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那天,酒艳流了很多眼泪。在她睡着后,还依然在流眼泪。可她却不知道,这天夜里她的丈夫竟然偷偷喝了她的眼泪。因为那眼泪是天下最难以置信的美酒,所以她的丈夫就喝了很多,很多。直到如死一般醉倒在床上。他自己也不懂得,他这一醉,就要醉上两三年。
如今他被当成死人,关进了棺材里。棺材密封得十分的紧。即便是他醒来,也不可能从里面出来。那可真是要闷死在里面了。
如今的酒艳不再认为会有人相信她所说的话。可是唐如马上就要醒来了。她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就算是仓易,他也不能说,唯一最可靠的就是自己。她就一个人来了。
仓易听后虽然也是难以相信,可是酒艳了眼泪,他也品尝过,的确酒劲很大。犹豫了片刻,仓易还是做出了决定,向着酒艳伸出了手道:“本来我是不应该这么做的。可是,唉,我就再相信你一次。这次的问题可严重了。如果真的有事情的话,就不只是你一个人有罪了。连我也会牵连进来。”
酒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恐惧感不再那么强烈了,也伸出了自己的手,让仓易吧自己拉起来,“易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酒艳这样欺骗你,你还……”
仓易不耐烦道:“哪那么多废话,快跟我来。我找不出什么理由非要这么做。可能唯一能说服我的理由,就是,我是个傻帽。”
两个人没再多话,谨慎地沿着长廊向着坟冢的深处走去。功夫不大,他们就来道了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
这是一个大厅,里面放着很多珍贵的陪葬品。两边整齐地排着两排棺材。这些棺材是按着辈分从后往前排的。因此,唐如的棺材一定就是离他们最近的那一个。
仓易手里拿着火把,拉着酒艳走近了那个棺材,仔细地看了看。
“嗯,不错,上面确实刻着他的名字。酒艳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吗?你可要知道,一旦这棺材揭开了,我们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酒艳坚定地点点头。
仓易真是无奈道了极点,自语道:“真不知道我这是干什么。”说完,他就退后了两步,也让酒艳尽量退后。
他开始慢慢燃起自己身上的斗气。能量在膨胀,斗气的光芒也渐渐地照亮了这个漆黑的地宫。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喊道:“你们这两个恶贼。实在是太无法让人容忍了。还不快停下来?看我一枪戳死你。”
话音一落,就看到一个大汉,手持大枪,从远处飞一般地冲过来。枪体燃烧着火焰,如雷鸣般,怒吼着冲向了仓易。
仓易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猛地一惊,只好快速地闪身。那杆大枪紧贴着他的胸口划过,火热的烟气燎烤着他的面庞。
那大汉又冲出好远,站定之后,手上的大枪横在身后,转头怒视着仓易道:“小子果真有点本事,反应还挺快。”
仓易道:“壮士是何人,可否报上名来?”
那大汉撇撇嘴道:“说出来倒是无妨。明白的告诉你,我就是唐家的人。我叫胡山。如果我说的不错,你就是那位镖师吧?身为镖师竟然伙同犯人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今天我就是来惩治你们这些恶棍的。少废话,拿命来。”说着,又是一枪刺了过来。
在枪的前方形成了一个很大的火焰的漩涡,这漩涡竟然还有着很强大的吸力。仓易那本来就不算强壮的身体正在被那漩涡往里吸。
仓易只好挥舞手中的剑灵子。一道一仗多长的锋利剑气向着那漩涡划了过去。那道剑气马上把漩涡劈成了两瓣。并且仍旧没有停止,继续向着胡山攻去。
胡山只好把大枪横在身前。用枪杆上的斗气抵挡着仓易这道剑气。他的身体还是向后退了很远。
趁着这个间隙,仓易赶快解释道:“壮士你误会了。唐如他没有死。他是喝醉了。相信我们。给你们家公子一个机会。不然他一旦从醉意中醒过来,就真的会闷死在棺材里了。”
胡山冷哼了一声道:“放屁,这种鬼话,那丫头已经说过多次了。谁会相信?哪里有一醉就是两三年的道理。今天要不是我来的及时,我们公子的灵魂就会因为你们这些恶棍,让千万恶鬼撕成碎片了。有我在谁也别想打开棺材。”
这时,地宫里突然大亮起来。更多的人出现,手里都拿着火把。为首的,就是唐夫人。唐夫人一脸抑制不住的怒气,“你这个女人。我们家如儿究竟是怎么得罪你了?为什么你能下得了这样的狠心,非要让我儿魂飞魄散你才高兴吗?”
酒艳努力解释道:“不是的,夫人。你们能不能相信我一次?我从来没说过一句假话。你们就给唐如一个机会好吗?”
唐夫人实在忍不住咆哮道:“还不快给我住嘴。胡山,赶快动手。我恨不得马上就看到这两个魔鬼现在就死。”
胡山应了一声,挥抢又刺向了仓易。枪式紧逼,仓易一时无法反击只好躲避。一枪不成,反抢再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的速度快。在这样下去,仓易知道自己越来越难以招架。他将手中的剑灵子一挥,飞出了一道剑气。这剑气紧随胡山身后,可是他的行动实现是太快了。那剑气一直追不上他。
仓易被搞得很是疲惫,好在他脚上穿着神行靴,行动还算迅速,暂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胡山越是攻击心中越是喜悦。一边攻击着一边道:“小子,看来你的速度不行啊!不知道你还能坚持多久。”
可是正说着,他突然发现,仓易这次竟然不再躲避了,面无表情,直直地站在那里,等着胡山向他刺过来。
胡山正在惊讶之时,就看到一把剑竟然凭空地突然在他面前变化出来。剑尖直指他的身体。他深知不妙,立刻将身子想旁边一闪,可是自身的惯xìng实在是太大了。那剑还是狠狠地刺到了他的肩膀上。
一声大喊,胡山那受伤的手臂再也拿不住手里的大枪。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只是眨眼的工夫,那把剑立刻又回到了仓易的手中。
仓易道:“求求,你们停下来吧。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何必要挑起更大的事端呢?”
这使胡山更加恼怒,他忍住疼痛。既然现在右手拿不住武器了,他便换作了左手。拿着大枪再一次向着仓易冲了过去。
仓易无奈,“你这又是何必呢?”他只好又一次闪身,可是这次那枪并没有回转,而是继续向前冲去。
仓易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漩涡已经把酒艳卷了起来。他大喊不好。原来这次胡山的目标根本就不是他,而是酒艳。他立刻飞出了一道剑气,可是已经追不上胡山的大枪了。
只听“噗”的一声。酒艳的胸口已经被穿透。枪尖扎在了墙壁上。酒艳被这一枪钉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