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早看出她的心思。
夏诗琪抿了抿唇,缓缓开口,“对不起”
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她继续说,“要不把窗户打开吧,让风吹一下或许、、、、、、、、”
不等她把话说完,他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下,“小东西,疼不疼。”
夏诗琪点了点头,一会又摇头道,“开始很疼,现在疼麻木了反而不觉得疼了。”
骆泽宇听了这话只觉得心脏被绞得紧紧的,有种满腔怒火却又无法发泄的感觉。
车开到医院拐弯处突然从巷子里窜出个人来,顾凯猛的踩了刹车,“吱”刺耳的轮胎和地面磨擦的声音响在耳侧,骆泽宇迅速抬手护住夏诗琪的额头另一只手将她搂得紧紧的。
“找死啊?”顾凯面目狰狞朝窗外的人吼了一嗓子,而后赶紧回头看向骆泽宇开口,“骆总,您还好吧?”
骆泽宇看了眼怀里缩得跟只猫咪似的女子,淡淡道,“开车。”
夏诗琪冰冷的身子贪婪吸着他身上的热气,他的怀抱好温暖,带着股淡淡的清香,有点熟悉,容易让人沉迷。
大晚上的家属跟病人都休息了,医院的大厅很静,只有骆泽宇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医生是顾凯早在开车的时候就联络好的,看见骆泽宇抱着夏诗琪进来,赶紧过去带路,“骆总,这边。”
“你这孩子,怎么弄成这样。”那医生五十多岁的样子,看了眼夏诗琪的膝盖眉头立刻皱成一团,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模出老花镜戴上,蹬子仔细看了看夏诗琪的伤口,开口道,“怎么有化脓的迹象,还有旧伤?”
夏诗琪抿唇,扭头看了看骆泽宇,他的脸绷得紧紧的,一副我狠不得捏死你的表情。
“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答案?”他冷声开口,满脸的怒气。
夏诗琪立刻扭过头不再看他,朝医生点头道,“嗯,前几天撞到了桌子,本来都快好了,今天下雨路滑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就这样了。”她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说着什么寻常事一样。
“嗯”老医生点了下头,起身去做准备,夏诗琪看着他拿了又氧水又拿了棉签,心立刻缩成一团,上次脚受伤的时候清洗伤口差点让他疼晕过去,这次并没有那么严重,涂点药就没事了吧,从小到大哪里磕了绊了擦点药隔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哪里用得着这么正儿八经的处理上药。
夏诗琪看着老医生的手夹了棉球往自己膝盖上来,她纤细的身子狠狠颤了下,小脸立刻没了血色。
“姑娘,确实会有些疼,得忍忍,下次走路可得小心点。”医生边跟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手上的棉球已经往她膝盖上去。
当棉球上的双氧水碰到膝盖上破皮的女敕肉时,她疼得立刻抓住医生的手,“医生,能不能不用这个,擦点药就行了,我以前伤了都只擦点药就好了。”
“乖,把手松开,很快就好了。”骆泽宇伸手将她的小手牵了回来包裹在自己掌心,然后对医生使了个眼色,医生赶紧动手,只是动作更加轻了。