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刀砍在仓易的身上,只听发出两声当当的金属声,没有给他造成任何伤害。
那两个大汉更是傻眼了,“这,这怎么可能?”
还没等两个人想明白,仓易两只愤怒的手已经抓住了他们的头顶上的头发。他两臂猛地一用力,就把两个人的头撞在了一起。
无比愤怒的仓易眼下是不会留任何情面的,两个人被这一撞,立刻两眼冒金星,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这样的场面,在村里还是很少能见到的,打架的事情不新鲜,可是上去就扁王地主家的人,这样的新鲜是大家可是大感兴趣。
功夫不大,就围上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人。这些乡亲们表面上不敢叫好,可是心里都乐开了花。大家小声议论起仓易来。
很多人都对仓直投来了羡慕的眼神。
“你看看人家的儿子是怎么养的。才出去几天啊,就这么长出息了!”
看到仓易出去了这么几天,居然会发上这么大的变化,王一流这下真的害怕了,腿开始有些打哆嗦,“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欠了我们家的租子还有理了是不是?”
仓易怒道:“放屁,谁欠了你们家租子?你这个无赖,分明是对我妹妹不怀好意。快滚,现在别以为我妹妹好欺负。”
仓小苏眨巴眨巴自己明媚的大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一直和自己从小到大的亲哥哥。
“哥哥,真的是你吗?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仓易一把把自己的妹妹拉倒了身边,“小妹,你别怕,从今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仓小苏激动得流出了热泪,扑在了仓易的怀中。
王一流怎么甘心就这样离去?“你,你不要蛮不讲理。别忘了,这块地盘还是我们王家的天下。要么交钱,要么交人。不然的话,你们全家都给我滚出水河村去。”
仓易笑道:“现在不动粗开始讲理了是吧!好那就好好和你讲讲理。说吧我们家到底欠了你们多少钱租子?”
王一流一脸轻蔑地伸出两个手指道:“不多,就两个银币,这是你们欠了两年的租子。我就不信你做了一个多月的镖局杂役能拿得出来?”
仓易听后哈哈大笑道:“你就这么小瞧我?就两个银币你也值得来要一趟。我劝你,最好把租金再抬高点。面得今后后悔。”
听了这话,王一流瞪大了眼睛。奇怪,这小子是疯了吗?不是他脑袋进水了,就是他在耍无赖。不管他是什么心态,王一流现在倒是不怕他。
“那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把优惠你们的利息都去了把。一亩地一年一个银币,两年就是四个银币。你看这怎么样?”
仓易摇摇头道:“我说你们王家可真是大善人啊!一亩地才一个银币,可是全国最低价了,是不是太便宜了?最好再多加点,免得以后后悔。”
这时,仓直可倒是急了。他原本看到儿子回来了,并且还有这么强的实力可以保护家里了,很是高兴。可是接下来看仓易的反应,实在是有些吃惊。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了,哪有给自己抬价的?相信自己的儿子肯定是在镇上受到了什么重大的刺激。
他的身体已经稍微缓过来一点,就立刻跑到仓易的身边,说道:“易儿,你这是想干什么?哪有给自己抬价的。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
仓易笑呵呵的对着自己的老爸摇摇头道:“父亲,这事你不用cāo心。你就放心吧,肯定有好事等着你呢。”
王一流现在也不知道仓易到底想干什么,心里打鼓,只好说:“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说应该是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仓易装作很认真地琢磨了一下道:“这样吧,也不太难为你了。一亩地一年就算两个银币吧。你看怎么样?”
面对这样的讨价还价,王一流还真是傻眼了,他实在是不知道仓易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方面是价钱的诱惑,可另一方面又不知道仓易在打什么鬼主意。最后,被利益的驱使,他还是点了头。
直到这时,仓易才笑嘻嘻地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了那张地契,说道:“好,既然你同意了可没机会再后悔了。你好好看看这时什么?”
王一流一下子变得十分紧张,他用哆哆嗦嗦的手接过了地契,立刻傻眼,“这,这不是我们家的地契吗?”
仓易道:“你在仔细看看,上面是谁的名字?”
尽管王一流猜到仓易可能会有什么yīn谋,可是凭借他们家在这里如此的霸道,他也并不害怕。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情出现。自己家的地怎么突然会成了别人家的了。可是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自己弟弟的名字,弟弟把地转让给了仓易。
他这一刻正在经历人生最大的一次打击,只是有气无力地对着仓易说出了一个你子,便瘫倒在地上。
仓易收回地契道:“你们几个,还不赶快把你们的主子抬走?”
剩下的那三个人,谁还管这些,直接拍拍就走人了。
“要抬你自己抬吧,谁还有心思管这个穷光蛋白痴。”
看着那三个人走去的身影,仓易无奈地摇摇头。这些人就这么没情谊。他只好拿出五十个铜币道:“看来只好有劳那位帮帮忙了。”
仓直家竟然发达了,一下子成了全村人巴结的目标。仓易在家里一共呆了三天,这三天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来登门拜访。有的送贺礼,有的把自己的女儿带来,希望能攀上门亲戚。
仓易的那位何叔叔也带着自己的女儿一直赖在仓易的家里不走。始终想找个机会让自己的女儿和仓易多接触接触。可是仓易都一个多月了才探亲一次,那又功夫搭理他们啊!
何叔叔脸皮还是比较厚,虽然仓家人对他是代答不理的,可能他还是不厌其烦地追前追后地和仓直搭话。
“仓兄,你看我刚来那天真是糊涂了,你可千万别计较。毕竟我们哥两情谊在那里那吗。我们两家的婚事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吗!”
仓直天天面对着这块狗皮膏药还真是头痛,“何兄弟,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家易儿怎么能和人家邱员外家的公子比呢?再说婚姻大事得由孩子们自己做主。我们长辈的意志怎么能给孩子们带来幸福呢。你说是不是?”
“是,仓兄说得确实有道理,可是……”
仓直真的是被烦透了,可他毕竟碍于朋友一场,不好哄他们走。正在对这个难缠的家伙无可奈何的时候,突然听到兰陵乖巧甜美的声音喊道:“仓叔叔,昨天阿姨刚刚教我学做了辣香鸡,您快来尝尝,看我今天第一次做的手艺如何?”
“唉!我这就过来。”仓直满脸堆笑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又回头冷冷地看着这位何兄弟道:“不是我说你,就你那女儿,无论从长相还是处事都还有很大程度的提高余地啊!我看你还是先把她带回去好好教导两年在说吧。不然恐怕是很难嫁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开了。
留在原地的何兄弟,只能无语地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管再怎么脸皮厚,也不好意思再在人家家里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