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现在身处险境,内力全失不说,即便内力完好,三个对自己至关重要的女孩都落在敌人手里,也是非同小可,棘手万分。
“既然,我们是朋友,那吃喝嫖赌的事情当然是一起做了!”西门赢狯狠*秽地看着绑在木柱上的三个含苞待放的少女,险些流出口水,道,“这三个美女,千百年难得一遇,不知兄弟要挑哪一个?”
“全部!”倚天淡淡说道。
“全部?未免太贪心了些吧!”西门赢狯面露不悦。
“我们既是朋友,那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想必西门兄台懂得不能再懂了!”倚天埋下伏笔。
“那是当然,只是风兄四处留情,不知这三位貌似天仙的姑娘,那一个是鄙人的嫂子?”西门赢狯步步为营。
“全部!”倚天依旧不动声色。
“全部?那未免贪心的过分了吧?”西门赢狯加重语气。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极为平常,何来贪心一说?”倚天道。
“我呸,我才不是你老婆呢,有了我姐姐还不够,又找了我妹妹,我才不上当呢!”慕容与非怫然不悦。
慕容千变却心知肚明,知道倚天说这些话用心良苦,一心搭救众人。
慕容柳哼了一声,心道,“风肆倚天,算我没看错你!”
只是慕容与非却好似宁死不屈,一味争辩。
听到慕容与非胡搅蛮缠,倚天心烦意乱,西门赢狯面露喜色,道,“还是这小姑娘明白事理,知道你这个姐夫贪得无厌,贪婪。不肯跟你们同流合污,那这个小妮子就归了我,如何?”
慕容与非本来口中头头是道,但是听到西门赢狯这般直截了当地“要了自己”,登时明白过来,自己身处险境,倚天一心搭救。
但是让自己承认自己是倚天的妻子,却是万万不可。
西门赢狯好似看出慕容与非的弱点,走上慕容与非身边,道。“你是不是想跟我?”
慕容与非要摇了摇头。
“那你是想跟他?”西门赢狯又问。
慕容与非偷偷抬眼看了看倚天,脸红耳赤,又摇了摇头。
“你知道。这里是谷?”西门赢狯道,“在这里,只有两个男人,我和他,你只有两个选择。如果两个都不选,那只有死!”
“与非,我知道你喜欢你姐夫,这个关头,承认了有什么打紧?”良久无话可说的慕容千变突然道。
“姐姐,我……”慕容与非泪珠盈眶。不知该说什么。
“现在你知道,这三个女人都是我的了吧?”倚天在西门赢狯面前,故意装作洋洋自得的样子。
“你真的答应?”西门赢狯对面前慕容与非说道。
慕容与非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慕容柳,轻咬薄唇、涨红粉脸、不胜娇羞地点了点头。
“哈哈,一次性解决三个,就差没说出惊天地泣鬼神、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的爱情誓言了!”倚天颇为得意。但却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西门赢狯并非小角色。不过眼下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倚天走到三人身后,急忙松绑。
西门赢狯冷眼旁观,不动声色。
“你相信这么一个清纯可爱甜美的女孩子,居然如此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吗?”西门赢狯指着慕容与非道。
“他本来就是被你劫持而来,现在跟我回去,算不上水性杨花。”倚天道。
“我是说,本来是你的,现在可能会回到我身边,你说这算不算水性杨花呢?”西门赢狯面露狡诈的微笑。
倚天知道眼前这三个女子都对自己情谊深重,即便刀子嘴豆腐心的慕容与非,对自己也是一般的情谊。
她给的爱是真的,是天然的,不含任何防腐剂。但是倚天不相信,没有防腐剂的感情,保质期也那么短。
但是倚天看着西门赢狯脸上自信的笑容,这一切,却容不得他不信。
中毒!
谷毒!
谷中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西门赢狯。
整个谷只有他一个男的,其余的都是他奸*掳掠的成果。
现在都变成了对他忠心耿耿的奴仆。
为什么?难道她们从来没有怀恨在心过?
不是,是因为她们都中了毒!
谷毒——蛊!
倚天当然能想到,用脚趾头也能想到。
此时慕容与非耳中嗡嗡作响,眼睛即使闭上,仍是能察觉出一点光亮,以及耳朵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阵阵短促而又急切的**,那是一种让人心猿意马、心醉神驰、心神荡漾、心怀叵测的莺莺燕燕的申吟。
竟然是慕容与非自己的声音。
慕容千变急忙点中慕容与非七处穴道,却难以掩盖丝毫这种不知羞耻的声音。
“不用白费心机了,她的药效到了,过一会,你自身也难保!”西门赢狯,果然*秽!
“你到底想怎么样?”倚天怒吼。
“我想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西门赢狯道。
“我知道,但恕难从命!”倚天义正词严。
“什么恕难从命?”西门赢狯摆出商量的口吻。
“这些人是因为我才来到这个地方,我不能容许她们有任何闪失!”倚天坚决道。
“你有全身而退的自信?”西门赢狯好像看到了新物种一样盯着倚天的脸。
“想赌吗?”倚天咬牙切齿,神情认真。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做西门赢狯吗,因为我喜欢赌,而且我很狡狯,所以我逢赌必赢!”西门赢狯洋洋自得。
“那都是在遇见我以前的事情!”倚天一句话,表已经封了西门赢狯的口。
“好,我欣赏你的勇气,我可以先给她们解毒!”西门赢狯一挥手。手下一名女子地上一个药瓶,取出三个药丸,递给慕容三姐妹。
“好,我们打赌,打赌赢了的那个人,就和着三姐妹一度**,如何?”西门赢狯好像很有兴致。
他对任何美女都很有兴致,更何况这三人是美女中的美女。
“不行!”倚天一口回绝,“这是我们的赌局,她们也不是我们的赌注!”
慕容与非出神地看着两人的对话。本来伶牙俐齿的与非现在也不敢多口了。
西门赢狯露出钦佩的神色,道,“风肆倚天。不会是风肆倚天,对敌人如风般肆掠,对女人如银光般高贵,但却把自己当做最平凡的物事!不错,不错!”
“不错到你能平白无故把我放了吗?”倚天微微苦笑问道。讽刺之意十足。
“你如果没说刚刚这句挖苦我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但正因为你这般傲气,我才要好好折磨折磨你,要你知道什么叫做生命值不能承受之重!”西门赢狯摆出长者的架势。
“好,废话少说。赌什么?”倚天道。
“你听说过我们谷有一个毒誓吗?”西门赢狯道。
“略有耳闻。”倚天面色瞬间惨白。
慕容柳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谷的毒誓,倚天脸色竟然变得这么难看。
只听见空谷传响。四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绿衣男子抬着一顶轿子向这边走来。
轿子里面传来阵阵喘息申吟之声,而抬轿子的几个男子,好像都显得特别吃力。
四个男子,四个排骨。
没有什么比排骨更能形容这四个男的皮包骨头的模样。
但即便再瘦弱,也不至于四个人抬顶轿子的时候如此颤颤巍巍、如履薄冰。
轿子里面是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一个胖女人——一个胖的不像女人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荷尔蒙编织而成的“空中”翻云覆雨、穿云破月的时候。不争气的轿子总是“咿咿呀呀”跟着伴奏。
每个人看到这番情景的时候,都会杞人忧天,担心轿子的木板从中间被这名女子雄壮的腰力和庞大的身躯压迫得分崩离析,更让人担忧的是,这名女子下面的四个皮包骨头的轿夫。
倚天原来真的不知道皮包骨头是什么样子,但见到这四个人之后,好想能隐隐约约看到皮下面的骨骼,如果今天晚上闹鬼的话,唯一让人担心的就是这四个活着的时候已经半人半鬼的人了。
如果能看到闹鬼的情景,虽然令人害怕,但毕竟是一幢幸运的事情。
因为你会因为鬼害怕,至少说明你还好端端地活着。
而倚天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到明天黎明之前。
倚天虽然不忍,但也很想看看如此彪悍的一个女人,从将近一米五的落差,从天而降压在一个个弱小排骨男身上,到底是怎样的风景。(请原谅我除了“风景”找不到更为恰当的言辞)
轿子里面不止一个女人,很多事情都可以一个人做,但**不行。
这件事情,至少两个人。
但是轿子里面,另外一个男的,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他只是一个工具,像是自慰棒一样的工具而已。
精尽人亡。
倚天从来没有见过,直到这个女人把这个男的从轿子的窗口丢出来的时候。
“西门,你们又在打赌吗?”里面的女子喘息声音收起,对西门赢狯说道。
好像垂帘听政的皇太后。
西门赢狯毕恭毕敬,道,“是风家堡的大少爷……”
“风肆倚天?”女子道,从说话里面,竟然能听得出一层油脂模糊了整个世界的感觉。
这个胖女子,似乎把世界上所有的猪油,全部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在下风肆倚天,敢问……”倚天恭敬有礼。
“敢问?你在我面前,敢问什么?”女子气喘吁吁,声音巨大,好似嚷嚷一般。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倚天单刀直入。
“你只要赢了打赌,我就可以放了你们!”女子很爽快。
“什么赌?”倚天问。
“谷的毒誓!”女子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