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琴不可理解地说:“起诉离阿。”
“她老公说,要离婚,他就杀了孩子,然后自杀。所以我们无法结婚。”二子一脸的悲伤无奈。
刘玉琴淡淡地一笑说:“现在可以了!”
“是可以了,可是她却不理我了。我知道她面对很大的压力,儿子那种发至内心并带有恨的冷默,公婆那种没有言语怨恨的目光,还有众人背后的说辞,这都会让她的内心充斥着罪恶感,也让她觉得她老公的死与自己的背判似乎有着无法推月兑的关系。当这种想法充斥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时,她似乎根本无法再去前因后果的想谁对谁错,只有低头认罪,然后便是循规蹈矩心无旁骛脚不出门地照顾她儿子的生活,从此离我而去。可是,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一个结果。”二子恍惚地看着刘玉琴,滔滔不绝地说着。
刘玉琴惊异地看着二子,有些不可置信:“怪不得人家的老婆能跟你呢,你挺能说的阿?”
二子傻笑了一下:“这不是急了么,我打小就这样,一急说话就像背书似的。”
“这忧点挺好。那你要怎么样?”
“我要娶她。”
“你真的爱她吗?”
“爱。”
“好了,现在是人死不能复生,什么小三情人,谁对谁错,事已走到这一步就不说那些了,不管怎么说你们之间也算是一段缘份,不应该就这么散了,既然你爱她,大姐可以帮你。不过你得相信我并听我的?”刘玉琴那种大包大揽的劲又上来了。
“可以,我愿意听您的。真的。”二子像是遇到了神仙,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刘玉琴激情盎然地像是遇到了妖怪的孙悟空:“那好,我今天回去就帮你想办法,明天来告诉你。”
“嗯。”
二子看着刘玉琴,狠命地点了一下头,明亮的眼神中慢慢有了一点迷惑,刚刚那种希望与兴奋也开始慢慢地变成了期待,一种迷惑的期待。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要不你完了,记住,要相信我。”
“嗯。”二子又点了一下头。
刘玉琴转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问:“对了你叫什么?”
“二子。”
“我叫刘玉琴,叫我刘大姐就行。明天这个点儿在这里等我。”
二子迷迷糊糊地点头。
二子提前进入老年梯队论棋唱歌的事有人看到并经过传说,很快在二子的商场里传开来,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甲煽情地说:“知不知道,二子都伤心的都上不成班了,那憔悴的样子就连经理都不忍心了,放了他7天的假,有人看到他这些天都混进公园里那些老年梯队里下棋唱歌去了。”
乙愕然地说:“是吗?这二子可真痴情的,我原先以为就是玩玩而已,还真没想到,咱这里还有个情种。”
丙肯定地神情说:“什么情种,人家那是情圣。”
叶子这时走了过来。
“叶子,二子都那样了,你不担心阿?”
“是阿叶子,没的没了,不能再和活的过不去,好不能和自己过不去,女人的炕头空了可不好,和孩子好好商量一下,和二子好好一起过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