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以写张字条,既然那位失主是笔谈社的人,看见了字条,自然会寻回去的。”
好像是个办法……
我掏了掏腰带,拿出十两银锭子交给了许妈妈,“呐,这是十两,在哪儿写?”
许妈妈这次却把钱退了回来,“笔谈社只有早上才开放,下午不开放,公子若想写,明早再说吧。”
这意思,不就是得多加钱……
钱我有的是,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递到她手上,“一百两,笔墨伺候!”
“哟!”她欢天喜地地接过了,哪还顾及什么规矩,领着我进了一间小隔间,“公子请……”
许妈妈带我去了一个小书房,铺开洁白的宣纸,磨好了墨,一切准备就绪,我执着毛笔对着白纸却怎么也下不了手,我说过,那些文绉绉的话我一点都不会!
“这……怎么写?”我对着一旁的许妈妈窘迫地问道。我好歹是个牛津大学在读生,这不是摆明了在说自己是文盲嘛!
“公子是说失物招领吗?”
“对,就是失物招领!”原来在古代也叫“失物招领”哪!
“那这么写……”
许妈妈怎么说的我没听,因为就在那时,我已有了自己的主意,我最后还是选了个自己的方式:
AFanLost
Inthehall,todayafternoon,afan,Iwanttoreturnittotheowner,Chris.
“公子您这写的是什么啊?”
我将字条挂在了公告栏一个显眼的位置,许妈妈指着字条不明所以,“你若是懂你就是失主了。”
对,只有那个失主才懂英文。
我存着一分希冀,那个人,如果真是Jones,他就懂。
贴完字条我就拿起扇子准备离开,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明天的结果,“我累了,先回了。”
“回清儿那吗?”许妈妈问道。
刚踏出房门的脚立刻收了回来,提到清儿,我好想还有事没干呢!
有些人,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就在这里瞎起哄!
提到这个,我就来气!
我冷眼扫向许妈妈,一下子又愤慨起来,执着手里的折扇向她脸上戳去,“你刚刚去哪儿了?!我叫了你半天!你那是姑娘吗!才那么一会儿就趴下了!是不是要我把银子拿回来啊!”
一提到钱许妈妈立刻紧张起来,握着我的手压了下去,安慰道:“是奴家的错,楼下刚刚有事,没听清楚。公子您消消气,您要什么姑娘,奴家立刻给你找来就是,这次不要钱!”切,不要钱,我给你的那些钱都够包场子了,说得真神气!
“本少爷不缺那些钱,来这儿就是想玩个痛快。”
“是是是……奴家立刻去叫姑娘来,公子您回去先歇息……”
她选?她懂我的心头好吗?!“不必了,这次本少爷亲自下去选!”
我和许妈妈一起去了一楼,我站在大堂中央,姑娘们围着我绕了一圈。我指着这群环肥燕瘦一阵挑选,果真是各有千秋,一个个都是勾、引男人的小妖精,我喜欢火辣的,首先要身材好,眼睛要大大的,下巴尖尖的,很立体的带点混血感觉,嘿嘿,就像我这种的啦,当然是以前那个我。
“就这两个吧!”我看着眼前两个Dcup美女,将她们拉到了身边。
“怜儿见过公子。”
“环儿见过公子。”
“好说好说……伺候好本少爷……一切好说……”拍着两个美女的肩,我俨然一副贪官的模样。
“公子这下满意了?”许妈妈笑道。
“当然满意,就在一楼给我开个厢房吧。”
“公子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