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 第二十六章

作者 : yinpin0508

由于工作太忙,所以于佳毅又是近一个月没回家,一直愧对妻子儿子的他周末晚上一回到省城家中,就忙着为妻子儿子准备晚饭。他穿着围裙,在厨房中来回不停地穿梭,灯光下,不时闪现着他那忙碌的身影。刘珊却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瓜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儿子于放则在寝室做作业。不一会儿于佳毅就做好了晚饭,他将饭菜端到桌上,然后叫妻子儿子吃饭。

于佳毅:“儿子,孩儿他妈,吃饭了。”

于放从屋里来到饭厅,刘珊从客厅来到饭厅。

于佳毅:“来,来,来,二位,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于放品尝了一下,由衷地赞叹到:“嗯,不错,老爸的技术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于佳毅问刘珊:“你呢,觉得如何?”

刘珊也不得不称赞说:“马马虎虎,还将就吧。”

于佳毅:“嘿嘿,谢谢各位的捧场,那你们可要多吃点啊。”

于放:“放心,老爸,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刘珊又偿了一口:“嗯,是不错。老公,现在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还真的不多。”

于放:“所以嘛,我妈真有福气。”

刘珊:“你还不一样。”

于放:“对。谢谢老爸。”

于佳毅:“不用不用,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吃罢晚饭,于佳毅收拾好厨房,来到客厅,和妻子一起看了看电视,然后就寝。洗漱完的于佳毅来卧室,见妻子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心中一喜,以为有好事等着他,于是马上挤了上去。刚准备动作,不料刘珊拉着脸,就开始抱怨起来:“是不是又要变天了啊?怎么月复部的伤疤这两天又开始发痒?真难受。”

于佳毅一下子兴趣全无,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说:“可能是吧,睡觉。”

刘珊突然一下子不高兴起来:“睡觉睡觉,你就只知道睡觉,也不关心关心人家。”

于佳毅:“怎么不关心嘛,来,我给你挠挠。”

刘珊:“你想谋害亲妻呀。”

于佳毅:“绝对不敢。那就忍忍吧,啊?一会儿就过去了。”

刘珊:“人家就是忍不了才说的嘛。”

于佳毅:“要不明天我去药店买点药膏给你擦擦?”

刘珊:“我还不知道买药膏擦吗?但擦了也不管用。”

于佳毅:“那怎么办?”

刘珊没好气地说:“还不是给你生儿子害的。”

于佳毅:“给我生儿子?于放不也是你的儿子吗?”

刘珊:“早知道就不该生了。”

于佳毅:“好了,别净说傻话。”

刘珊:“什么傻话?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于佳毅:“这话可千万别让于放听见啊,否则……”

刘珊:“否则怎么了?”

于佳毅:“否则他会伤心。你也知道这孩子特别敏感,虽然你是说着好玩,可他一旦认起真来,那就麻烦了。”

刘珊:“真烦人。”

于佳毅:“好了,好了,别管它了,睡觉吧。”

刘珊:“早知道就该听你妈的话,不剖月复产。”

于佳毅:“现在后悔了吧,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刘珊:“我怎么知道自己是疤痕体质。手术后留下的疤痕难看不说,一遇到气候变化还这么难受。”

于佳毅:“好了好了,过几天天气好一点就没事了,啊。”

刘珊:“真倒霉。”

于佳毅:“没哪么严重,来来来,睡觉睡觉。”

刘珊:“不严重你来试试。”

于佳毅笑着说;:“我来试试?开玩笑,我又不女人。”

刘珊:“那你的意思我是女人,就活该?”

于佳毅:“我不是那意思,你怎么乱理解?”

刘珊:“那你什么意思。”

于佳毅:“我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说着玩玩。”

刘珊:“那你没意思是什么意思?”

于佳毅:“意思就是我什么意思也没有。”

刘珊;:“什么意思也没有?也就是说我这人什么意思也没有?很无聊,是不是?”

于佳毅不耐烦地:“不是。好了好了,你若真的觉得难看、不舒服,哪天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校正或月兑敏手术好了。”

刘珊:“怎么样?怎么样?终于还是承认我月复部难看了吧,承认了吧。”

于佳毅:“承认什么了?我有说过它难看吗?是你自己说它难看。”

刘珊:“你虽然嘴上没说,但你心里面肯定是这样想的,肯定。”

于佳毅:“根本就没那回事。”

刘珊:“那是怎么回事?”

于佳毅:“我是说,我根本就不在乎它是不是难看,是你自己成天说这说那的。”

刘珊:“虚伪,你明明就不喜欢它现在的样子,要不你怎么叫我去做校正手术?”

于佳毅:“你……。我是说,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就陪你去做校正手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就算了,而且更好。”

刘珊:“我介意?我怎么会介意,明明是你介意,还不承认。”

于佳毅:“我什么时候介意了?”

刘珊:“那你刚才还说要去做校正手术。”

于佳毅:“你……。那就不去好了。”

刘珊:“听你这模棱两可的口气,好像是去也可,不去也可,你这是关心自己老婆的态度吗?”

于佳毅:“我态度怎么了?”

刘珊:“冷漠,恶劣。”

于佳毅:“那你要我怎样?。”

刘珊:“我要你怎样?想办法呀。”

于佳毅:“想什么办法?”

刘珊:“想什么办法还要我教你吗?”

于佳毅:“你自己的事情还是你自己决定吧。”

刘珊:“我自己的事情?那你的意思这事与你无关?”

于佳毅:“我没那意思。”

刘珊:“那是什么意思?”

于佳毅:“我是说,这事由你决定,我按你的意思去做就是,行了吧?”

刘珊:“好像我是逼你。”

于佳毅:“你。唉,真的是麻烦。”

周六晚上尚天赐又私自出校与朋友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后,二人走在街还意犹未尽地评论着。

尚天赐问社会朋友:“你觉得这部片子如何?”

社会朋友有点假老练似地回答:“还行!就是故事情节有点老套。”

尚天赐也显出很在行的样子:“是有点老套,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

社会朋友话题一转,又开始评论起其中的女演员来:“你觉得舒淇漂亮吗?”

尚天赐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答:“脸嘴一般,身材还不错。”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尚天赐又问朋友:“明天星期天你干什么?”

社会朋友:“还不知道,有可能又要加班。”

尚天赐:“如果不加班,我们一起出去玩。”

社会朋友:“好!”

这时尚天赐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妈妈打来的,只好不甘情愿地接听起来。接完电话双手一摊:“完了,我妈说明天有位叔叔要见我。”

社会朋友理解地说:“那就改天吧,反正来日方长嘛。”

第二天在省体育馆的观众席上,于佳毅第一次约见了贝牧的儿子尚天赐。整个篮球场上只活跃着几位正在练习投篮的年轻男生。偌大的阶梯座位上,坐着于佳毅与尚天赐。面对陌生的于佳毅,尚天赐一直用十分戒备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仿佛他是天外来客,十足的外星人。

于佳毅感到无奈,为消除他的戒备心理,只好反复亲热地模他的小平头。并一再友好地说:“别用这种戒备的眼神盯着我了好吗?我真的不是坏人。刚才你妈妈不是在电话里都给你说清楚了吗?我与她一直是好朋友,所以现在我们俩也应该成为好朋友,你一定要相信我。”

尚天赐依然十分警惕地问:“可我原来真的没听妈妈说起过你。”

于佳毅:“妈妈那么多好朋友,难道全都要一一告诉你?”

尚天赐仍十分狐疑地说:“但她说你是赢州的副市长,在妈妈的朋友中应该很特殊,她怎么会不告诉我呢?”

于佳毅感觉有点好笑:“你这孩子,怎么会这样想?副市长有什么特殊?副市长不也是人吗?只要是朋友,无论从事什么样的工作,无论职务高低如何,实际上都一样。”

尚天赐赞同,也稍许有些放松,点头:“那倒是。”

见于佳毅又想说什么,他马上又问:“佳毅叔叔,副市长是多大的官?你每天都干些什么?你有秘书吗?有专门的小车吗?你可不可以指挥警察?你……”

于佳毅真有些哭笑不得,马上打断他:“好了,好了,你这个小朋友,怎么这么多问题呀?”

尚天赐:“小朋友?我可不小了,哎,你的意思现在我们俩也是朋友了?”

于佳毅:“那当然,难道你不愿意?”

尚天赐:“愿意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我还巴不得有个副市长当朋友呢。”

于佳毅:“为什么?”

尚天赐认真地说:“副市长是官啊,是官就有权啊。我要是有一个当官的朋友,同学们一定会很羡慕我,也再也不会有人敢欺侮我。当然你如果能够调动警察就更好了,谁要是敢再为难我,哼,我就让你派警察叔叔来帮我,把他们全部抓起来送派出所。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离开了,同学们也因此看不起我,不跟我玩,还说我本来是乡下人,要不是妈妈打官司从爷爷女乃女乃手里把我赢过来,我还没资格住在赢州。我很孤独,没有朋友,也没有可以说知心话的人。我本来就胆小,所以遇到有人欺侮我,就只好躲,不敢跟别人打架,因为我输了,又没人帮我报仇。妈妈是女人,力气小,打不过人家。现在好了,我有了你这个朋友。哦,你会帮我打架吗?”

于佳毅却一本正经地说:“打架不好。我觉得我们男人还是绅士一点的好。”

尚天赐:“我知道,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也不打架。但别人要惹我,我也不怕。”

于佳毅:“天赐啊,你刚才这些想法为什么不说给妈妈听?”

尚天赐:“我也想。但妈妈工作太忙,我又不忍心给她再增添麻烦。

于佳毅:“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佳毅叔叔喜欢。”

尚天赐:“而且妈妈有时工作不顺心了,也是会很长时间不理我。她一直对我很失望,一看到妈妈那失望的眼神,我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于佳毅:“那你知道妈妈为什么对你失望吗?那是因为你不乖,不听她的话,不好好读书。”

尚天赐低下了头。

于佳毅开始教育他:“天赐啊,你妈妈就你一个孩子,她视你为一切,甚至重于自己的生命。她对你要求严格,那是因为她特别重视你,紧张你,怕你不好好读书,怕考不上大学,将来变成一个无用的人。天赐啊,父母总是要老的,总要先自己的孩子而离开这个世界,如果你不好好学习,连谋生的本事都没学到,到时候你怎么独自生存下去?”

尚天赐沉默不语。

于佳毅继续说:“天赐啊,你也不小了,也该多替妈妈着想一点,你觉得她一个人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你不能让她伤心失望啊。你应该为有这样的妈妈而感到自豪和骄傲。你看啊,你妈妈是多么优秀,还不到四十的女人,就独自一人支撑起那么大份事业,管理那么大间公司,还要照顾你,外公外婆。如果你遇到那些成天只知道抽烟喝酒、打牌赌博、到处玩耍的父母,那才让你恼火。是,他们是不会管你,更不会严格要求你,甚至会给你充分的自由,任你上天入地都可以。但一个人,如果从小就养成这种自由散慢,甚至放荡不羁的性格,好吗?啊?你想想,像你们这种年龄的孩子,正是世界观逐渐形成的时候,如果在这个阶段没有一个好的思想导向,放任自流,稍不注意,就会交友不慎,沾染上一些不良的社会习气,到时再来纠正就难了,要说健康成长,那就更是不易。你说,这样的父母可取吗?”

尚天赐摇头:“不可取。可我妈妈对我也实在太严格了,有时候还侵犯我的**。”

于佳毅:“噢,她是怎么侵犯的,说给佳毅叔叔听听?”

尚天赐理直气壮地说:“比如她有时不尊重我,翻我的抽屉,偷看我的日记,还打电话查我岗,听打我的行踪,简直就是窥探别人**嘛。有时和我聊天也没耐心,说不过道理就吼人家,还说人家特别烦人。有时候我也主动找她谈心,但她却只顾忙自己的工作,心不在焉,当我不存在。考试分数低了就说我没出息,稍微顶撞一下她,就说我不学好,跟同学出去多玩玩就说我没头脑!老是拿我跟其他优秀的小孩比,不断地责怪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别人家的孩子又是多么多么的有出息。哼,分明就是对我的嫌弃!”

于佳毅:“当然,你妈妈也有不对的地方,但你也要理解,要主动与她多沟通、多交流,给她指出她的缺点。这样吧,回去我也会替你把这些情况转告给她,让她改变她的错误做法,但无论怎么说,她的目的和出发点却是好的,这一点,你得承认。”

尚天赐:“哼,每一个家长都这样说。为什么他们总是打着为我们好的幌子来强迫我们做我们自己不爱做的事情?为什么我们这些小孩子就非得按照父母的主观意愿去安排自己的生活?特别是我妈,就是一个典型的以爱的名

义束缚自己孩子的人。”

于佳毅:“那你又说说,她怎么强迫你做自己不爱做的事情了?”

尚天赐:“比如说,她非要让我来省城读书,又比如说她非要我考重点高中、重点大学,反正这种事多的是。”

于佳毅:“她是不应该强迫你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但你也要好好告诉她,给她说清楚,让她改变自己的想法。”

尚天赐:“改变不了,她有时候固执起来比我还严重。嗨,总之,她给我安排的,其实都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于佳毅:“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尚天赐:“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于佳毅:“你所说的自由就是任由你去上网打游戏?任由你不上课和同学到处去玩耍?”

尚天赐低下头:“也不全是。其实我也不清楚我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只是不是她给我的这种。”

于佳毅:“那我来告诉你吧,其实你想要的是天天跟妈妈在一起,要妈妈陪你学习、生活,要妈妈的耐心,要她在你背后默默在注视着你,要她时刻与你心灵相通,是不是?”

尚天赐小声说:“嗯,佳毅叔叔说得对,但还是不全面,应该还有。”

于佳毅:“还有什么?”

尚天赐:“我也说不清。”

于佳毅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天赐啊,其实妈妈无论是送你到省城来读书,或是希望你考上重点高中、大学,那都是为你好,真的。她是要给你一个好的学习环境,让你多学点知识,今后长大了成为一个优秀的人才。”

尚天赐:“知识干嘛非得在学校才能学到?知识也可以自学啊。”

于佳毅:“那你又何必舍近求远、舍本求末呢?在学校有好的学习条件,有老师的系统传授,他们那套科学的教学方法和指导程序,都是通过很长时间才模索总结出来,很有实效。而自学呢,就好比盲人骑瞎马,没人指点,东奔西突,搞不好会走很多弯路不说,到头来也许还什么都学不到。”

尚天赐:“那也不一定非要考上大学啊。”

于佳毅:“为什么不?上完大学,才基本上算是一个人学完了一生中最起码、最应具备的基础知识,否则就是人生基础知识缺陷。在以后的工作和生活中,就会谋生手段匮乏,生存之道狭窄,就很难在社会上立足,很容易被生活淘汰。”

尚天赐:“但我妈说,考大学主要是为了文凭。难道这不是她虚荣的表现吗?”

于佳毅:“那看怎么说。你想啊,当今社会,就像一只正在航行的大船,如果你没有文凭,就等于你手中不具备那张船票,那你又怎么能登上这艘大船?”

尚天赐笑了:“佳毅叔叔真会打比喻。”

于佳毅:“所以你就应该理解和体谅妈妈的一片苦心,爱你妈妈,知道了吗?”

尚天赐小声:“知道了。唉,但我也不容易呀。”

于佳毅:“你怎么不容易了?”

尚天赐:“其实从内心来说,我很爱妈妈,只是我的方法与其他小孩不一样。我不会整天在嘴上说,妈妈我有多么多么的爱你,我只是把对妈妈的爱,更多地埋在心底。再说了,我都多大的人了,还一天到晚地说妈妈妈妈我爱你吗?多不好意思。”

于佳毅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是妈妈,又不是别人。再说了,你有多大?就算是大人了,但在父母面前,孩子永远是孩子,孩子爱自己的妈妈,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爱妈妈更重要的是还要体现在行动之中。

尚天赐:“我知道。可妈妈是女人,女人就应该让那个叫丈夫的男人去爱,而不是让叫儿子的我来爱,否则,别人知道了,一定会笑话我的。”

于佳毅:“你这小家伙,真不知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赢州市政府市长办公室,高刚正在给秘书打电话说事。突然有人敲门,他很不高兴地大叫一声:“进来。”

便放下电话。一看推门而进的是城建总公司的公关部经理陈维维,便又马上满脸笑容地热情起来:“噢,原来是陈经理啊。”

陈维维也微笑着说:“不好意思,高市长,打扰了。”

高刚:“哪里哪里,来,请坐。”

陈维维:“好,谢谢。”

高刚连忙去泡茶。

陈维维又连忙站起来对高刚说:“高市长,不用麻烦了,我坐坐就走。”

但高刚还是一边泡茶一边说:“那怎么行?到了我这里连茶都不喝一口就走,像什么话。”

于是将泡好的茶放在陈维维旁边的茶几上。然后坐在茶几另外一边的沙发上,与陈维维交谈起来。

高刚:“陈经理好久没来我这里了,想必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陈维维微笑着说:“哪里?今天主要就是来看望看望高市长。”

高市长:“哦,那我岂不是太荣幸了?”

陈维维:“能够来看望你,应该是我的荣幸才对,你是市长啊,而我呢,不过一小小企业的公关部经理而已。”

二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但随着交谈的进一步深入,二人越来越感到话不投机。最后高刚摆着一脸的愁容说:“我有什么办法?方案都已经被否决了,现在还要求重启?重新提交研究?谈何容易,简直就是开玩笑嘛。”

陈维维不悦地说:“我可没开玩笑,高市长,你总得给我们想想办法吧。”

高刚:“唉,难办啊。现在这局势,正在风口浪尖上,弄不好会出问题的。”

陈维维阴沉着脸:“出什么问题?当初你不是说没问题,一切都包在你身上吗?怎么现在就变得这样困难了?”

高刚:“我怎么知道?还不是你们自己把事情搞得这样复杂的。”

陈维维有点不耐烦地说到:“好了好了,高市长,你一定要给我们再想想办法。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高刚:“唉,那我就再想想办法,看还有没有挽救的余地吧。”

陈维维:“那就有劳高市长了。”

说罢站起来就走。

高刚也不客气地说:“不送。”

然后颓废地跌座在椅子上,重重地叹了口气,半晌才抚着额头深思起来。不一会儿,他抬起头来,迅速拨通于佳毅的电话:“小于啊,在忙吗?请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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