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曾是操场上距离不近不远排列着散步的众多情侣中的一对,哪里也曾留下我们无所顾忌的笑。可是今天相遇我们无话可说,像个陌生人,擦肩而过。
时间是毁灭爱情的最佳杀手。它不经意间将我们之间那美丽的感觉无数个夜晚回味的美妙瞬间都渐渐陌生,很多年以后我们还会记得某个瞬间某个人给某种感觉,很美好。很想重温,却发现一切都以物是人非。只能感慨今生无缘。或许换个角度想想还可以怀念也是另一种美丽。
如果说一个骄傲的人,必须要有他的资本,那么我有,我们家不富裕,自然我们的生活也谈不算什么质量,但我们靠自己的努力生活的也算舒心,我成绩又好,长得吧气死人的漂亮,如果不是妈妈的病,我敢肯定不久的将来会有崭新的面貌的。
物质让我变得俗气,和韩江出入一些高档的会所,接触的全是衣冠华丽的人物,穿的戴的是名牌,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豪华酒店。谈的是千万甚至是上亿的生意。我是秘书,他是老板。就是可伶我的胃,每次都要为他挡酒。每次醉酒他都照顾的我无微不至,帮我把脏衣服换下,替我擦拭。只是喝醉酒的我会偶尔会变得很主动,会犯一个致命的错误忘记吃避孕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再讨厌他了,会有种错觉觉得他不让人讨厌的时候还蛮招人喜欢的。
韩江问过我一个问题:你叫镜子,那你能让人看清自己吗?很多人情侣都有理会,相处越久就越觉得越不认识对方,我照着镜子,我仿佛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也越来越看不清韩江了。
一开始,我觉得他就是一啃老族,可跟他相处越久就越觉得他接触我是有理由的有目的的,我长得好,我知道,但我总觉得这不是理由。可又不知道什么,知道原因是在我们认识两个月后,他约我去皇家酒店306号房,这是我们第三次来这,记得一次我跟他提过我不喜欢来这家酒店,那天他还退了房,以后再没来过这,今天他又约这了。
天灰灰的,下着蒙蒙细雨,我来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韩江早在那候着了,独处的时候他从没有对我的衣着评手论足的,但这次他给我准备了相当性感的睡衣,古人语:衣,所以蔽体者也。要是他们看见我穿的衣服,还不得从坟墓里爬出来。穿了跟没穿基本没区别,若隐若现的,蔽住哪了。真搞不懂他怎么会买这种衣服。简直变态。我才不要穿呢!甩手扔出去老远了。
他一点颜面都没有留我:“装什么清纯,当初勾*我的时候还不是月兑了个精光,装的个圣女一样,什么东西啊!”
我之前说过什么,他不讨人厌的时候蛮可爱,我收回哦!
我当初为什么来找他,他不是不知道,他凭什么这么说我?不要脸,除了第一次,哪次不是你找的我呀,说我不要脸,你倒是要一个给我看啊!
自尊心受挫让我恼羞成怒了:“我不穿”
他永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真想一巴掌把他扇到黄浦江去。好好杀杀他的锐气。结果是他把我的锐气戳的一点不剩。
“你最好乖乖穿上”
“我要不呢?”我怒视着他。
他压根就没有在意我的眼神,淡淡的道:“你说要是我们时间的事曝光了,会怎样,你还能安安心心的在学校呆着吗?你妈妈要是知道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儿,居然是人人憎恶的小三,她会怎样?还有你弟弟、、、、、、”
“别说了”我乖乖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进了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我听见韩贱人跟人讲电话,不清楚电话那头是谁,可以是听得我毛骨悚然的,约了什么人来这一样,我不知道他约了什么人,是男是女。他想干什么?
是男的吗?**吗?如果真是那样,我会杀了他,我发誓,一定会说到做到。
是女的吗?他真那么龌龊吗?
我蹑手蹑足的出来,他居然拿欣赏的眼光盯着我,说什么不错很有说服力。
完了完了,他果然是变态。十足的变态。我该怎么办,要不趁他不注意,把他伤了。
把房间仔细的巡视了一遍,没发现任何凶器,连水果刀都没找到。桌上摆了一个花瓶,凑合吧!我看他背对我们发着呆,我拿起花瓶闭着眼朝他砸去,花瓶砰地一声,砸偏了,哎呦!
我低着头,不敢看韩江的反应,心砰砰跳个不停,他慢慢的走进,一根手指托起我的下颌,这个世界都这么大胆吗?我刚刚可是要杀了他,他还有心情挑*我:“你谋杀亲夫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傻傻地道:“是情夫”
他咯咯地笑了,道:“那是我越界了”说完霸道地吻上了我的唇,我都没擦嘴呢?他居然用拇指擦了擦嘴道:“这个称呼我喜欢,亲爱的情妇”。
他好像心情不错,也许我求求他,他会听我的:“韩江,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
“我知道呀!”
“我知道在你心里我不算什么?可是别让被人碰我好吗?求你了,不然我真会死的”我哀求他,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自己,那样的卑微。
他满脸疑惑道:“什么意思”
我猜错了?我不能好像,得确定:“我听见你讲电话了”
他笑了,道:“女的”
我试探道:“一男玩两女?”
他沉默了,难道我真猜对了。真这么贱呀!只听他一本正经,道:“你喜欢吗?”
雷在头顶炸开,谁会有这种龌龊的癖好。我拼命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