洗澡了,自己也该换身衣服了,现在味道那股子尸臭味儿,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
沐浴过后的桃夭,精神气色好了很多,人一静下来就爱胡思乱想,随即想起东方思辰,他病重了,会是什么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并未察觉到他身体有什么异样,或者说,自己从未想过他会有什么病。一直以来都是他照顾自己,自己说治他的腿,可是却没有一天拿起医书研究过……
洛柳也被桃夭放在浴桶里,喝了药加上桃夭的药浴,他的精神好了许多,几个人吃过饭,就都各自歇息去了。
魍魉还不忘写了封信给东方思辰,告诉他桃夭安好,王妃让王爷养好身子之类的话。最后想了想桃夭昨晚说的话,又加了一句“我爱你!”虽然他一个大男人说这事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也许因为这一句王爷就高兴了呢?病就好了呢?传了个信号给暗阁的隐卫,顺便把今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自己也休息去了,一天两夜,不眠不休,他纵然有内力护体也有些吃不消了。
只希望王爷能够好好的养病吧!
这一过就是七日,死士没有再出现,桃夭每天中午都会去南宫家吃饭,顺便陪陪南宫老夫人,南宫老夫人想拉着桃夭让她住下,但是桃夭有自己的打算,来这里吃饭已经算是极限了,住在这里,谁知道那些死士会什么时候出来?自己回来只是为了弄清一些事情的真相,不想给南宫家惹麻烦。
洛柳的气色也一天天好起来,这是桃夭很乐见其成的,毕竟他的医术比自己高,要是东方思辰真的有病的话,也许能治好也说不定,毕竟自己这几日的身体她也能感觉的到变化,虽然短短九天,但是xiong部貌似比之前大了一点点……
而话说这边
暗卫虽然武功不差,但是比起魍魉墨棋来还是差了一截,再加上,魍魉怕东方思辰看到那句爆炸性的“我爱你”而忍不住奔来,所以故意叫人放慢了速度,东方思辰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七天后了。
“王爷,魍魉那边来信了!”魅魑举着小暗卫送来的信,兴冲冲的跑了进来,正在海棠居泡着药浴的东方思辰,被墨书在药浴里加了软香散,只能老老实实的被他们摆弄着,一开始还吓唬,吼骂,时间久了也认命了。现在听到魅魑说来信了,也只能用脸上的表情,眉飞色舞来形容,至于身体,算了吧,连小东方思辰都安静的睡了七天了!
“王爷!”魅魑看到东方思辰冰蓝色的眼睛里迸发出的喜悦,有点儿恶趣味的想,反正和墨书那样对王爷了,受罚是肯定的……
“王爷,您想看信吗?”看着魅魑一脸得瑟的样子,东方思辰再一次想拍飞他!这个笨蛋上次还去青楼找他?那次还没去领责罚呢,现在又这么得瑟?
“……”魅魑看着东方思辰眼底的怒火,也有些害怕,可是想要的东西还没要到,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松口。“王,王爷……那个”吞了吞口水,壮着胆子继续说到:“这几天我和墨书多有得罪,您大人大量别罚我们了!”
看到魅魑这个样子,东方思辰也放心下来了,能讨价还价证明夭儿的境遇还不错,只是碍于实在急于看信,先答应了再说,有的是机会整他们!不然,这帮家伙都忘了谁是主子了。
虽然知道墨书他们是为自己好,但是权威是不能被挑战的,这种事有一次就有两次。
“恩?”一个“恩”字,本来是答应的,只是以一个疑问式的冷哼说出来,让魅魑吓的想拔腿就跑。
“主子,我……我刚进来,刚刚的都忘了!嘿嘿……忘了!”说着,慌忙的把信递到东方思辰面前。
而这个动作,让魅魑再一次恨不得去撞死,自己把王爷扛到浴桶里来的,现在王爷除了眼睛能动,没一个地方可以动的,而现在自己把信给他,无疑就是再一次提醒王爷,他们犯下的大不敬之罪。
“那个……王爷,王妃安好,让你好好养病,还有……”那三个字,魍魉好意思写,他也不好意思说,说着,把信打开,放到了东方思辰的面前,就看到那句“我爱你”。
就看到东方思辰冰蓝色的眼底迸发的喜悦,简直能把那张纸点着了!只听得“哗!”的一声,东方思辰竟然从水里站起来了!
这一景象让魅魑足足呆了一分钟,这算爱情的力量吗?他家王爷在药筒里泡了七天,挣扎了七天都没有成功的事,今天就让三个字给解决了?我靠,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心里不由得感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哈哈哈哈……”再看东方思辰,就是一疯子,拿着那张纸,不管自己浑身luo露的肌肤,举着那张纸一直傻笑,嘴里碎碎念着“她爱我,她爱我”念够了就又是一阵“呵呵呵……”的傻笑。
魅魑看看浑身赤露的东方思辰,再看看那因为傻笑而震颤的小东方思辰……思路便飘到了自己被王爷敲晕了,扒guang衣服着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的样子。
最主要他家因为寻妻心切的王爷竟然没有关门!他没有露yin癖吖!
“哈哈哈……魅魑!备饭!出发!”东方思辰现在等不及要见到她的小夭儿了,一个月零九天没有见到她了,真是想死她了呢!
“啊?”魅魑怎么也没想到王爷在看到这信的时候还是打算去找王妃。不过,看样子是不打算找他们算账了?
“是!”说着,一溜烟的跑走了,现在王爷高兴中,忘了处罚他们,真希望他一直高兴下去,现在他要去找墨书,这家伙一直对自己的药很有信心,现在王爷“蹭”的从浴桶里站起来了,看他怎么说。
只是心里却隐隐的有些担忧,刚刚因为担心王爷的身体,并没有说王妃他们遇到了死士,更加没有说王妃身边还有两个和王爷相貌不相上下,身份也不相上下的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天,这都是什么事儿吖!
墨书斋
墨书正在研究东方思辰的病情,就听得“咚”的一声,魅魑踹门而入。
“怎么了?”墨书放下手中的书,书生的俊秀面容出现一丝疑惑,这家伙根本不来自己的这里,说都是药味儿,闻的想吐,而今天就这样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王爷要去找王妃!”魅魑说了一句,看了一眼墨书,脸上的表情瞬间垮掉了“而且,王爷看了王妃的信,从浴桶里坐起来,现在欢蹦乱跳的,比兔子都快!”
墨书一脸惊异的看着魅魑,看他面色认真,不像开玩笑,然后回过神来,推开挡在眼前的魅魑,撒丫子向海棠居跑去!
魅魑看着墨书的背影,勾唇一笑,墨书也变了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墨书呢。
墨书来到海棠居,看到仍旧一身chi果的东方思辰,把一张纸举得高高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王爷!”尴尬的开口,虽然他们都是男人,但是看到一个浑身精壮肌肉的chi果的男疯子,尤其两条修长的大腿间小东方思辰也跟着一晃一晃的,真的很尴尬的。
“墨书!备饭!我饿了!”看到墨书来,冰蓝色的眸子里全是笑意,因为没有带面具,那妖孽的脸上也挂满了璀璨的傻笑!
得,这次连“本王”都没用!墨书认命的去准备饭菜,看他这个样子,真不像一个有病的样子,难怪王妃从来没怀疑过王爷有病呢?
一顿药膳,很快备好,东方思辰津津有味的的吃着,他觉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舒畅到了极致。
这边东方思辰吃着饭,而玄紫的皇宫里,却有一个女人满身脏污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头发枯黄,浑身上下还带着浊污……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曾经的命格皇后,北堂洛溪,如今的她,虽然仍在凤曦宫,仍是皇贵妃,但是只剩这一个头衔罢了,所有的宫女都因为她之前的狠毒对待而离开了。
她现在仍然觉得是一场梦,七天前的那个晚上,她像往常一样等待着皇上的到来,只是皇上没有等到,等来四个丑陋,矮小浑身散发着酸臭的男人,他们二话不说的就把她扒光了,不顾她的哭喊,不顾她的祈求一次又一次占有了她!
甚至有的人,将他身下的紫黑色的ju物塞到她口中,有的则在她身上进行无情的撕咬,任她如何喊叫,没有一个人来看她,没有一个人来组阻止这场噩梦。
家散了,父亲的眼睛瞎了,娘亲也不能进宫,她就这样苦苦的挨到了天亮……四个男人还在她身上发泄着。
“混账!”一声爆吼,就见一抹明黄踏进凤曦宫,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东方尘。
而她旁边还有一个绿色锦衣的女子,瑾妃。
“贵妃姐姐,皇上不过才在臣妾那里留宿一晚,您就忍不住寂寞了?”瑾妃看着地上低贱的北堂洛溪,在东方尘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但面上仍是无辜的,楚楚可怜的看着东方尘:“皇上,贵妃姐姐定是无心的!她只是太寂寞了!”
东方尘显然被气疯了,这一辈子还没有那个女人敢背叛她,就算是皇后命格又怎样?
瑾妃这话说的好,才一晚上没过来,就太寂寞了,那么后宫的女人都可以去找男人了?
“混账东西!”一脚踢在浑身赤果,满身还是欢爱痕迹的北堂洛溪的肩头,“皇上,皇上……”北堂洛溪悲惨的哀号着,而这只能增加东方尘对他的厌恶,因为她一说话,那满嘴男子的污浊顺着她的嘴角流出……
瑾妃也嫌恶的看了她一眼,小声的嘟哝了一句:“真恶心”
“是你!是你是不是!”北堂洛溪**着身子,爬在地上,嘴角的污浊仍然不是断的流着,手指愤恨的指着瑾妃:“皇上每天都会来我这,本宫是皇后,是你,你这个贱人勾引皇上……”
“啊……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因为昨夜皇上垂爱,今日特来一早特来向贵妃姐姐请罪,怎么可能像贵妃姐姐说的那样呢?”瑾妃赶紧跪下,一脸委屈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惹人怜爱。
“瑾儿起来!”东方尘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瑾妃,异常温柔的把她扶了起来。然后恶狠狠的看向北堂洛溪,“你不是皇后命格吗?朕给你!你就留在你的凤曦宫做你的皇后吧!”说着,皇袍一甩,牵着瑾妃的手离开了。
只是东方尘没有看到,盈盈欲泣的瑾妃,在垮出宫门的那一刻,回头冲着北堂洛溪莞尔一笑。
“啊……”北堂洛溪疯狂的挣扎着起来,只是一夜的战斗就是两脚发软的她,再一次跌倒,无望的冲着宫门哀嚎,嘶叫……
“来人呀,来人啊……”北堂洛溪终于回过了神,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夕阳已经挂在了天边,落日的余晖撒到北堂洛溪肮脏的脸上,就像一个垂暮的老乞丐,摊到在别人的家门口。
“……”回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声而已。一个小宫女正背着包袱,匆匆的从北堂洛溪身边跑过,跑了两步又折了回来。
北堂洛溪看到有人来,污浊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光芒,“贱人,你过来!你帮我去找我娘,我娘是丞相夫人……”
“呵呵……曦贵妃,贵妃娘娘……奴婢再贱也不会偷男人,还偷四个……”说着,抬起脚,踩在北堂洛溪的脸上,宫女脸上的伤疤在夕阳下显得丑陋非常,“还记得我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是你用热茶烫的!”说着,脚下更加用力了。
“你,你这个贱人……”她北堂洛溪哪里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是我贱!我的贵妃娘娘!”说完,在北堂洛溪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脚,便离开了。
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甚至自己从北堂家带来的人也都走没了,她又哪里知道,能走的是走了,不能走的都在昨夜东方思辰宰了。
北堂洛溪自己爬到床上,身上胡乱套了一件衣服,就那么在床上躺着,这一趟就是七天了,在这七天里会有几个小太监给她送饭,只是送的饭比猪食还难吃,已经酸臭了,有的上面甚至还怕着蛆。
她北堂洛溪堂堂第一才女,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她不甘心,她宁可而死也不吃这些东西。
小太监们可能怕她饿死,起初的两天她不吃也就不吃,没人去管她,只是到了第三天,在北堂洛溪以为她就快死了,就快要了月兑的时候,进来了五个小太监,两个太监按住了她的两只脚,一个按住了她的手,另一个太监费力的用两只手掰开了她的口,甚至把指甲深深的嵌入北堂洛溪的口腔,还有一个太监捏着鼻子把刚从恭桶里盛出来的和着尿液的粪便一勺一勺的喂进她的嘴里。
她仰着头,用鼻子费力的喘着气,虽然鼻尖全是浓浓的恶臭味,但是也比吃下那令人作呕的粪便要好呀。
只是那个本来捏着自己鼻子的小太监,却将手挪到了北堂洛溪的鼻子上,出于求生的本能,她不得不用嘴呼吸,而一呼吸那金黄色的粪水便流进了她的喉咙。
一勺喂进,那令人恶心的味道,在她的胃里不断的翻腾,她恶心的想吐,可是吐了太监们继续喂,她的身上,嘴边到处都是粪便。
思绪被北堂洛溪拉了回来,那几个小太监又来了,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每天的中午几个小太监就会准时的来喂她吃东西。
“贵妃娘娘,您该用膳了!”一个小太监阴阳怪气的说到。
“不……我……啊……我……不……吃……呕……”北堂洛溪惊恐的看着五个小太假,任她如何反抗也没办法躲过这一天的必修课。
经过七天的探索,太监们从最原始的进化到今天这个相比较更先进的办法。
五个小太监把北堂洛溪从床上拽了下来,拿出麻绳,把她绑在凳子上,为了让她把头仰起有利于吞咽,他们把北堂洛溪的长长的头发绑好,从椅子背儿的后面把她的长发绑在椅子腿上,这样为了减少疼痛,或者说不得不把头刚刚的仰起。这时一个小太监很熟练的捏住了她的鼻子。
只有嘴巴稍微一动,另一个小太监就会把准备好的漏斗插进北堂洛溪的嘴里,这种漏斗的好处就是,那个斗足够宽,一勺粪水绝对不会撒出来,而漏斗的底端直抵在北堂洛溪的喉咙部位,只要她嗓子稍稍一动,那粪水就自然的流进她的胃里。
在这期间,其余的四个小太监会在北堂洛溪的身上发泄着他们变态的兽yu~他们不是男人,但是有着男人最原始的**,这种yu望得不到正常的疏泄就变成了变态的发泄方式。
比如他们找来各种形状的棍子,捅进北堂洛溪茂密幽深的地带。才进宫一个月的北堂洛溪根本就没有几次经验,哪里承受的这样的摧残,她不断地额扭动自己的
有时,小太监们则会把点燃的香,烫在她如雪的肌肤上,那烤焦的人肉味,是他们闻到最香的味道……她凄惨的叫着,嗓子叫哑了,却没有一个人来管。
皇上早就不在乎他的生死了,她死了,她的皇后命格也就随风而逝不属于任何人。
整个北堂家,似乎都陷入了一个困局。
“啊……”一声凄厉的参加划破北堂家宁静的清晨,北堂夫人一早起床准备洗漱,却把进来伺候梳洗的丫鬟吓的扔下水盆就跑走了,一路跑一路叫:“鬼啊……鬼啊……”
北堂夫人吓得慌忙拿出镜子,自己因为接触毒物已经开始迅速苍老的皮肤却开始溃烂,冒着紫黑色的浓水,而这些溃烂的皮肤发出一阵阵异常骚臭的味道。
“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北堂夫人——也就是南宫雨柠慌忙的开始翻找各种药箱。
只是她无论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关于这种病的治疗方法,她所熟悉的毒物都是西域的而自己脸上这个东西甚至不知道是病还是毒。
“馨儿!你怎么了?”因为眼睛失明而早早拄着拐的北堂天听到南宫雨柠的叫喊声,连忙赶来。
馨儿,又是馨儿,这十几年她都是以南宫雨馨的名字活着,没听到他叫一次,她的恨就多一份,不过,那个叫南宫雨馨的女人早死了!死的无比凄惨……
“啊,老爷,我只是梦到了洛溪……”北堂夫人温柔的走到北堂天身边,之间北堂天的双眼抖动了一下,眉头也深深的皱起。
“馨儿,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北堂天实在忍受不住这难闻的问道,拉着北堂夫人往房外走去。
“老爷,哪有什么味道呀,今天早上发现的一只死老鼠!”北堂夫人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还是不着痕迹的离北堂天远了几步,拿出随身佩戴的香包放到了脸附近,企图用来遮挡这骚臭的味道。心里也暗暗庆幸,幸好他瞎了,不然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吓的像那个小丫鬟一般也一定不再来看望自己了。
“老爷!我想洛溪了嘛……”北堂天很爱南宫雨馨,这么多年虽然娶了小妾但依旧对她疼宠有加,但南宫雨柠知道,这份疼宠都是因为南宫雨馨!
“唉!洛溪那丫头的性子不适合在宫中,倒是奚落那孩子,这些年我们给她的关注太少了!”瞎了的这些天他才知道,有些东西穷极一生,未必都是自己想要的。“……”听到北堂天提气桃夭,北堂夫人丑陋的脸上闲的更恐怖了,北堂奚落!你娘都死了,你还在这破坏我家洛溪的幸福!
“老爷,跟你说洛溪呢,提奚落那丫头干嘛?这十五年我生她,养她让她为姐姐做些事都不愿意……当初我们再要一个孩子不也是为了就洛溪吗?洛溪才是将来的皇后呀!”尽管恨的咬牙切齿,但是说的话却很温柔。
“馨儿啊……我觉得你变了!也许你很早就变了吧……”北堂天瞎了的眼望向天空,今天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的?从前从不曾关注的东西,在眼睛没了以后却特别的想知道,也许以前真的错过了太多了吧。
听到北堂天这样说,南宫雨柠心里一慌,自己从来没变过,要说边变也是学着南宫雨馨那个贱人变傻了。
“老爷,我看您吖,是变心了,从前馨儿怎样你都不会说馨儿的!”
“怎么会呢!当初我的命可是你捡回来的,还抛弃了南宫家的荣华跟着我来玄紫,背井离乡的吃苦受累……”说着,苍老的脸上闪出一种平和的光芒。眼睛瞎了,心却明了。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老爷,你说我还能进宫看洛溪吗?”她的脸变成这样了,而洛溪那边也没了消息,最近她总是心绪不宁的,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每月宫中都有一次省亲,现在我们的身份不比从前啊,倒是馨儿,你说奚落那丫头怎么变化那么多?”北堂天这几天总是回忆北堂奚落那两次宫宴上发生的事情,自己对这个女儿关注的太少了,从什么时候他也开始憎恶这个女儿了呢?虽然她是为洛溪而生的,可是他仍旧是他的孩子吖……为什么自己会变成了那样呢?
似乎是从一出生,馨儿就不喜欢她开始吧,她总是抱怨奚落不如洛溪懂事,听话吧。他要给洛溪和奚落请教师先生,馨儿总是说奚落小,生性顽劣根本不会学那些东西,加上朝廷的事,他很少和孩子们在一起……
------题外话------
谢谢金黄的钻钻,花花还有月票……
既然决定写文了,就不会叫苦,叫累……现在在家,八月份应该会上班,到时候可能会少一些,争取这个月结文~每天万更多的话,应该差不多……
谢谢给我投年会的亲,虽然知道自己肯定是炮灰中的战斗机~
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