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绝眸低掠过一抹浓稠的戾气,他反手钳住女人,不做多想,低头狠狠噙住女人嗫嚅的红唇,霸道、强势、惩罚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过去。
“唔……放开我……苏卿绝……你凭什么……”秦晚的呼吸尽数被掠夺,唇齿间皆是男人独有的青檀气息,一寸寸撩拨着她沉寂多年的心湖。
男人一手扣着女人的后脑,一手禁锢着她的腰肢,略显疯狂地蹂躏着那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似是要极力地抹掉其他男人留下的气息。
秦晚羞愤交织,清澈的明眸憎恨地瞪大,柔弱无骨的小手拼命地推拒男人的胸膛,苏卿绝,为什么,凭什么碰我?
男人的呼吸越发沉重,似是情不能自禁,温热的大掌放肆地罩住女人起伏的绵软。
“唔……”秦晚身子不可抑制地颤了颤,接踵而来的,是莫大的耻辱,还有羞人的燥热,仿佛这具身体,生来就喜爱男人的触碰。
女人一声痛苦的低.吟,使得苏卿绝瞬时收回陷入凌乱的理智,他一把松开开手,“不要自以为聪明,到时候连着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晚连着后退几步,离着男人很远的地方才停下,她愤恨地揉了揉唇,“苏卿绝,你放心,我要死,也是死在你后面。”
男人衣袖中的手紧攥成拳,“你好自为之。”语毕,不多做留恋,转身朝着营地的方向走去。
秦晚孤身回去后,用过晚膳,同其他女眷一样,早早进了营帐休憩,预备养足精神迎接明日的盛大赛事。
褪下外衣,一张宣纸折成的纸鹤从衣襟里划出,她警惕地看了看门外,才敢打开纸鹤,主子命你,无论如何要在三个月内从苏卿绝手里拿到那东西,如若不然,到时候蛊毒发作,你只能成为一枚废弃的棋子。
默念完纸鹤上的内容,秦晚唇角勾起苦涩、自嘲的弧度,看来,等待她的敌人,不仅仅是苏卿绝一人。
秦晚身心疲累,刚躺下没多久,帘子蓦的被人撩起,一身酒气的苏卿绝依靠在门边。
“苏卿绝,你来做什么?这里是我的营帐。”秦晚不由得瑟缩了下,警惕地攥紧纸鹤。
苏卿绝但笑不语,深邃墨黑的瞳孔蕴着一抹淡淡的邪气,性感的薄唇微勾,眸中意味不明。
他捂着“发晕”的额,迈着并不平稳的步伐,阔步朝床榻一脸惶然的女子走去。
“苏卿绝,别过来!不然……”秦晚最为抵触喝醉酒的人,伸手模到床头的矮桌上。
“本王没喝醉,不用害怕!”苏卿绝淡淡勾唇,清醒的语声夹杂着些许兴味。
“那你?”秦晚微松了口气,不着边际地收回手。
苏卿绝几步掠到床前,动作优雅地褪下外衫,“外面那么多人看着,莫非我们今晚还得分房睡?会砸了方才的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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