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派的人离去后。
白庄的人们已把郭麟围在正中。众人皆知,这位身持‘泉林山庄’腰牌的黄装美少年是名震江湖的泉林山庄酷手凌新。
众人一一的和郭麟握过手,问过好。
最后,卫青、赵虎拉着郭麟,众人跟随其后,宛如众星捧月的把郭麟簇拥进了白庄聚义大厅,分别座下。
白庄门下弟子跟青城弟子交手,折腾了半个时辰,皆感到有些疲惫,但此时谁也不肯回家休息,都想和这位神采逍逸名震武林的凌薪少侠亲近一番。
白婉秋凝望着众师兄弟,知晓他们的心意。当下笑道:“凌少侠还要在此住下来,你们先回去休息,改日再聊吧!”
众人闻言,不好违抗,只得起身恋恋不舍的和这位身持‘泉林山庄’腰牌的贵宾作别!
此刻大厅里只剩下、郭麟、白婉秋、柳佩佩三人。
白婉秋的坐在郭麟身侧,一双秀目在郭麟俊面上瞟来瞟去。
郭麟见状,浑身不舒服。忙道:“白小姐,我…”其实,郭麟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柳佩佩岂不明白他的心意,忙替他解释道:“小姐,郭公子不是有意冒充‘泉林山庄’酷手凌薪凌大侠的,当时实在是没有办法,身不由己。”
白婉秋瞪了她一眼。“那‘泉林山庄’的腰牌又做何解释?”
“这个…”柳佩佩看了看郭麟,不好再说下去。她知道自己说下去,会暴露郭麟的真实身份。若真是这样,岂不轰动武林。
郭麟见后,他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后果不堪设想,灵机一动道:“小姐,这腰牌是假的。”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
白婉秋再也坐不住了,从座位上站起来,柳眉倒横,玉手一挥,指着郭麟怒叱道:“你有几个脑袋,胆敢冒充‘泉林山庄’的凌大侠。你可知道,你替我们白庄惹下了涛天大祸。”
“我,我…”郭麟被白婉秋一顿叱责,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如何解释。当然他再差也不会暴露自己身份。
柳佩佩见白婉秋指责郭麟,心里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怒意。“小姐,你真是太过分了。郭公子不过是冒充了一下凌薪大侠罢了,值得你这样大发雷霆吗?”
“你,你…”白婉秋瞪着她半响说不出话来。
“小姐,俗话说得好,是祸躲不过。”柳佩佩沉思一会道:“郭公子若不是冒死相充凌薪凌大侠,青城派今天能放过白庄吗?”
“这个…”白婉秋闻之有理,心里有些忐忑不安。“那郭公子会武功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姐。”柳佩佩上前拉着白婉秋的玉手。“你没有问过人家会不会嘛!还一味的让他学。”
“这…”白婉秋蓦地明白,心里暗暗觉得自己好笑,人家佩儿句句在理嘛。“郭公子,婉秋刚才实在多有冒犯,失言之处,还请公子不要往心里放。婉秋给您陪不是了。”话落,娇躯已向郭麟微微下拜。
郭麟忙搀扶住白婉秋下拜的娇躯。“白小姐,是小生的不是。”
“郭公子,”白婉秋回到座位上坐下道:“今天若不是你,白庄不知会搞成什么样子。”道完,轻轻地叹了口气。
郭麟忙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白婉秋叹了口气缓言道:“公子有所不知,自家父授徒几年以来,一直受到青城派的干扰,他们说要经过他们的同意后才行,不久前卫青、赵虎两位不小心冒犯了青城门下,故那勾魂掌——马青云才接此领人来找蔽庄的麻烦。
“哦!”郭麟明白了。“原来这样。”同时心里暗道:“怪不得勾魂掌会冲着‘泉林山庄’卖自已一个面子,假若没有’泉林山庄’的腰牌就是他十个郭麟也阻不了白庄这一劫。”此时,他暗暗庆幸自己在离庄的时候带上了这块腰牌,是它帮了他化解白庄这一劫,令青城派没有伤害无辜。
白婉秋凝望着郭麟道:“郭公子,你几时见过‘泉林山庄’的腰牌和凌薪凌大侠的?”
“小姐,”郭麟心里暗怪白婉秋罗嗦,嘴上不好意思说出来。摇摇头道:“小生不曾见过凌薪大侠,至于这‘泉林山庄’腰牌,倒是见过一次。”
白婉秋闻言吃了一惊,瞪了他一眼道:“于是,你就找人做了一块,是不是?”
“正是。”郭麟瞧见白婉秋那模样,岂有不明白她的心意。当下忙道:“小姐,你不要替担心,这块‘泉林山庄’腰牌小生曾用过几次,还没有出过半点差错,若小姐喜欢,小生找人帮小姐做上几块替贵庄弟子防防身如何?”
白婉秋玉颊发烫,娇叱道:“蔽庄的人才不做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三人在大厅里拉拉扯扯的聊到午夜。方才各自回房歇息。
郭麟回到自己房间,闩好门,卸下外装,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