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泽宇瞪着血红着双眸狠狠咝了声,她似乎也意识到什么,小赶紧往后缩了缩。可身子被他压着,她又躲到哪里去,他化手为刀,劈开她绞在一起的双腿,只是轻轻一扯,便迫使她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去。她早被药物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此刻只能仍他揉圆搓扁了。
大手探到她身下,此刻她的秘密花园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柔声道,“小东西,会有点疼,忍一忍。”话音刚落他劲腰往下一沉,紧窒的甬道差点让他失了魂。
她疼得哭出声,身子紧绷成一张弓,眼角泪花翻滚。出于本能她用力挣扎了两下,却惹得他一声闷哼,大手狠狠掐住她的细腰重重顶了两下。
“不要,不要了,好疼。”她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泣不成声,他像只斗红了眼睛的猛兽喘着粗气。
即便是有药物的驱使,她的紧窒仍仍无法承受他的巨大,更何且她才经男女之事。
“乖,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疼了。”他声音暗哑的不成样,喷了她一脸滚烫的气息。
夏诗琪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疼痛让她止不住哭泣。
“你出去。”她疼得缩紧身子。
“你不放松我怎么出来。”身下的肿疼折磨得他想发狂,可上次那事已经在她脑海里留下了阴影,这次,他怎么都得让她体会到做这种事除了疼,其实也有极致愉快。他的手再次覆上她饱满,轻揉慢捻之后换嘴再次逗弄一番。
“嗯。”她申吟着,也许是他的挑.;逗起了作用,又或许是药物的驱使,她终于不再紧绷,身子缓缓放松了些,骆泽宇也早已忍到致极,他憋着气缓缓退出,再慢慢进//入,如此来回几次,她倒是不满了,盈盈一握的小腰轻轻抬起,追逐着他的炽热。
骆泽宇终于松了一口气。
早已血红的眸子又暗了几分,身下的动作突然就凶猛起来,这一夜他卯足了劲要她,似乎不知疲倦,他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完美绽放,他带着她一起攀入**顶峰,到最后她实在承受不住昏过去他才念念不舍放过她。
抱着一无所知的她洗好澡,又擦了药,这才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沉沉睡去。
夏诗琪是被饿醒的,打开眼,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窗帘让她以为自己还置身于海南的酒店,眯眯瞪瞪叫了声萌萌,却没人应,伸了手想去模床头柜上的钟看看几点了,没想这样的动作引得她全身抽疼。
她呲牙闷哼了声,想翻个身子,却不能,全身上下没一处地方不疼。
“萌萌,周萌萌。”她再叫,房里很静,隐隐约约能听到哗哗的水声,她咬牙忍受着疼痛撑起身子,却被眼前的物景吓了一跳,这哪里还是海南的酒店,墙上泛黄的油画和墙角巨大的青花瓶彰显着这里的豪华与不凡。
她明明记得自己和周萌萌坐在机场大厅的角落里面,后来周叔叔、、、、、、、、昨夜发生的事如同慢放的电影被一点点被忆起,夏诗琪隐隐约约记得她和他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