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影无语了,眼角不自觉地抽动几下。
“有爱动物社叫你准备爹苟的资料是吗?”站起身,杨谨然转身背对柳疏影。
“嗯!待会我会去准备,爹苟接受过专业人士的训练,参加过很多比赛,每次都拿回第一等奖。”
“这么厉害,有可能申请成功也说不定。”
“但愿吧!”
“汪——”爹苟似乎听懂他们的对话,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
“你能进入水墨文学社,是因为你是韩国作家柳疏影的因素吗?”杨谨然看着灯光下的柳疏影美得让人缺氧窒息,睫毛又长又翘,每扑扇一下,下睑睫毛出现倒影,增添神秘和妖娆感。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柳疏影惊讶道,又迅速低下头。“才不是因为我的身份,米萱学姐说我有这个能力胜任副社长一职,而且我会努力做好的。知道我身份的只有维维安和米萱学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杨谨然说完就回客厅了,其实是宫爷爷告诉他们三个,原因很简单,希望他们能打消柳疏影的写作梦想而已。
第1部088话:远离柳疏影
晚上接近九点钟,柳疏影在卧室整理要给有爱动物社的资料,爹苟单单前年就参加了五十多个比赛,都是拿了第一等奖,还封了个韩国最帅气的狗王子。追求爹苟的狗公主多到要排队,可它偏偏一个也不喜欢看不上眼。
柳疏影正犹豫再过半年,就真的要给爹苟找老婆了。它现在都快两岁了,是时候成家立业了。
“汪——唔唔唔……”爹苟躺在紫红色的圆形地毯上,跟布偶们玩起游戏。
“宫柳疏影……”传来露凝香的声音,柳疏影转身看到他站在门口。
“怎么呢?”
“几点钟呢?快去洗澡,把脏衣服洗了。”冰冷的声音却夹着一丝关心。露凝香靠在门口,穿着黑色丝绸衬衫和黑色长裤,就像是月光下的王子殿下。高贵优雅。他双手交错抱胸,唇边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不露齿,却是魅力无穷,坏坏的笑意让人无法抗拒。
“哦。”柳疏影打开粉色衣柜,取出一件红色的吊带睡裙,一溜烟跑走了。
露凝香站直身,准备离开时,却听到了歌声。
“youit……”
这是一首韩国歌曲《比死还痛苦》。他前几天听过几次,开头是女生唱的英文歌,非常震撼人心的声音。mv的剧情很悲伤,是说一段强求不来的爱情得不到好结果。
露凝香他想他和柳疏影也是这样的吧!除非他们相爱了。可要让他爱上她,很难!
走进房间,露凝香看到柳疏影的淡紫色手机在书桌上震动,还响着铃声。正犹豫要不要替柳疏影接通电话,他却已打开了手机盖。看到了来电信息。
学长?
“汪——”爹苟轻声叫道,站在露凝香脚下。
按下接听键,“喂,柏文学长吗?我是在熙,柳疏影刚去洗澡了。现在没办法接你的电话。”
“这样啊……原来她真的是你们的管家,我还以为是骗人的。”
露凝香转过身,帅气地靠在书桌旁,将左手优雅地搭在椅子背上,右手拿着淡紫色的手机贴在耳边,唇边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邪气妖娆。
“我倒希望是骗人的,这样就有自己的自由,用不着每晚限制在十二点钟待在家,不准外出的门禁。”
“……”电话那头沉默了,柏文没想到露凝香猜出他的心思。门禁?真有趣,本来他真的打算约柳疏影去外面玩的,看来是要泡汤了。
“那你记得转告她,我给她打过电话,叫她回电。”
“哦。”露凝香语气很轻慢,一点礼貌也没有。
“你还在意那件事?在妍都原谅我了,当年我是有过错,你父母给你姐姐突然安排订婚,我也是后来知道的。当时我有多伤心,你知道吗?”柏文的语气沉重而忧伤。
“那你知道我姐姐她有多伤心吗?要不是因为你,她就不会连夜去了法国!你伤心去找别的女人开房,而我姐姐带着破碎痛苦的心跟我们不辞而别,你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露凝香快气炸了,有种想把手机砸碎的想法。剑眉挑起,眉宇间隐约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在熙,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远离宫柳疏影。”
“为什么?”电话那头的柏文赶到惊讶,也十分好奇。柳疏影真的只是他们的管家?
“我不希望她被你这种人污染了,表面斯文正经,暗地里私生活**。”露凝香对柏文这两年的私生活作风很是不喜欢,虽然没多少人知道,他却十分了解。
柏文并未生气,反而笑道:“你很少这么在意一个女孩子,柳疏影跟你们的关系,并不只是主仆关系吧!”
“你少管!我挂了!”露凝香心里慌张了,他不喜欢被别人猜透他的内心想法。
“记得叫柳疏影给我回电,无论多晚,我都会等。”
“嘟嘟嘟……”
露凝香急忙挂断通话,好险,没想到柏文也看出了猫腻。
“呼……”他松了一口气,合上手机盖,把柳疏影的手机放回书桌上,不经意看到一旁有本粉白色的日记本……
第1部089话:韩婆婆说了,我还在发育中
柳疏影洗完澡,穿着红色蕾丝吊带睡裙,头发有些湿,却飘着洗发水的淡淡清香味,令人陶醉舒服。怀里抱着一个红色的篮子,里面装着他们的脏衣服。现在挺晚了,他们三个都在各自的卧室休息。柳疏影觉得挺空虚的,路过客厅,灯光昏暗。让人害怕寒心。
“汪——汪——”爹苟从二楼跑下来,跟柳疏影来到露天阳台。
往洗衣盆里倒满水,柳疏影穿上一双黑色塑胶手套。轻轻地把脏衣服放进洗衣盆里,她都想打瞌睡了。好困哦。每晚都要洗衣服,快累死她了。
爹苟蹲在洗衣盆的旁边,看着柳疏影认真洗着衣服。在爹苟的心里,柳疏影是它的女神,是它心爱的人。永远都不会改变一丝一毫。
这时,客厅打开的落地窗旁有一个黑影,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黑色衣服上仿佛泛着耀眼的光芒,美轮美奂。细腻的肌肤,深邃的五官,狭长的丹凤眼。英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有些苍白,唇角天生会上扬,似在笑又似不笑,让人难以琢磨。
“中午在文学社发生的事。婧娴有跟你说过我的事吗?”
“嗯?”柳疏影抬起头,寻声音找去,看到站在落地窗的露凝香。“没有,怎么呢?”
“今天有听到我们的谣言吗?绯闻的。”
“没有唉。”柳疏影仰起一张天真无邪的脸庞,琥珀妖瞳清澈干净。让人陷入她纯洁干净的世界。让人会十分信任她,尊重她。
露凝香那样问,柳疏影心里明白是什么意思。既然爷爷都知道了,那她迟早也会知道。他们三个又何必隐瞒,早知道和晚知道都是一个结果,又不他们放弃她,又不放弃她们。她假装不知道,一个是想让他们亲口告诉她,另一个是她害怕了,如果现在告诉他们,她早知道了他们的事,那叫她怎么面对他们?该说什么话?安慰的?还是同情他们?
逃避……
还是逃避,无论什么事,只要让她感到伤心的,认为不能挽救挽回的,她都尽量逃避。
黄粱美梦,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终有醒来的时候,只希望那时的现实不要太过残酷。
露凝香走过去,搬来一张小木凳,坐在爹苟身边,一起看着柳疏影认真洗衣服。凭他的直觉,柳疏影有事在隐瞒,而且是有关他们的事。
柳疏影没跟露凝香再说什么话,她假装镇静无事,其实心里困惑和难过。快速用洗衣粉擦洗四套制服,再用清水重洗一边,把脏水倒进大水桶,等以后用来洗门前的小公路。最后把他们四人的衣服洗干净了,取来十几个衣架。
“汪——汪——”爹苟推着装了洗好的衣服的水桶来到柳疏影的脚下。
柳疏影抖一抖黑色毛衣,再固定在衣架上,努力踮起双脚,很辛苦地将衣架钩在升降晾衣架的铁杆上。她才一米六的身高,只能踮起脚,才能把衣架钩上去。
“我来吧!”露凝香不知何时站在柳疏影的身旁,替她把衣架钩在铁杆上。
柳疏影觉得露凝香有点怪怪的,让她浑身不舒服,却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拒绝他的好意。只能将一件件衣服装好拿给他晾在铁杆上。
“怎么呢?”等了很久也没见柳疏影递来衣架,露凝香转身看到她快速藏东西。“你手里拿了什么?为什么要藏起来?”
“没什么,你去睡觉吧!剩下的我来忙。”柳疏影低着头,不敢看露凝香。因为她身后的双手拿着她的内衣内裤,这怎么能给他看!
“我!不!困!”露凝香用着重重的语气,神情很是严肃认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抢走柳疏影手上的衣架,才发现是……
“扑哧”一声,露凝香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这内衣是你的?好小哦……像个小笼包,才a吧!”
柳疏影的脸色黑到如墨水,垂着眼帘,现在的她既难过又生气,放在双腿两侧的双手已握成小粉拳,身体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够了!小笼包怎样了!a又怎样呢!我才十六岁,韩婆婆说了,我还在发育中,我还能长的。”
她气得满脸通红,像太阳似的发光发红,鼓着腮帮子,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更大,像要吃掉露凝香似的。不是恐怖,反而是很可爱很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