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不多远,仓易就闻到一股强烈的酒香。看来在离地牢的不远处就有他们的酒窖了。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也是十分紧张的,没太注意着味道。现在他倒是被这味道大大的吸引了,真想喝上它一大碗。
仓易马上叫住营管道:“等一下,我问你。你这里是不是有很多上等的好酒啊?”
营管停住了脚步,立刻点头哈腰道:“祭司大人的嗅觉还真的够灵敏的。不错,要说我们这里的酒那还真的没得说。等您走时,一定要好好给您捎上两桶。”
仓易继续假迷醒醒地道:“嗯,我这人还确实很喜欢喝酒。而且还很喜欢酿酒,家里就有一个很大的酒窖。对酒窖兴趣很浓厚。不知道可不可以带我到你的酒窖里去观赏观赏?”
祭司大人提出的要求,营管当然不敢推托,他马上道:“真没看出来,原来祭司大人还懂得酿酒呢?好,好我马上带您去看看。顺便请大人帮我们指点指点。真是万分的荣幸啊!”
一会功夫,两个人就走进了酒窖。
仓易一看到这里还真是有些震撼。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破地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一间酒窖。
这里简直有三四百平米,并且,酒桶和酒桶之间挨得很近,每个空挡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酒桶在架子上摞得基本上都有两人多高了。尽管大木桶被封的很严实,可是还是挡不住酒香四溢。
仓易这一辈子也是头一回看到过这么多的酒,让他禁不住用自己的舌头舌忝,起了自己的嘴唇。
营管说道:“大人别急,一会晚宴上我一定为您准备最上等的好酒。”
两个人观赏完了酒窖后,马上就来道了祭坛大厅。
站在祭坛大厅的正zhōngyāng。仓易心里说道,看来这些兽血祭祀们还真是挺有钱的。到处都整得这么豪华。连这么小的一个地方的小团队,都趁这么一个宏伟的大厅。
这里简直比一般的大教堂都要大上许多,里面装饰得也很不错。整个地面上都铺着血红的地毯。在仓易的脚下,就是一个二十几平米大的祭坛。
这个祭坛是椭圆形的。西周是用来照亮的火盘和一圈的大缸。
在这祭坛的正zhōngyāng,有一个大扳手,营管搬动了一下,那个台子马上就升了起来。一直上升到四人多高。
这么一个大祭坛,矗立在大厅的正zhōngyāng,确实是够宏伟壮观的。而且,这祭坛的四周没有任何可以攀登的地方。这就是说,只要这个祭坛升起来,任何人都别想从这里下去,下面的人也不可能上来。
正前方是一个石床,石床的四周还摆着镣铐。
营管马上走过来说道:“祭司大人,这就是用来宰杀女孩子的台子了。在这个台子的下面正对着就是捆绑野兽的地方。等这女孩子的血流出来,就一直可以流下去,全部洒在那个野兽的身上。您看这里还有什么问题吗?”
仓易看着那石床,越想越觉得残忍,他实在是不忍心再想下去了。心中感慨道,谁能想到,这么豪华,高级的地方,竟然是用来做这么残忍的事情的?
看到仓易没说什么,营管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道:“祭司大人,有一件事情我还真的想请教您一下。“说着他向那些大缸走去,用手模着那些大缸询问道:“我也是入伙不久,还一直没搞清楚,这些大缸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向自己请教这么专业的问题,仓易这下有些傻眼了。他只好说道:“老兄,不会吧。你一个营管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呢?”
营管只能很不好意思的说道:“确实是不知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入会的时间不长。也从来没看见过献祭。这是头一次。我们只是按照上面要求的图纸建造的,很多细节还真是搞不清楚。”
仓易问道:“难不成你们这里所有的人都是第一次看这种献祭吗?”
营管点点头,“虽然让您很难想象,可确实是这样的。我们这种小地方,没办法。您可别见笑啊。”
听了这话,仓易简直高兴得要跳起来。既然是这样,那可就太好办了。这些傻帽原来什么都不懂,那太还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仓易马上灵机一动说道:“唉,没办法,那我只好告诉你了。这些大缸其实就是用来装酒的。明天仪式开始前一定要把这里所有的大缸都装的满满的啊。”
听到这话,营管马上满脸疑惑,“怎,怎么可能。献祭要那么多酒干什么?”
仓易只好解释道:“难道你这都不懂吗?魔兽王可是最喜欢喝酒的了。你在献祭的时候多放点酒,它一定很高兴。越多它就越高兴,成功的几率也就越高。所以你要尽可能多放点,知道了吗?”
营管马上嘿嘿笑道:“原来还有这种讲究。您不说我们还真不知道。真是多亏了您了。”
接下来,营管带着仓易又看了看那只所谓的野兽。其实那就是一只很恶心的狼,被关在笼子里,看到仓易就不停地咆哮着。
仓易看后,真是搞不明白。为这么恶心的家伙非那么大周折,究竟是为了什么?
晚上,在兽血祭祀的人的陪同下,仓易痛痛快快地大吃了一顿。很晚,才被扶进了祭司的专用房间里去休息。
这个晚上,对仓易来说是很难入眠的。虽然自己有了一些主意,可是毕竟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仪式举行得很早,镖局的人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如果他的计划不够顺利,那这四十多个人,他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的。他必须尽可能进一步完善他的计划。
正在这时,仓易突然闻到房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仓易马上知道,不好。这是一种**药。这种药,在他的那本书里也有一些介绍。
仓易马上想到,这里一定有人想杀害这个祭司。难道他还有同僚吗?这个他可是从来都没想到过。
仓易对这种药物还算有一些经验。他马上找来一块湿毛巾,把自己的鼻子捂上,然后把自己的面具放在枕头上,被子散乱地铺着,自己躲在了床底下。
果真,没过多大功夫,就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仓易在床底下看得清清楚楚。他这时也不敢闲着,发出打呼噜的声音,尽量降低这个刺客的jǐng惕xìng。
那刺客,看到枕头上的面具,又听到打呼噜声,心里一阵阵喜悦。心说,这个混蛋,睡得还真香。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那刺客慢慢关上门,然后拔出雪亮的刀子。脚下无声,来到了床前,举起手中的刀子,疯狂地向床上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