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身体在颤栗。
火热的大掌轻轻拉开她拢在胸前的手臂高举至头顶压下,另一只手慢慢向下去扯她的底//裤,她哆嗦了下,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他手下稍一用力,拉起她一条腿置在腰间,瞬间便剥了她身上仅剩的内衣。
眼下的视觉冲击几乎将骆泽于心底的最后一丝防线冲垮,身下的女子美得婉若一朵洁白的雪莲花,骆法宇薄唇抿紧,已经忍到了极限。
来不及考虑她承不随得了他的巨大,也忘了她的恐惧和害怕,他狠狠吻住她的唇,腰间一用力,粗蛮的占有了她。
夏诗琪只觉得自己即将死去,身体里的疼痛在吞蚀着她仅有的意识,眼前有人影晃动,她来不及看清便跌进黑色的世界里。
骆泽宇将自己深埋进她体内的那一瞬间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刹那间轰然倒塌,体内巨大的渴望将他变成一头癫狂的猛兽,发了疯似的要她,直到狠狠抵着她释放才注意到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小东西。”他嗓音低哑,垂了眸去看她,怀里的小人儿惨白如纸毫无知觉躺在他身下,纤长的睫毛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洁白的小脸湿冷一片,他知道她会疼,却没想过她会昏厥过去,脸贴近她的鼻翼,她已是气若游丝,他缓缓抽出自己的巨大,这才注意到褐色的座垫上已是殷红一片。
赶紧降下车窗,让窗外的风吹进来,又抽了纸简单给她处理了子,然后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洁白的毯子将她裹好搂在怀里。
做完这些她依旧一动不动,像是街角厨窗里的布女圭女圭般毫无生气被他搂在怀里,车里几乎听不到她的呼吸,骆泽宇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畔叫了声“琪琪”她的唇角轻轻抽猝了下,多眼角滑下一串泪来。
“疼。”似梦似醒从喉咙里呼出的一声“疼”像炸弹般将骆泽宇心里炸了个洞,看着怀里几乎没有气息的女子,他的心紧紧绞在一起。
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温柔道,“乖,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
手指小心翼翼探到她身下,触手的湿腻让他立刻缩回手掏出手机拨通了顾凯的电话。
“限你十分钟之类赶到XX路口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越快越好。”扔下手机,将夏诗琪抱着下车回到驾驶室,一手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握了方向盘将车子驶出那片林子。
骆泽宇到的时候顾凯已经等在XX了,因为电话里没说原因,他以为是遇到了什么事所以开了辆防弹悍马过来,看见骆泽宇抱了个小姑娘下车,他一怔,刚要开口,却听骆泽宇道,“去医院。”那声音冷得能掉下冰碴子来。顾凯不敢多问,急忙拉开车门看着他上车,然后迅速跑回驾驶室。
他手握着方向盘听车后坐的骆泽宇给谷子打电话,“最好的妇科医生,十分钟在医院大厅等我。”骆泽宇说话总是惜字如金,似乎将一切都编好程序放在脑子里,等要用的时候拿出来即可,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冷,冷得像块南极的冰,让别人丝毫看不出他的情绪。做为一名成功的商人,要么没有软肋要么永远不要让人发现你的软肋,这一点他一直做得很好,不大悲亦不大喜,没有特别喜欢的也没的特别讨厌的,哪怕是对老爷子,他也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只是今天他怀里这女子、、、、、、、、、、他紧张得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