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两个相爱的人,不一定非得在一起,我猜说这话的一定很无奈,若是能在一起,谁会选择分开,不是吗?但是把分手渲染的多么悲伤,向世界末日一样,也没必要。若有一天必须要分开,那还你就得去坚强,去学习在没有他的世界里坚强,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会幸福。
放弃是一种选择,被放弃是一种无奈。可是又但是,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未来的话,这世界就没有人也不该有人对你的幸福负责。
我不放弃,两个相爱的人就应该永远在一起。我不想选择,就算某天我会很无奈的被选择。管他呢,这一刻还拥有就好啦!反正不论怎样他都会恨我的,不是吗?
回到病房里,妈妈询问我和路琰的近况。我说好好的。妈妈我不愿您担心,如果有一天让您失望,请您一定要原谅我好吗?因为女儿不得不这么做。
这时,小杰来了。拎了一篮水果阳光灿烂般走来。我很开心,因为妈妈可以活,文杰才会笑得如此纯粹。就是这样的场景,我可以牺牲一切。
“妈妈,我带了水果来。给你们削一个苹果”他拿起水果刀的姿势还真挺帅的。你说,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我爸我妈,是世界上最好的父母没错,可是这外貌吧!还真一般,可生出来的孩子却是拔尖的,男的帅女的靓,感谢基因突变。让我生得如此美丽。
几天没开机了,估计早没电了,连上插头开了手机,惊吓还真不是一点点啊!几百通未接电话。都来自路琰和蒋希夷,不愧是心爱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对于这数字本人还是挺满意的。老天爷总不忘在你开心的时候给你一记耳光。韩江,虽然只是一通,仅一通,我就没法不忧郁,也没法假装看不见。
老天爷呀!我也还算听话,没杀人没放火的,也就是小时候不开心的时候曾经那石头扔别人家窗户而已,还有就是小时候偷偷拿过妈妈的钱。你用不着再给我一记耳光,这么狠吧。像是自己给自己打电话,开了没几分钟,韩江就来电了。盯着电话,心有点虚,便出去接电话。
“叶小姐,很忙嘛!”一上来就兴师问罪,我是很忙啊!再说了,你找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让我陪你睡吗?不是有老婆吗?真是犯贱。想到犯贱这词,太贴切了,不由得骂了出来。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我们见个面吧”他说。
见什么见,就一犯贱的贱。你是,我也是:“现在?”
“是的”
“那个,韩总,您看我妈这刚动完手术,咱们改天再见行吗?”我好声好气地征询他的意见。
“手术挺成功的,祝贺你”
祝贺我?我谢谢您呀。
“皇家酒店,还是上次那个房间,等你”从他的话语里你听不出他的情绪。但他是一个寂寞的人,一个因寂寞而犯贱,因犯贱而寂寞的人。他要不犯贱,不寂寞,我哪有钱救妈妈,谢谢他寂寞,他犯贱,可我不感谢他这人,大家各取所需,谁谢谢谁呀。看他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那样,看见就像揍他。
我固然可以骂他,可以鄙视他,可是我也鄙视我自己,我所讨厌的鄙视的不耻的事情,我正做着,而且还算称职。多么风讽刺。
他没有给我拒绝的时间,他即便给了,我会拒绝吗?不,我不会,因为我早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跟林风和叶文杰支会了一声,拿着包包,匆匆忙忙的走了。
美国《独立宣言》说:每个人都有追求自由和幸福的权利。到底有哪门子的权利,哪门子的自由属于我。
从小就学每个人都有选举和被选举的权利,我有享受过吗?我知道了,我参加过班委会的选举。
幸福也好,自由也罢。还是赶紧屁屁颠颠的滚到韩江那贱人身边去。
不知为什么,这次比上次更紧张,更犹豫。上次是去勾*他的,而这次是被他勾*的,理因更容易啊!若是非要有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我,一个字“贱”。
皇家酒店306号房,我想这一辈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因为这里妈妈重获新生,因为这个我的爱情命运堪忧。第一次,有那么一件事让我不耻于人前说起。
当有人问起爸爸的时候,我会很冷静地月兑口而出,有人说我狠心,有人说我很冷血,也有人说我坚强。有谁知道“他死了”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我花了多长时间才能说顺。
我敲了好久门,都没有回应。我就自己进去了。听到喷头晒水的声音。我们两还真是像,上次我洗澡,这次他也洗澡。简直绝配。这要是换了别人我早骂上了:“一对狗男女”。所以说人总是对自己宽容,对别人残忍。
忽然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我们对于彼此而言到底算什么?如果说我是因为妈妈才委曲求全的,那他呢?是因为爱吗?我不信,难道只是单纯的想要有人陪,我更不信,只是这样单纯龌龊的陪伴,就应该去找“小姐”。我想只要他愿意,乐意做这份工作的人大有人在,可是为什么是我?
韩江洗完出来,只齐腰裹了一条浴巾,其余展露无疑,我不敢看他,会不会有点太装,都上床了,还矜持什么。我抬头盯着他。
“看够了吗?要不要把剩下的禁忌也解除,让你一次看个够”这么说着,就要乘势扯那条浴巾。吓得我赶忙闭上了眼睛。都不敢睁开。让他嘲笑我:你装什么,不早就都看光了吗?
是啊!有什么呀?不都熟到睡一块了吗?装什么呀,装。你还以为自己冰清玉洁勒。
可是我只知道他叫韩江,搞房地产的,是韩式集团董事长韩家伟唯一的儿子,典型的富二代,身价上亿。还有长得吧还算人间极品。是万千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好像漏了点什么?漏了什么呢?想想,哦,已婚。这很重要。这才充分证明我是小三。
我就睁开眼睛盯着他,该来的始终要来的,就让暴风雨来得更强烈些吧!
“待会我还要回去和我弟弟换班守医院”我冷冷得说。让暴风雨归于平静是我的强项。
他或许也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愣了一下,只是那么一下,立马就恢复正常了:“所以呢”
“所以你想干嘛就干嘛,但是能快点吗?”
他忽然笑了。笑得那样得意。他一步一步走近,蹲下,近的好像就快成一个人。人说喜欢一个人会心跳,那么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他,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他捏着我的下巴,他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真像。
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得到答案。他申辩:我不是狗,见到异性只会发情。
“那我们在这干嘛?”
“我喜欢的人比你漂亮”这是在证明什么?证明你不是动物,而是畜生吗。
“那你为什么不找她,她应该比我更适合我现在的工作”。
“你现在的工作?”他略带惊讶。
“你所说的喜欢的人不是你老婆吧!”我一语道破玄机。
他似笑非笑,这是本世纪最讨厌的表情,说:我喜欢和聪明的人交流,不需要浪费时间解释太多。
我知道这里必定有一段凄美的爱情。这也一定是他不能触碰的伤痛。但我还是问了:“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是我不是她?”
那一刻,他像极了电视里忧郁迷人的王子。那一刻,我觉得我们是一类人,我们都习惯了假装坚强,把自己的情绪隐藏,也都喜欢了假装自己不曾受伤,甚至不会受伤,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很多时候我们都比别人更容易受伤,别人都说我们高傲,可我们只是比一般人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