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晨一脸的莫名其妙难以索解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我刚才眼神瞟过的地方,顿时明白了什么,脸上一红,轻咬芳唇,羞不可抑,在我胸口连连拍打了起来。
“打死你打死你,让你打我的坏主意!”轻晨一边轻嗔薄怒,一边暴力施为。
语音轻柔娇媚,我忍不住连连求饶。
砰地一声,我的背靠倒了身后的货架,瞬间兵败如山倒。
“算了,这回饶过你,走吧!”轻晨拉着我的手站起道。
“不用我们整理啊?”我战战兢兢指着倒塌的货物道。
“不用,上来……“轻晨刚要蹲子让我趴上去,结果我不自觉走了两步。
“啊,你腿早就不疼了还让我背着你好占我便宜是不是?”轻晨嘟起嘴吧道。
“不是,哎哟,腿又疼了!”我眼看百口莫辩,只能撒泼打滚,假装无力坐倒在地。
“怎么了,怎么了?”轻晨一脸关切走到我身边,把我负在背上,道,“伤还没好就别乱逞强啦!”
我们大摇大摆走了出来,轻晨对店员说了送货地址,便即走了。
从头到尾,店员一脸微笑,对货架坍塌事件也毫不在意。
然后我们走到那个不可一世的居民楼前,四个豪华的荧光大字龙飞凤舞写着“中瑞房产”,然后在我们迈出脚步的下一秒,被保安拦住。
保安疾言厉色喝止我们停步,手里拿着电棍赶了出来,道,“喂,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干嘛呢?有牌吗?”
迎着灯光走进,保安看清轻晨的样子,又变得一脸谄媚说道。“哦,是大小姐啊,请进请进!”
大小姐?
轻晨看了一眼那个保安身上的标牌,顿了顿道,“陈国忠?你刚才说我鬼鬼祟祟?”
“我……”原先霸气外漏的保安现在好像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
“算了算了,你先回去吧!”轻晨不耐烦把他打发走。
“大小姐,这人是谁啊,这么重,我来背吧!”保安心有余悸。拼命献媚,一脸欲戴罪立功的表情。
“要你管?”轻晨秀眉微蹙,横了一眼道。“还不快滚!”
“是是是!”那个前倨后恭的保安如获大赦,急忙逃回传达室里。
“你是大小姐?”我忍不住问道。
“要你管?”轻晨对我和对那个保安用了同一句话,随即拿出手机,不知道打给谁,只听她悠然说道。“那个陈国忠,你让他回家吧……可是?没什么可是的!挂了!”
我吞了口口水,暗暗摇头,看着保卫室里面毫不知情仍然对着我们傻笑的陈国忠,想起这人和孟媛一个姓,但是我显然没有爱屋及乌要帮他的地步。
坐上电梯。电梯里面光滑如镜,富丽堂皇,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电梯。忍不住多瞅了几眼。
“看什么看,电梯而已,别跟乡巴佬一样好不好!”轻晨不屑道。
“你带我回家,只是要请我看电影?”我略微疑惑。
“那你以为怎样?”轻晨转过脸去。
“我……我不知道。”而实际上,我的确不知道。
电梯转眼即到。让我很不习惯,因为我在瑜帆老爹家里的时候。平常坐的电梯,几乎每以楼层都有人要停,要上,让我每次都忍不住想要走上七楼。
“现在人是不是很少啊,怎么从一楼到十八楼,一站都没停下来的!”我说道。
“你没看见这是vip电梯吗?”轻晨指着上面的三个英文字母说道。
“好吧。”我略显无奈。
“问你一个问题,你只能用知道或不知道来回答。”轻晨突然说道。
我点点头。
“你爸妈……知道你是sb么?”轻晨微微抽动嘴角,看着哭笑不得的我拼命忍住笑。
“说不定知道!”我想着我的亲生父母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将我遗弃。
而我仍旧保持着那种哭笑不得的样子看着她,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笑,伏在我的身上笑得抽搐不止。
“有那么好笑吗?”我尴尬说道。
终于到了房间,黑暗中,清晨轻车熟路走了进去,打开灯,顿时光亮一片。
我只是说了一句,“好像宾馆!”
结果是,招来一个白眼。
我任由她把我背进浴室,发现里面甚是宽大,各种设施无不领先我所处的时代二十年,尤其是浴缸,简直有点像小型游泳池了。
“干嘛,要洗鸳鸯浴?”我纳闷问道。
“鸳你个头啊,我来帮你包扎伤口!”说着,拿出一个医药箱,然后我发现我的伤口已经自动痊愈成不用包扎的样子了。
“算了,你先洗个澡,然后我再来!”轻晨撂下一句话,瞬间消失在门外。
我心惊胆战、不知所措地洗完澡,又时时担心轻晨会随时破门而入,好不容易洗完了,却发现没有换洗的衣服。
“喂……喂……”我无奈求助道。
“叫春啊你,干嘛?”轻晨猛然打开洗手间的门探进脑袋来。
“喂,你还是不是女孩子啊?”我急忙把身子沉进浴缸里。
“随便了,你要的衣服我放在这里了!”轻晨转身便走。
我穿上衣服,感觉像是我被衣服给穿了一样的不自然。
出门,只见轻晨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却遮不住身子的窈窕,玉体横陈地躺在床上。
“我洗好了,你可以去洗了!”我莫名其妙感觉一阵扭捏。
“我都换上睡衣了,你没发现我已经洗好了吗?”
“有两个浴室?”我纳闷问道。
“是啊,怎么了?”
“那多浪费啊!”
“有什么浪费的,要是我们单独洗的话,我怕我洗到一半你突然冲进来偷看!”轻晨冲我微微一笑。
“看你个鬼啦!”我反驳道。
轻晨拿着遥控器丢给我说道,“想看什么电影,自己挑吧!”
“看什么电影都没胃口!”我兴味索然说道。
“那你对什么有胃口?对我?”轻晨魅惑地眨了眨眼,手里拿着一条丝袜,睡袍里面探出两条修长秀美的**,缓缓穿上。
“喂喂,你把我叫到这里不会就是让我看你表演怎么穿丝袜吧?”我无奈说道,拼命忍住不看。
“你不会也以为穿丝袜的女孩都不是好女孩吧?”轻晨娇笑一声,我的脸又红了三分。
我听着她一边抱怨着自己的丝袜总是月兑丝,一边走到门口,道,“按照材料力学,丝袜容易月兑丝主要是受到的张力过大,产生了塑性形变,通俗的说,就是腿粗。”
“我腿粗关你什么事?”轻晨把丝袜窝成一个团状向我砸过来说道。
“你的事当然不关我的事,所以,我要走了……哎,门怎么反锁起来了?你到底想干嘛?”
“你这人真是的,怕我不答应跟你在一起,竟然把门反锁起来了,我可警告你,别想霸王硬上弓啊?”轻晨语音调笑说道。
我无可奈何,向她比了一个中指,随即抱着我原来身上的脏衣服,躺在另一张床上。
“哎,你怎么不说话?”轻晨走到我身边,坐在床缘推搡着我的肩膀柔声说道。
“懒得睬你!”我没好声气说道,“你要再不把门打开,我就……”
“你就怎样?”轻晨一副有恃无恐的表情说道。
“果然是你反锁的,露馅了吧?”我微微一笑。
“是有怎样,你现在腿不能利索,打又打不过我,等于半个残废,怕你啊?”轻晨撅着嘴巴说道,随即走到另一张床上躺下。
我侧过脸看着她,娇媚无邪,像是一个住在城堡里的公主。
“有你在我旁边我睡不着!”轻晨说道。
“那我走好了,把门打开!”我趁机说道。
“不行!”轻晨说得斩钉截铁。
突然间,眼前一黑,我莫名其妙。
“你怎么不问怎么灯灭了?”轻晨疑问道。
“我要睡觉,灯灭了岂不是正好,又何必问为什么?”我说道。
“我说拉闸限电你信不信?”轻晨说道。
“怎样都好,别说话了,我要睡觉!”我发出打鼾的声音,更让轻晨心灰意冷。
“去死!”轻晨的声音在我背后几尺远的地方,我感觉她好像坐在我的床上,而我看不见,因为我是趴着睡的。
“对了,孟媛的照片还在你那里吧,能不能还给我?”我说道。
“干嘛?”轻晨声音略微不悦。
“我每天晚上都抱着她的照片睡觉的!”我如是说道,却非虚言。
“不行,你在干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梦中情人撕成碎片!”轻晨话语之中已微含怒气。
“她在我心里,你又怎么撕得碎?”我轻笑一声。
“你……你!”
“我怎样,我本来就跟你无瓜无葛的,说什么做什么,干你这个大小姐什么事……”
两人中间,好像隔了一层厚厚的沉默。
半晌,我隐隐约约只听见一阵啜泣之声,不由大为歉仄,人家辛辛苦苦把你背到这里,也不说几句好话,反而一再打击,简直忘恩负义,猪狗不如。
“好了好了,我不说她便是了!”我缴械投降,是真的缴械投降。
“那想也不许!”轻晨止住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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