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听见她在房里跟周萌萌讲电话,似乎很开心,偶有笑声从房里传出来,清脆如铃。
他走近,并非有意要偷听她讲话,只是房门并未关闭,只听她慌张而急促解释道,“不可能,绝不可能,昨天晚上我一直都跟他在一块,他没打人,我可以给他做证。”
“噢,知道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萌萌,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接着房里一片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房里出来,眉头蹙紧,看见他坐在沙发里,急忙跑到他跟前鼓着小脸问他,“骆先生,听说昨天那个陈总出事儿了。”
“嗯。”他坐在沙发里盯着手里的报纸,语气淡淡,“你不想他出事儿。”
“才不是。”她抬眸偷偷瞅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平静这才小声道,“别人说那事是你干的,萌萌还说那个陈总好像快死了,他要死了,你会不会有事啊?”
“不会。”他答得斩钉截铁。
“哦。”她嘴角扬高,轻笑道“那就太好了。”
骆泽宇将手里的报纸折了两折,放到一旁的雕花茶几上,拍了拍身边位置,“别老站着,过来坐坐。”
夏诗琪也没多想,哦了一声过去坐了,这还没挨着坐垫呢,他长臂一揽她只觉得瞬间天旋地转便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狠狠瞪着她,沉声道“有时间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倒不如做点别的,你说呢?”
“这不是乱七八糟的事?”她怯怯看着他。
“还敢跟我狡辩,嗯。”边说着他的大掌已经探到她身下,两只手指捏住她内裤的边缘便要往下拉,夏诗琪吓得缩成一团,小手死死按住他的大掌泣声道,“不要。”
“不要什么。”他俯身在她嘴角轻啄了下,淡笑道,“只是擦药而已。”
夏诗琪只觉得轰的一下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脸上顿时腾起层层红云,她,她怎么会想歪了呢,再没脸去看他,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她一把扯过身边的抱枕将头埋进去,整个身子紧紧绻在一起。
骆泽宇轻笑了声,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他俯身,在他耳畔低声道,“你若乖乖的,咱们上完药就送你去学校,否则,那就按我的办法来,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他这完全就是赤/果/果的的威胁嘛。
“其实,其实已经不疼了。”她将头从抱枕里露出来,巴掌小脸已经红得不像话,不知道是刚刚给抱枕闷的还是羞的,看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继续开口,“是真的,不信,不信、、、、、、、”不信能怎样呢,她彻底无语了。
“乖点,只是给你上药而已。”他说着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反手关上门,又上了反锁,拿了床头柜上的摇控器随意按了下,厚重的窗帘缓缓拉上,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这次她很乖,没有挣扎,任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一点儿都没留下。
“乖,把腿打开,让我看看。”尽管他已经极力隐忍了自己的**,但声音还是变得暗哑,这样的视觉盛宴,想必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起反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