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主很帅很年轻,有着英气的剑眉,黑幽无比的眸子,直挺的鼻梁,薄削的嘴唇,脸的棱角分明,没有丝毫女气,反而阳光健康气十足。
“原来你不是婆婆。”待看清楚沈曦年的样子,车主冷声开口,眼神犀利。
沈曦年冷哼一声,反唇相讥:“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婆婆。”
车主或许平时骄傲自大惯了,一见有人敢反驳他,眼睛里竟然燃起兴奋地小火苗。车主看了眼她的脚,系好安全带,面正前方,目不斜视道:“是我眼拙,竟把阿姨错看成婆婆,真不好意思。我刚才就纳闷婆婆如此高年纪的人怎么可能穿那么高的高跟鞋,而且还是果靴。”
说到这里他就停了下来,她还没反应过来,车主一脚踩向油门,只苦了沈曦年,之前忘系安全带,现在被强大的惯性一冲,额头毫不犹豫的撞在前面的车台上。
“车主,你确定我和你没有结过仇?”揉着被撞痛的额头,她抬起头瞪着车主的侧脸,心里感叹侧脸真心比正脸更帅气一百倍的同时,也顺带帮车主问候一下祖宗。
“没有。”干脆的俩字。
她“哼”了一声,不再看车主,系好安全带看向前方。
半晌,她出声问:“车主,你知道我家在哪?”
“不知道。”很好很干脆。
“那你乱开个鬼啊,转弯,前面十字路口右转。”
车主听话地转弯开回去,边开还不忘澄清:“我问过你,是你自己没告诉我。”
好吧,沈曦年承认自己有些理亏,毕竟人家是好心,你不说谢还顶嘴,这怎么看,也是她个大姑娘欺负个小弟弟,着实有些没良心了。
犹豫了几秒,她才有些尴尬地又道谢又道歉:“谢谢你好心送我回家。对不起,顶撞了你。”
车主轻嗯一声,算是领情,她没心肺地爽朗大笑几声,尴尬生疏的结界被破,语气也不禁变得熟络开来:“小弟弟啊,在情籽路停就行了,谢谢哈。”
车主显然被这声“小弟弟”给惊着了,轮胎都打了一个滑,恢复平稳后,他嘴角一抽,不自然地回答:“不客气。”
情籽路的路牌很快就出现在眼前,下了车,风与先前相比小了不少,不过还是挺冷的,再次裹紧大衣,她透过车窗对车主说了声“谢谢”,迈着步子向前走了几十步转身进入一桩单元楼里。
车内,车主想起之前的事情,不由自主地笑出声。
沈曦年回到屋,立刻卸下全部装备,将睡衣裤抓成一团带进浴室,在浴缸里放好适宜的水温,滴了几滴缓解疲劳的精油,如一条泥鳅一样滑进浴缸。
另一头,C市机场。
一位带着墨镜的男人走出机场大门,身材高挑挺拔,五官虽然看不完全,却也是极品之物。他的右手带着一枚尾戒,样式简单,外环有着一行手工刻上去的字母,歪歪扭扭,却不难辨认出是“wind”——风。
今晚,貌似不是很简单。
——————————
我是码字机我是码字机我是码字机我是码字机我是码字机我是码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